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麼方法,我要查到結果,一個,讓我能徹底死心的結果。
否則,我寧願踏平這燼國,燃燒這山河。
而至於我有沒有這樣的能力,根本沒有在我的腦海中出現過。
生辰的第三日,算是一個小余慶,依然會大擺筵席,不過是取消了上一次的隆重儀式,只從下午三時時分開始陸續入席,然後,和王一起觀賞歌舞昇平。
那興許是一年當中唯一一次,大臣們能夠親眼見到宮中的女子,或者,也是唯一一次……某個女子犯了錯,被降了兆頭,賜予某位正受寵的臣子懷裡,而以此,在那臣子的“疼愛”中,瞭解殘生吧。
我知道,在如今這個國度裡,把一個女人送到某位臣子的懷裡,這無疑於逼那位自小血液裡就注入了只屬於王一個人的女子踏入冰冷的地獄,較之古時候的冷宮更讓人難熬。
縱然,那位臣子會視其為聖女一般的敬仰著,但是,沒有王,在她們的思維中,生命已經沒有存活的價值。而她們在失去王的同時,卻又不能不按照王的旨意,跟這大臣回去,並一生一世不得有違聖意。
這聖意其中一條就包括:“無辜死亡”這一條,而“無辜死亡”這一條中又包括最致命的一條“自殺”,這是一條在原本的我認為已經沒有懲罰意義,而在瞭解了真正的這一國度生活著的是什麼樣的一群人的時候,我才知道是多麼的可怕。
而我,卻正是因為這可怕,而活生生的失去了一個一心奢盼的人。
燼國制:死亡者可利用虛擬程式承接其死亡者本人感情,製造出和其一模一樣或王聖令下某處或多處例如性格,相貌,體態等細微到某一個點的無意識或強行改動。此:王聖令下,王令者重。
當我從一旁的婢女實際上只是一個虛擬程式機器人的手中,接過一本厚達一本山海詞典般的法律後,映入眼簾的第一條,就赫然寫著這一句話。
而我,在當初是多麼希望我能不認識這些話,不理解這些話,甚至能夠只理解不能去剖析這些話存在著的殘酷意義也是好的啊。
可是我偏偏就認識,並理解,又剛巧剛巧的把這一段話理解的透透徹徹,徹徹透透的。
這個制度,就好像,就好像你開啟一個文件,然後將這個文件裡面的精華複製貼上到另外一個嶄新的文件,而在這個嶄新的文件裡面你能隨意的改動任何一處你認為不理想……例如一個句子,一個錯別字,或者是任何一個你看不順眼的標點一樣,而很不幸的,等你將這個文件修改到你滿意為止了之後,當你將那個舊的文件徹徹底底刪除了的時候,卻忽然間發現,你所修改的這個文件,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活生生的人啊。
這種情形,在當時的我看來,當即就被嚇得心驚膽戰的。
而那‘無意識’和‘強行改動’這兩個詞,則更讓我感到被改動後的那一個,是真的只是被無意識改動,還是真的就是被某一個人某一個權傾天下的人又或是某一個只是能夠改動這個人身體內部結構的人給別有用心的改動了呢?
這句話很彆扭,真的真的很彆扭,彆扭到我都分不清自己在說什麼的地步。
可就是這種連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說什麼地步的情形,卻硬生生的被雕刻在一張紙上,被傳達到每一個燼國的角落,成為了絕對無人能夠反抗的聖令。
我沒有說話。
我不清楚,而我同樣更不清楚的是,這樣的制度已經夠殘酷了,可你後面,為什麼還要加上一個“王令者重”
意思是什麼?
一代君一代制嗎?這本《燼國制》難道,僅僅只是一本隨隨便便的書籍,而不是一本能夠適用於整個國家上下的法律制度?難道,它僅僅是一本僅供人玩耍,在王的面前根本就是形同虛設的玩偶兒嗎?
“王令者重,意思就是說,王的意思大於一切,在任何制度面前,王的命令才是第一執行要素。”
我聽著那個機器人婢女認真的在我呢喃了一個“王令者重”四個字後,及時送給我的解釋,半天沒有說話。
我能說什麼,我還能說什麼。
我只是看著,看著,然後,細細撫摸著自己的身體,想要看一看,自己是否也是和他一樣被這樣創造出來的其中一個。
他並不是例外,我總是想。
於是,我抱著這樣僥倖的心理,去赴了宴。
如果,就算,哪怕,只是為了查清楚這整件事情的真相,我也要踏上腳步,走向前,然後,一點一點,踏了火坑的尋找答案。
我從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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