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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洛臻還是沒有影子。
羅盤的人一問三不知,直讓顧凌淵有想吐血的衝動。
沒了那傢伙,生活好像也沒什麼不一樣,或許說更自由些。可正如抱慣了娃娃睡覺的小女孩一樣,哪一天要是沒有了娃娃,或者換了個新的,總是心裡不踏實。身邊忽然少了洛臻吵吵鬧鬧,房間裡的空氣都彷彿是凝固的。
很壓抑。
連每一次呼吸都是痛的。
直至上班了,一整天被工作佔用著,這種沉悶的現象才好一些。
“我已經有證據證明對方的精神病鑑定是偽造的,這一點你們大可不必擔心。”顧凌淵正在處理著一個疑似精神病人殺人的案子,經過多日查證,已有幾分把握。
“真是太謝謝你了,顧律師。”家屬感激地說,“你真是好人!”
好人?
“好人可不長命呢。”顧凌淵笑笑,話題繼續。
等家屬走後,顧凌淵有些疲憊,靠在辦公椅上動也不想動。
“顧律師。”秘書走了進來,端著一杯咖啡,“你的咖啡。”
“謝謝。”話是這麼講,累到眼都沒抬一下。
秘書小姐愣了愣,不無擔憂道:“顧律師,你這段時間接了不少case,我們都覺得你壓力太大了。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顧凌淵揚起臉淡淡一笑,心裡卻道,果然表現得太明顯了麼,還真不像自己了。
“心裡實在難受的話,不要太逼自己,去放鬆一下心情會比較好哦。”
放鬆心情……?也是個不錯的建議吧。
“謝謝,我會考慮的。”啜了一口不加糖的白咖啡,有些酸澀的味道瀰漫在口腔中,轉而又是隱約的甜意,回味無窮。
晚上十點,蛇窟酒吧。
一身休閒裝的打扮的顧凌淵剛一進入,就被人攔了下來。
“今天是‘面具之夜’,所有人員都要戴面具哦~”戴著黑羽狀面具的侍者遞上一個面具,顧凌淵擺弄了一下,剛好遮得住眼部,不會被輕易認出來,好物!
此刻還不是氣氛最high的時候,不過也有很多人在重金屬音樂的伴奏下瘋狂地起舞,場面一如既往地熱鬧。顧凌淵一直很喜歡這裡的環境,每個人都展現最真實的自己,所有人都擁有最原始的快樂。
“Andy,一杯威士忌。”
Andy瞪著眼看了他半天,忽然叫出聲:“淵?!”
顧凌淵懶散地摘下面具,招招手:“只是來放鬆一下,少大驚小怪。”
“誒?”Andy呆了一下,然後換了一副小心翼翼的神情,“你那次跟那男人走了,他沒把你怎麼著吧?”
顧凌淵這才想起來,上次莫里入獄的事情上了報紙,並且在圈子裡被鬧得很大。好歹他是最後一個跟那變態出去的人,如今好好站在這裡,怎麼不讓人好奇呢。
“就憑他?”顧凌淵也不想多說什麼,畢竟之後的麻煩事全是因他而起。
旁邊幾人注意到了這邊,認識顧凌淵的幾人也聚攏過來問東問西。顧凌淵也不答話,喝了一杯又要一杯,一直不間斷,彷彿杯中的烈酒是白開水一樣。
“淵,你這樣可是會醉的耶。”有人不無擔憂道。
“囉嗦。”顧凌淵別過臉,不去理會那些煩人的聲音。
他真是來放鬆的麼?眾人不禁在心中打了個問號。認識好幾年了,這樣的淵還真沒見過,難道是被哪個男人甩了,借酒澆愁來的?
“這是威士忌,你真會醉的!”Andy拉住他的手。一個男人,在普通酒吧裡醉酒倒是無所謂,但在蛇窟醉過去,就等著被拆吃入腹吧!
顧凌淵的眼依舊清明,舉止也與正常人無異,似乎並無半分醉意。他抬手指著Andy的鼻子,冷冷道:“給我酒。”聲音極其沉重,呼吸間還帶著酒氣,分明又是一副醉態。
Andy正考慮著要不要給這醉鬼一杯蘋果醋醒醒酒,一隻手早已緊緊抓住顧凌淵的手腕,並帶著他的身子站了起來。這是一個個子較高的男人,身材很不錯。雖然戴著面具看不太真切,但仍然能從優美的唇形和高挺的鼻子看出絕對是一等一的俊男。
“別喝了。”男人的聲音也很好聽,只是有些啞。
顧凌淵一把甩開那人的鉗制,狠狠道:“你管我!”
“你不是什麼都不在乎的嗎?現在這副德行又是做給誰看?”男人似乎很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