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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顏森和顏修竟然停止了嘴上的鬥爭,直接開始大打出手,柳笙見此情形已經超出了他剛才的預計範圍,驚得把嘴巴張成了O型,然後赴死一樣衝進兩人中間想要勸架。
裴鈺也是被嚇得愣住,可他下不了地,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柳笙那小身板兒根本無法撼動其中任何一位,他被拎小鴨子似地給拎到一邊乘涼,而顏修和顏森仍是打得不亦樂乎,柳笙害怕他們把事情鬧到了抑或不小心傷到裴鈺,於是在慌神之下,他乾脆端起旁邊那盆給裴鈺擦身的水,十分果斷的朝著打架的兩人潑去。
水並非涼水,但是足夠澆熄二位高漲的氣焰。
美男和帥哥,被澆成落湯雞後,仍然是美男、是帥哥!
顏修和顏森抹了一把臉,轉過臉來,把矛頭對準了柳笙,柳笙直接被嚇得腿肚子打顫。
而裴鈺卻整整的盯著顏森看;顏森整個上半身都溼透了,淺色的T恤緊貼在他小麥色的面板上,幾乎透成了半透明的效果,因此裴鈺十分清晰的看到了他身上的刺青。
他的背心上刺得是一隻展翅的雄鷹,鷹的兩隻翅膀剛好覆蓋在他兩邊的蝴蝶骨上。
裴鈺當然記得那些繁複華麗的刺青是為什麼而存在的,他們掩蓋著顏森身上縱橫遍錯的恐怖島上,而裴鈺至今都分外清楚的記得顏森當時是為了救自己才被看了那麼多刀,鮮血噴薄卻仍然不肯倒下……
那個情願犧牲生命就自己的人與那晚在自己身上施下暴行的弟弟是同一個人,兩個畫面輪番在裴鈺腦海裡播放,攪得裴鈺頭疼不已。
“啊!”裴鈺捂住腦袋尖叫一聲:“吵死了,你們都出去,出去出去出去! ”
“哥哥……”
顏修和顏森異口同聲的呼喊到,可見裴鈺真的十分難受,有再多不甘,而人也只得退出病房。
顏森並不知道哥哥突然情緒轉變是因為看見自己身上的刺青,所以裴鈺剛才的眼神讓他揪心不已。
而柳笙害怕這二位出了病房又打起來,只好大著膽子把顏修退了出去,顏修神情憤憤,可顧及形象的他並未在屬於公共場合的走廊裡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他壓制著滿腔怒火走出醫院,煞氣使的他的頭髮無風自舞,看著就跟著要找誰決一死戰一樣。
結果行至半路,顏修的眼角餘光在電光火石間掃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本來已經走過那間病房的他又疾步倒退了回去。
蕭饒那個**養的王八蛋,居然也在這裡……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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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你死我活
顏修意義不明的冷笑了一聲,路徑他身邊的一個小護士被嚇得毛骨悚然,推著一車輸液瓶叮叮噹噹的跑了。
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距離蕭慈在顏幕公寓躲在的小區樓下出車禍,現在算來才一個月的時間都不到,他那條不幸骨折的小腿離康復的那天自然還差得遠;現在石膏拆了,他能夠勉強杵著柺杖下地行走,而蕭慈那個有戀弟情結的兄長怎麼可能將他的複檢大事假手於他人呢?
所以蕭饒會在這個時間出現在這個地點也就不足為奇了。
此刻,蕭慈正在寬敞的高階病房裡艱難的行走,蕭繞跟在他身後虛扶著他的腰,以便他不慎跌倒時能夠及時托住他,不只是累的還是疼痛所致,蕭慈已經是滿頭大汗,他們似乎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蕭慈那條傷腿上,故而並未察覺門口有個人正看戲一般的的盯著他們瞧。
蕭慈少爺何時遭過這等洋罪?這他孃的疼起來是沒完沒了不依不饒的,可是蕭慈倔強不服軟,這麼久了愣是沒叫過一次疼,然而疼他能咬牙捱過去,卻不能忍受這等一瘸一拐的走路方式,他認為這真是醜到姥姥家去了。
可是不適當鍛鍊的話,將來有可能成為永久性的跛子,那還不如叫他去死。
周遭的一切都變得極不順眼,整日憋悶在病房中,蕭慈覺得自己都快發黴長毛了,就快一個月了,一個月!顏幕真的不曾來看過他一眼,被撞破姦情的人是他,如今自己還沒說什麼,他那邊倒是理直氣壯的斷了二人之間的關係,每當想愛你感到這個,蕭慈就跟得咬牙切齒,就差要吐出一口黑血來!
因此,蕭慈的性格日漸古怪起來,陰晴不定,喜怒無常,愈發的難伺候了,可是蕭繞這個二十四孝兄長絲毫沒有抱怨過,仍然當他是個小寶貝。
走了約莫有二十來步,蕭慈心中又竄起一股無名火,他也不說話,而是毫無預兆的將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