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4 頁)
奄奄一息的傷患,如同語無倫次的醉酒者,“我不快樂……一點也不……”
“你很恨她,你很恨尹雲對嗎?”
“她很像我的母親……尤其是眼睛……”似夢似醒,將頭顱偏向一側,十餘年前的淚滴終於滑落臉頰,“我不明白……媽媽,為什麼……”
為什麼每次他拼盡全力去愛一個人,結果卻都只留他獨自漂浮於海洋。
愛與恨凜冽對峙。宓娜淺露一笑,她完全明白了為什麼殷之純對待尹雲的態度如此惡劣;卻在美女環侍下,那麼多年只把她一個人留在身邊。
“不對……事情不對勁……”他猛然推開身上的女人,站起身,昏昏沉沉地扶著牆往門外走,“我要去問個明白,他也許是被人威脅了,也許……對,我要去問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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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搖滾偶像離開了自己的家,宓娜把塑膠陽''物放回化妝櫃的抽屜——裡面填塞了一堆不堪入目的性玩具,還有一隻醜陋至可怖的皮質面具。
盧克說,這種面具,街邊一美元可以買兩隻。
確實如此,她早就有了一隻。
女人心情很好,豔麗紅唇始終噙著淡淡笑容。為自己倒上一杯威士忌,她將面具拿了起來,站於鏡子前,戴在了臉上。
殷之純當然無法解釋為什麼自己被程子華襲擊綁架的那天,這個面目畸形的攝影師被人發現於酒館與人爭執。
因為襲擊他的,另有其人。
“那個沒有了陰''莖的孬種,只會躲在陰暗的角落裡憂傷哭泣,根本不敢向你動手。不得已,我只能幫了他一把。”
可那個傢伙在被看見真面目的時候,居然立馬癱成了一灘泥,就想把這個冷血殘酷的美麗人偶給放走!
對於這樣一個懦弱無能的男人,女人只得自己動手結果掉他的生命。殷之純已因失血昏迷,戴著塑膠手套的手扯掉了對方脖子上那根從不離身的頭骨項鍊,一番長久凝視、一個隔空輕吻之後,她把它放入了屍體手中。
冬蟲蟄候復甦,她等待法律公平的裁決。
可惜,似乎並不順利。
“犯錯的人應該受到膺懲,殺人者應該受到比死亡更嚴酷的制裁。警察因你徇私,律法為你開罪,連上帝都視你如親子般溺愛。但是,”摘下面具的宓娜品酒而笑,“一個喪失未婚夫的女人永遠不會中止她的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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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羅,這是馬里納先生的家嗎?”門未闔上,立於院子外的年輕人猶豫了一下,未經允許就推門而入——
他看見一個女孩正在跟一條狗幹著那種事兒!
“我是警察,在卷宗裡看到一個人口拐賣的案子,本想……”他目瞪口呆,結結巴巴好一陣子,不知如何解釋自己的莽撞,更不知如何應對這樣的局面。“我可以給你看我的……我的證件……”
“不用了,經過了延頸舉踵的漫長等待,我早已不相信什麼‘拯救者’。”女孩推開了伏於身上的狗,大方起身。
茄紫色的肉''莖上藍色的血管根根凸立,狗的陰''莖依然高漲,雖不及成年男人,但尺寸仍算不小。她弓身相對身後的不速之客,十分熟稔地用手替自己的狗排解了腫脹。
“你是馬偲圓,你的祖父不在嗎?我本懷疑他花錢買了一個被拐賣的女孩,可似乎這裡所有人都說他是位仁慈善良、品格高尚的老人……”
“人前他偽裝成一位通情達理與世無爭的慈祥老人、一位含辛茹苦撫育棄嬰的慈愛祖父,人後卻是個飢渴的、變態的性無能者。我曾試圖求救,但沒人相信我所說的話,即使我脫下裙子給他們看我紅腫破損的陰''蒂,他們依然能大言不慚地說是我自己手''淫造成的。”女孩平心靜氣笑出一聲,轉身與男人正面相對——男人這才注意到這個剛剛和一條品種並不純良的牧羊犬性''交的女孩其實長得非常漂亮。堅硬的、倔強的、毫不落俗套的漂亮。“就當我好不容易習慣了他那根老玩意兒的苦味,新的困難接踵而至,手指和嘴唇根本滿足不了日漸成熟的我。他的無法勃''起總讓我非常飢餓。”
當時還不叫作宓娜、甚至也不該叫作馬偲圓的女孩穿著一條溼漉漉的粗呢格子裙,用嘴咬起一枝攀折下的薔薇,逆著閃爍流動的晨光梳起頭髮。
明明是一頭齊耳短髮,卻用比梳理長髮更為緩慢而風情的動作。
“你一定覺得我既骯髒又下賤。”她笑了笑。
紅瓦屋簷,鈷綠湖泊。年輕的警察本來只是來這個地方調查一個塵封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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