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第2/4 頁)
凱文放下杯子,順從的依靠在沙發軟墊上,讓埃普羅輕輕理順他耳邊的頭髮。
“Neil,”過了一會兒他打著哈欠,強撐著睡意問:“這其實是個悲劇故事,對嗎?”
埃普羅想了一下:“未必吧,在我看來這是個喜劇也說不定呢。”
凱文沉默了很長時間,久到埃普羅以為他睡著了,才聽他喃喃的道:“是嗎?……”
那個漫長而奇異的晚上,對於鄧凱文來說,就像一場時間久遠的夢境,很快就深深埋在了記憶深處。
他後來很少想起,那天深夜他在影音室的沙發上醒來,感覺意識非常昏沉,埃普羅躺在他身邊,一隻手環抱住他的身體,同時輕輕親吻著他的側臉。
那種親吻不同於他小時候從埃普羅那裡得到的晚安吻或者是早安吻,而是一種粘膩的,滾燙的,帶著強硬意味的,有些疼痛的親吻。
影片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結束了,藉著螢幕反射的熒光,他看見自己靠著的沙發軟墊上那一道道花紋,在黑暗中顯得有點妖異的黑底紅邊。
那一瞬間的記憶就彷彿一場無聲的啞劇中,某個被固定住了的畫面。二戰過後的故事,埃普羅深夜的親吻,一幕幕光怪陸離,還沒來得及分清那是真實還是夢境,年幼的凱文就再次沉入了深深的睡眠中。
他從此再也沒想起過那個晚上發生的一切。
作者有話要說:這種視角的寫法靈感來源《御法度》裡沖田總司對迦納任三郎描述的“菊花之盟”,特此標註!
正文 Chapter 60
昏暗的書房裡只亮著一盞檯燈,透過埃普羅結實的肩膀,可以看見天花板上一層層精緻而黯淡的浮雕,隨著人影的糾纏交錯而不斷扭曲著。
鄧凱文閉上眼睛,汗水從眼睫上滴落下來,帶著輕微的刺痛。
□被完全貫穿的感覺非常強烈,就彷彿身體內部被打入了一個火熱的硬楔,一開始的微許快感全都消失了,疲憊和痠痛反而加倍的湧了上來。
但是他沒有力氣推開埃普羅,也不想這樣做。
長達五個月的人事不省,重大腦部損傷,就算現代醫學技術再發達,也沒有人能這麼快恢復到正常的身體素質。一直到現在他還是比較虛弱的,然而埃普羅,這個自稱他情人的男人,從他清醒過來第一次相見開始起,就一直保持著巔峰時期的精力、體力、智力和魄力,從來沒有一秒露出破綻。
他曾經下意識懷疑埃普羅的說辭,但是他同時也知道,就算懷疑成真,他也無可奈何——這個男人太強大了,以至於讓他有時候,不得不服從。
“Kevin,Kevin……”埃普羅俯身親吻他汗溼的額角,低聲笑道:“——我真想你。”
鄧凱文抬起眼睛,混合著汗水和霧氣,那雙清亮的眼珠含了水一般懵懂。
“有時候我會想,我的孩子現在怎麼樣了,在什麼地方,吃得如何,睡得如何,有沒有人對愛他,關心他,對他好。”埃普羅頓了頓,突然猛的衝撞了一下,鄧凱文忍不住哽咽的呻吟了一聲。
“有時候也會想,這個我一手養大的孩子,什麼時候才能記起回家的路。”
被貫穿的感覺太可怕,在恐懼中又漸漸升起針扎一般的快感,鄧凱文皺眉望著埃普羅,嘴唇微微顫抖。
“所幸你最終是回來了,”埃普羅微笑起來,“——雖然血淋淋的。”
他低下頭深深的親吻鄧凱文,帶著微許菸草氣息的舌頭,用一種強硬彷彿交_媾一般的頻率在溫軟的口腔裡肆虐。
鄧凱文緊緊閉上眼睛,感覺到無法吞嚥的唾液從唇角流下來,他抬起顫抖的手想推開埃普羅,但是很快僅剩的意識也被衝撞得一乾二淨。
那雙手最終求救一般摟住了埃普羅的後頸。
埃普羅被這個細微的小動作討好了,微微的笑了起來:“——Kevin?”
鄧凱文張開眼睫,他的眼睛有種純淨的黑,有時會顯得清澈見底,彷彿什麼都沾染不上一樣。
埃普羅盯著他的眼珠,聲音低沉而誘惑:“乖孩子,告訴我我是誰?”
“Nathan……”話音未落鄧凱文就失聲呻吟起來,因為埃普羅突然發狠的頂了一下:“再說一遍我是誰?”
“Neil!”鄧凱文拼命仰起頭,聲音裡帶著崩潰的情_欲:“Neil!求求你……求求你,慢一點!”
禁忌的快感彷彿電流一樣從面板深層流竄而過,埃普羅一把將鄧凱文從桌面上勒了起來,幾乎是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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