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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過來問他們要不要留宿。當時基本上所有人都留宿在了酒店裡,鄧凱文看看埃普羅,覺得他沒有反對的意思,便也點了點頭。
主辦人臨走時看了鄧凱文一眼,那目光含義很多,還有點曖昧的感覺。
他當時不懂,也沒放在心上,很久以後才反應過來,那是因為主辦人把他當做埃普羅帶來的“男孩”了。
事實上那天在場的所有人,基本上都有這個誤會。因為埃普羅故意沒有介紹他,也沒有帶他去跟人打招呼,有意無意的造成和協助了這種誤會。
那場聚會之後很久,都一直有人以為他和埃普羅之間的關係不正常。而當時凱文還很小,也很少越過埃普羅接觸外邊的世界,所以一直不知道有這回事。等以後他無意中得知了,也完全回憶不起來這種傳言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因為什麼事情而開始的,所以只能暗中尷尬了事。
埃普羅那天喝得很多,看上去也彷彿是醉了。他們帶來的人都在酒店樓下,鄧凱文沒辦法,只能自己扶著埃普羅去房間。
誰知道他們剛進門,埃普羅突然一跤跌倒在床上,眼都不睜的低聲道:“給我倒杯水……”
凱文有點擔心的拍了拍他:“Neil!你沒事吧?”
“去!”埃普羅一揮手,差點把他推了個踉蹌。
凱文扶住櫃子才站穩,愣了一下,覺得這人難道真醉了不成?他仔細打量了埃普羅一會兒,覺得可能是真醉了,然後才躡手躡腳的去茶水間倒水。
這時候他還有點內疚,覺得打牌也就是玩玩的事情,弄到喝醉就有點過分了。
誰知道等他倒完水回來,就只見埃普羅坐在床邊上,一隻手煩躁的揉按著太陽穴,一隻手撐在大腿上。凱文於是便走過去推推他,問:“你還要喝水嗎?”
埃普羅抬起頭來看他,眼底紅紅的都是血絲。那沉默的樣子不說猙獰,也起碼有幾分可怕。
鄧凱文頓時覺得氣氛說不上來的古怪,把玻璃杯往他手裡一塞:“水給你倒來了,你喝完趕緊睡覺吧,我走了。”
那一剎那間他彷彿看見埃普羅笑了一下,快得讓人分不清那是不是錯覺。
“喂,那我明天早上再……”鄧凱文話沒說完,剛轉過身,就聽見身後啪啦一聲玻璃杯摔到地上的聲音,緊接著就被一隻有力的手拉了回去,重重倒在埃普羅懷裡。
“Neil!”他嚇得叫了一聲,感覺自己一腳踩在了玻璃杯碎片上,慌忙把腳挪開。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埃普羅彎腰把他兩個膝蓋橫著一抱,乾淨利落就把他攔腰扔到了床上,動作流暢的幾乎不像是個喝醉了的人。
凱文被那一摔震得七葷八素,還沒來得及坐起身,就被埃普羅重重壓在了身上,頓時連氣都喘不過來:“Neil!別玩了!你撞到我頭了!”
埃普羅一聲不吭,一隻手抓著鄧凱文的下巴,對著臉粗魯的親了下去。他身上酒氣很重,鄧凱文卻是個除了啤酒之外不沾酒精的人,當即就被燻得太陽穴疼,驚慌的叫起來:“Neil!Neil!……”
埃普羅一偏頭親到了他嘴唇上,連舌頭都伸進口腔中用力攪動。
鄧凱文當時就懵了,眼前都看不見東西,想合攏牙關又閉不上嘴巴,恍惚間覺得有溼溼的水跡從嘴角流出來,後來才反應過來那是來不及吞嚥的唾液。
跟很多中學時代就戀愛經驗一大把的男孩不同,在洛杉磯的三年他對班上的女同學沒有任何感覺,唯一稍有春心萌動的那次,物件是班上的橄欖球隊長米切爾•;蘭德斯。而且那是少年時代相當純潔的心理傾慕,剛有萌芽就被毫不留情的掐斷了。
一個成熟男性的帶有強烈情_欲暗示的吻,對他來說還很陌生,甚至有點可怕。
埃普羅輕易解開了鄧凱文的襯衣釦,把手伸到他衣服底下去,在少年細膩的面板上重重摩挲著,直到掌心粗糙的老繭讓鄧凱文疼得叫了起來。
這可憐的孩子已經嚇呆了,連反抗都沒有章法,只知道胡亂把埃普羅往後推,那手顫抖得沒有一點力氣,輕而易舉就被埃普羅抓住手腕反折了回去。
“Neil,Neil你放開我……”凱文哽咽著小聲叫,突然那聲音一下子尖利起來:“Neil!”
埃普羅伏在他柔軟溫熱的頸窩中,無聲的笑了一下。
他的手剛才無聲無息解開了凱文的牛仔褲釦子,輕輕滑進了內褲中,然後握住了少年稚嫩的性_器。那東西還溫馴而柔軟,沒有經歷人事,甚至因為撫摸而驚嚇得蜷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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