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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容淡定的從裴鈺身上下來,用手背蹭了蹭嘴角的血漬,而四仰八叉躺在沙發上的裴鈺哭的快要斷氣了,就像為了顯擺自己牙口好一樣,顏幕在他身上印下了一個又一個的整齊牙印,裴鈺因為抽噎而劇烈起伏的胸膛讓這些青紅紫綠的印記顯得格外扎眼。
“我說過了,不要在未經我允許的情況下進我的房子——出去!”顏幕單膝杵在沙發邊緣,不甚在意的看著蕭慈,前半句話還說的輕言細語,末尾兩個字卻陡然拔高聲調。
裴鈺被嚇到了,一翻身滾下了沙發,蕭慈則是被震驚了,驚於顏幕不要臉的程度,這種事傳出去可是會身敗名裂的,可他不僅臉不紅心不跳,絲毫沒有被捉姦的覺悟,而且還能反過來唬別人,不愧是做律師的,心理素質就是好!
蕭慈氣的更狠,於是抖的也更劇烈了,似乎已經瀕臨爆發了般。他把手裡的鑰匙狠狠往地下一擲,鑰匙彈跳起來砸碎了音響旁邊裝飾用的白瓷美人瓶。
一連貫的響聲預示著暴風雨的來臨。
除了顏森以外,裴鈺還沒見過像蕭慈這麼兇的人,所以他很識時務的躲在了顏幕背後。
不躲還好,這一躲讓蕭慈立即把矛頭轉向了衣冠不整的裴鈺,他這副樣子不就是為了勾引男人的麼。
雖然這裡沒雞也沒狗,但蕭慈勢必要鬧他個雞飛狗跳不可。不然他能讓這口氣活活憋死。
為了順暢自己的心情,蕭慈衝上前去,揚手就要賞裴鈺的耳光,哪成想他灌注了全身力氣的一巴掌還沒甩出去,就被顏幕硬生生的阻擋在半空。
蕭慈感覺手腕都快被顏幕捏斷了,疼的他扭曲了表情,可蕭慈的性格不是就此服軟的人,他看見裴鈺還相安無事的躲在顏幕身後,乾脆換了隻手,不依不饒的要扇裴鈺的耳刮子。
“啪”的一聲,踏踏實實的響起,終於把這躁動不安的感覺給扇沒了。
可捱打的不是裴鈺,而是蕭慈。
顏幕不是個暴力的人,所以他打人是相當難得的,這三年也分不到一次的機率像大獎一般落在了蕭慈臉上,還烙下了個紀念版的五指印,夠他捂著疼好幾天了。
呱噪的源頭彷彿被扔進了冰窟窿裡一樣,凍的瞬間沒了生氣,蕭慈目瞪口呆的看著顏幕。
顏幕再次把裴鈺拉到身後藏著,他單純的在對蕭慈動怒,卻理所應當的把裴鈺護住,連他自己也沒覺出有什麼不妥。
人在他這裡,怎容得別人動一根毫毛。
然而這種下意識的行為卻不能細究,若是深入去想,他憑什麼對裴鈺有這種獨佔心裡!?
“滾出去。”顏幕指著門口的方向,他陰沉著臉,這意味著如果不按他的意思去做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蕭慈是從小嬌生慣養的少爺,耳光的滋味還是此生頭一回嚐到,所以他回味了很久才反應過來是顏幕打了他,他瞪著顏幕,可惜他無論從狠勁還是氣場都與顏幕差了一大節,打不過,連瞪都瞪不過,他繼續賴在這裡不過是自取其辱而已。
058 天翻地覆
蕭慈一步步倒退著到了玄關,及至退到門口也不曾見到顏幕的態度有一丁點改觀,臉都撕破了,心更加沒了掩護,這太讓人難以忍受了,蕭慈轉身逃也似的出了公寓。
客廳裡靜默了一分鐘,又或許是一小時,顏幕被攪了興致,什麼心情都消失了,他漠然的回身看著縮在他身後的裴鈺,他有些不耐煩的想如何安置這個麻煩,不可能趕走,又不可以剁成塊放冰箱裡,讓他睡臥室還得給他鋪床。
那就跟自己睡吧?可他什麼興致都沒了放個大活人在旁邊睡著,想想就煩!
他該在古代當皇帝的,嬪妃侍寢完畢立即趕走,榻上絕不留人。
顏幕無奈的“嘖”了一聲,而裴鈺現在的狀態極為敏感,他怕顏幕,所以小心翼翼的提防著周圍的風吹草動。
“你今晚睡這上面!”顏幕指了指沙發。
裴鈺抓著自己那已經被撕扯成條狀的衣服捂住胸前做遮掩,他回頭看了看沙發,眨巴眨巴眼睛,他以為顏幕又要讓自己睡在上頭做剛才那事。
身上的痛楚還在呢,他才不要被騙……門還開著,可是跑出去要是跟上次一樣被壞人抓到就不好了,搞不好要死翹翹的,對於自己有幾斤幾兩裴鈺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比力氣他絕對不如弟弟,又不想被摁在沙發上咬死,那可怎麼辦才好呢!?
顏幕見裴鈺呆愣愣的半天沒反應,以為他腦子又卡殼了,殊不知那幼稚的腦瓜子里正在翻江倒海的思量對策。
顏幕伸手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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