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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扔出了老遠,一條腿是無法支撐他身體的,他立刻就無力的蹲了下去。
“哎喲小祖宗,你這又是唱的哪出?”蕭繞及時的接住了蕭慈,才讓蕭慈沒有狼狽的摔倒,他隨即將蕭慈打橫抱起,大跨步走到沙發前放了下來。
蕭繞有關切的問道:“怎麼了?是不是疼得厲害了?”
蕭慈陰沉著一張臉默不作聲,蕭繞沒有把顏幕給他找來,他不想多看自己這個哥一眼,於是把臉別到一邊去,卻不想剛好看到在門口站了良久的顏修。
蕭繞順著寶貝弟弟驚愕的目光轉身看過來,也是感到驚愕,這昏倒在那裡多久了?
還不等蕭繞對門口的顏修作出反應,蕭慈卻先爆發出了一陣歇斯底里的怒吼:“你為什麼不把門關好!為什麼不把門關好!”
顏修也不幹杵在門口了,而是一抬腿擅自邁進了人家的病房;蕭慈見他進來,也不再發狂了,他跟顏修其實也不陌生,這人跟自己哥哥有著十多年的孽緣,卻也並不是一開始就是仇人,他記得小時候哥哥還一度讓他把顏修也叫做哥哥。
也不知道怎麼就搞成現在這個樣子了,總之蕭慈對顏修這人沒什麼太大的感想,但他沒想到這人竟然惡劣到在門口偷看他的笑話,當然,他更不會想到他如今遭的罪全要拜顏修所賜。
“誰讓你進來的,滾——”蕭繞暫且放下弟弟的情緒不管,起身指著門口,深色凜然的對顏修下逐客令。
蕭繞十萬分惱火的,他氣顏修為何沒死在遊輪上,他氣這個命硬的千年禍害,費盡周折,居然沒有傷到他一根毫髮,現在還能在自己面前撒野,真是該死!
——顏修看上去精神奕奕,其實從A城回來到現在,他睡覺的時間不超過十個小時,他忙到連睡覺的時間也沒有了,因為踩踏事件是人命關天的大事,他需要高度重視,至少,要做出一個高度重視的表象出來。
他要應付各方媒體的刁難,還有家屬那邊的情緒也要照顧到,商議各種賠償與解決的方案,打點警方,各種爛攤子等著他處理,而且他的公司也因此受到了不小的抨擊,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站在眼前的這個混帳。
還有A城之行處處致命的殺機,這個混帳東西差一點就讓他歸了西。
於是顏修沒有滾掉,也沒有和蕭繞進行口舌之爭,而是用一個乾淨利落的耳光回應了蕭繞的囂張態度,巴掌著肉的聲音清脆得令人為之一振。
蕭繞的頭被打的偏到了一邊,他瞪大眼睛,白眼球上的血絲清晰可見,是一副被打蒙了的模樣。
蕭慈坐在沙發上也是被震驚到下意識的“啊”了一小聲;他知道自己這哥哥只要和顏修碰到一塊兒,就會不分場合的互相抬槓拆臺,這兩位是遠近聞名的冤家,但像現在這樣直接暴力相向倒是頭一回見到。
可見他們的關係又惡化到了一個新層次。
蕭繞醒過味來,他朝地上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殺氣騰騰的盯著顏修:“你敢打老子!”
“打的就是你,就是要打你!”研修本著大人要大連,傷人的傷自尊的原則又在蕭繞的另一邊臉上招呼了一巴掌,然後開始展開狠厲堅決的拳腳,一招一式全然不留餘力。
蕭繞自然也不會站在那裡被動挨打,於是二人開始酣暢淋漓的對打起來;顏修今天是打人打順了手,動作格外的熟練,他一腳踢在蕭繞的腹部,在對方還來不及還手之際,他拖起一把椅子走向了蕭繞,爆發似的砸在了蕭繞腦袋上。
蕭繞一個翻滾,險險的躲過了這一擊;而椅子打在地上居然頓時散架,顏修是真的下了狠手的!蕭繞心底裡不僅有一股寒氣往上躥。
他知道顏修時被激怒了,狐狸被激怒了也能變成獅子;顏修最討厭有人要他的命,這足以使他瘋狂的要摧毀眼前的一切。
屋內所有能移動的物件擺設都被打了個稀巴爛,本是安靜的醫院現在卻響聲震天不亞於槍林彈雨的戰場,然而在這暴力的世界裡,蕭慈卻仍然穩如泰山的坐在沙發上,他篤定顏修把自己哥哥打不出三長兩短來,因為現在看來,蕭繞的每下拳腳都是留有餘地的,或者說他根本沒打,只是一味的閃躲。
事實的確如蕭慈所看見的這樣——蕭繞要讓顏修死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卻不忍心讓他死在自己面前,或是傷在自己面前。
每次嗾使顏修先不仁,蕭繞踩緊跟著不義的!
如果不是顏修製造車禍裝了自己唯一的親人,蕭繞又怎麼會在顏修去A城的路上痛下殺手呢;顏修這個人,自私又貪婪,狂妄有傲慢,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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