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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停在門口的時候我像白痴一樣看著莊傳一過來。我想幹什麼來著……

他俊美的臉都變了顏色，二話沒說就拉我起來，攬著我——幾乎是抱著我——的肩膀往車裡跑。

“凌陵你是不是中暑了？你怎麼不到樓到裡等我？……說話！你跟我說話！”

他快發瘋，形象全無。

——我想起來了！

我把他拉倒在車子後座上。他吃驚地看著我。

“莊傳一，我長得好看麼？”

“什麼？”

“像女人一樣好看麼？”

“你說什——”

“你就說是不是吧！”

“不是！”他冒火，怒氣沖天。

“真的？”我睜大眼睛，一眨不眨，“你喜歡我，不是因為我長得像女生？”

他看上去快昏過去了。但他仍勉力冷靜下來，撫摩我臉蛋。

“你怎麼了凌陵？我要是喜歡你長得像女生，我幹嘛不乾脆找個女生？”

“也許是因為我比較好上手？”我眨眨眼，咧嘴樂。

他怔怔地看著我，然後突然沒預兆地吻我的嘴。

這個吻的時間超長，我覺得我快要死了，渾身像火在燒。我焦躁地輕捶他結實肩膀，他抬頭，放我一條生路。

“喂，你……”

又壓下來，簡直像在咬我。

我摟著他的脖子，兇狠地回吻他。嘴唇接觸的地方快要有血溢位。

他終於放開我，掰開我的腿，讓膝蓋頂進我的腿間。

我興奮得發抖。他探到我T恤之下的手清涼乾爽。

“……凌陵，你今天過分了……我本來不想你有事所以一直什麼也沒做……但是今天，今天你最好做好等會兒送醫院的準備。”

“求之不得。”

§

我們在狹小的空間裡搏鬥一般拉扯著對方的衣服。

“……行啊你，看不出來你平常裝得人模狗樣的，居然在學校門口做這檔子事……啊！王八蛋你丫輕點！”

“……你怎麼那麼多廢話！給我躺好！……”

躺好？躺好我怎麼給你扒衣裳？

我怒：“我操！你丫穿的是鐵布衫啊？怎麼那麼難脫！……”

幸好這個時間學校門口沒什麼人出入，否則我們鬧出這麼大動靜，想不被人發現也難。

北京燥熱難耐殘暑未褪的9月，我因為炎熱或是緊張一身是汗，躺在馬自達的後座上。莊傳一兩手撐在我體側，眼睛裡有讓我陌生的情慾。

“待會兒你要是覺得不行就說話。”

都箭在弦上了還說這屁話！我有氣。

“那我現在就說，你丫滾滾滾！有多遠滾多遠！”

他笑，慢慢把我兩手剪在頭頂壓好。

“說好了。那你可沒有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