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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還經常過去看它。這頭獅子一度是G。A的象徵物之一,當地很多報紙都報道了,還有政界要人去參觀留念。那頭白獅一直都沒有被完全馴化,經常吼叫,撞鐵欄杆,試圖攻擊人,但是埃普羅一直都對它很寬容,甚至有一次差點被它咬到,都一笑置之了。”
米切爾注意到他用的一直是過去式:“後來呢?”
“……後來養了一年多吧,白獅的脾氣好了不少,很多人都以為已經養熟了,也就不那麼小心的關住它。”鄧凱文笑了一下:“這種情況持續到有一天,管理員忘記關好籠門,結果晚上白獅撞開籠子,跑了出來,毫不猶豫的逃走了。”
“喲!抓回來沒有?”
“抓回來了,馴養場周圍有電網。”鄧凱文突然偏過頭:“你猜白獅被抓回來以後,埃普羅做了什麼事?”
他的表情十分奇怪,米切爾有些不安的感覺:“做了什麼?”
“他拿了根手腕粗的鞭子,活活把那白獅抽死了。”鄧凱文頓了頓,輕聲道:“就那麼一下一下,當著我的面,血肉飛濺……我整整做了一星期的噩夢。”
米切爾臉色完全變了:“他幹嘛要那麼做?!只是因為一時氣憤?!”
“不,他當時完全不生氣,整個過程中他都是很冷靜的,這才是我真正感到恐懼的地方。他是真的作出了決定,為這頭白獅的逃跑行為做出了審判,然後他合理又自然的執行了審判。跟氣憤或者是其他感情因素都沒關係。後來他對我說,因為這頭白獅註定馴化不了了,永遠也不可能屬於他了,所以沒用的東西沒必要留著,留著是一種資源上的浪費。他說這話的時候非常平靜,我當時卻只覺得全身發寒。”
車廂裡沉寂了片刻,米切爾看著鄧凱文,鄧凱文望著車窗外。
“我一直以為,那白獅他養了那麼久,又曾經那樣喜歡,怎麼說也該有點感情在。誰知道埃普羅這個人,你要是以為他有感情,你就大錯特錯了。”
汽車下了高速,前方亮起紅燈,捷豹緩緩的停在馬路口。
米切爾想了很久,突然伸手拍了拍鄧凱文的肩:“那白獅雖然死了,但是你活下來了不是嗎?你已經成功離開G。A了,這才是最重要的!”
車窗玻璃映出鄧凱文蒼白的側臉,半晌才聽他嘆了口氣,說:“那只是憑運氣罷了。”
Chapter 32
Chapter32
很久以後鄧凱文才發現,每次他面對米切爾的時候,總會不知不覺說很多話,想起很多事情。
這也許是因為米切爾在他人生中具有比較特殊的意義,他是鄧凱文現在生活中,唯一一個和他以前經歷有關的人;另一方面,米切爾也很有談話技巧,他總能準確抓住對方的情緒,並巧妙的發問,誘使他們說出更多東西。
那天米切爾回去後,鄧凱文一直坐在客廳裡抽菸,直到腳邊滿是菸蒂,連菸頭燒著手了都沒有發覺。
他告訴米切爾說自己第一次對埃普羅心生忌憚,是因為白獅的事情,然而實際上那不是真話。
他最開始畏懼埃普羅,是剛到G。A不久。
那天埃普羅帶他去參加一個政界朋友的私人聚會,在某個夜總會里包場。他本來不大想去,但是埃普羅說:“就當是去放鬆一下嘛。”然後就把他給拉走了。
凱文一開始還很疑惑為什麼說“就當是放鬆一下”,等到了以後才發現,參與聚會的所有人都經常在電視、報紙上出現,這些平時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紳士們,此刻手裡都挽著穿著暴露的美貌男女,吞雲吐霧大聲談笑。戴著兔女郎頭飾的性感招待在人群中穿梭來去,不時被順手捏上一把,然後發出嬌嗔放浪的笑聲。
鄧凱文當時就尷尬了一下。
埃普羅看他那樣子,突然笑起來問:“以前沒見識過?”
凱文往後縮了縮,又搖搖頭。
“這很常見的,晚上沒事大家聚在一起放鬆一下,這種聚會最好的地方就是能隨便找小姑娘。”這個時候女招待走過他們身邊,埃普羅扶著凱文的肩膀,俯□笑道:“她在看你。”
凱文立刻躲到他身後去,扭過臉。
埃普羅直起身,哈哈大笑起來。
結果那天晚上鄧凱文一直縮在角落裡不肯出去,埃普羅就陪他打牌,誰輸誰喝酒。不知道是鄧凱文那天手氣太好,還是埃普羅有意讓他,打了十幾局都是鄧凱文連贏,到最終結束聚會的時候,埃普羅已經喝得有點站不穩了。
這時候已經太晚,主辦人就開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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