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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找我有事。”邵乾回了一聲拐進樓道下了樓。莫桐掛在窗戶想了一會兒,才意識到這個“何叔叔”估計是何東的爸。第一個想法就是,何東的爸爸莫不是知道了自己兒子喜歡邵乾,想要找他算賬?又一細想,很肯定的就否決了這個想法。即使被發現心底那點齷蹉的想法,何東也不會拉邵乾當盾牌吧。他們可什麼都沒有發生,頂多就算一個好學生被一個偽君子給惦記了。
“又耍什麼招數?”莫桐嘟囔。無趣地退回來坐在座位上,看著桌子上的那個畫本,方才自己捂住的那一頁,正好是前不久發生的一幕。小個子睡在下鋪努力揚起身體用腳尖碰觸上鋪,上鋪大個子在認真看書。那隻腳的位置正疊加在大個子心臟的位置。小個子微閉著眼睛,似乎在聆聽對方的心跳。背景是幻想出來的夜空,很唯美,很溫暖。
第40章 。贈你暖光
何偉業帶著邵乾去了一家麵館。不是中飯的時間,除了櫃檯一個昏昏欲睡的中年男人,再無旁人。何偉業隨便點了兩個冷盤,要了兩瓶冰啤,給邵乾點了一碗燴麵。等東西都上來才開口說,“我們慢慢吃,叔想和你說點事兒。”
邵乾不太餓,因為有點怕何東出事,也並沒有胃口,不過還是在何偉業的注視下,安靜地喝了幾口麵湯,吃了兩筷子。這才抬起頭問,“我正好想給您打電話,聽何東班上同學說,他開學沒有來報道,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何偉業點了根菸深深吸了一口,菸圈飄起來的時候鑽進眼睛,辣的一瞬間就溼了眼眶。他眯了眯眼睛示意邵乾繼續吃,自己也夾了口冷盤就著啤酒吃了,“何東從小就沒你懂事,什麼都讓家裡人操心。”
邵乾懂事地沒接話,等著何偉業自己說。
何偉業悶頭吃了幾口冷盤,才又接著上一句話開口,“上學期,高一的時候,你有沒有發現何東有什麼異常?”
“啊。”邵乾低著頭看著自己面前的碗,“我經常去他班上借他隔道女孩子的筆記,他班上有幾位老師很優秀。何東挺耍得開的,同學關係也好。比我好。後來,好像有逃課過幾次,再具體的,我就不知道怎麼了。”
“他喜歡一個人,你知道嗎?”
邵乾眼睛躲閃了一下,咬咬牙搖頭,“不知道,他們班上的?”
“不是。”何偉業沉靜地彈菸灰,眯著眼睛看著邵乾斜後方,半晌才開口說:“我知道,你要是曉得他有什麼不對勁兒,肯定會告訴我和你王姨。叔兒這次來,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請你回家,回叔兒那,和何東好好聊聊。”
邵乾點點頭,有些心虛地一直低著頭,有一下沒一下的吃飯。耳中聽著何偉業緩慢地說:“我和你王姨,對何東期望向來不大。只希望他健健康康的長大,能正兒八經的找份工作,知道怎麼做人,就夠了。只做人這一條……我們不希望他走上邪路。你回去,和他好好聊聊。他或許還願意聽你幾句,你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他有什麼事兒不告訴我和你王姨,也會願意和你說吧。”
邵乾疑問:“何東是?”
“做了我們旁人都不允許的事情,你勸勸他。這是要被判流氓罪的。”
邵乾忽然想起前年因為藉著教女青年彈吉他唱歌的機會,和好幾個女青年談朋友的歌手張行,後來也是被判刑鋃鐺入獄。原因不過是道德敗壞,讓女青年懷孕卻不和對方結婚。那他和莫桐……
回去的路上兩個人一直沒在說話,邵乾是心虛,何偉業是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無法自拔。就這麼一個兒子,說變壞就變壞了。他在何東身上傾注了所有在另一個人身上無法傾注的感情,何東幾乎是他的精神依託。從孩子出生,到能在他懷裡踢腿耍拳,能騎在他脖子上看外場電影,能走路,能揹著書包上小學……這麼多年走過來了,這麼多年都好好的過去了,怎麼能說變壞就變壞了呢?
一整個暑假邵乾都呆在工地,自然有許多不知道的事情。
何偉業去找了張啟樂,直接在培訓班就把人約了出去。倒是沒有動手,何偉業畢竟是一方鄉長,保持著該有的氣度。何偉業問他們在一起的時間和經過,張啟樂倒是沒有保留,告訴他兩個人是在公園約到的,其他再沒有什麼。何偉業要求張啟樂離開,對方的態度很明確,如果何東願意離開,他肯定不會留。但他不會主動說出那句話。
何偉業氣哼哼的起身要走,張啟樂抬頭道:“叔叔,別忘了買單,我沒帶錢誒。”
何偉業走了之後,張啟樂一個人安靜地把點的好菜都吃了。離開飯店的時候肚子微凸,恨不得扶著牆出去。他本來大可以把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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