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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體面的同時還比較有人味,甚是難得。
“聶導,快坐——”袁莉像個陀螺一樣轉起來,把人敷衍的密不透風:“方涵也坐啊。”
她如同一個周到的女主人一般,熱情款待。相較而言,顏森這個男主人就十分的不得人心了。
他沒有要進軍影壇的想法,因為他知道即便把自已放在石磨下榨,也榨不出二兩演技來。並且認為自己家裡無茶可喝,這些人在這裡帶著純粹是浪費時間。
正當此時,袁莉變戲法一樣的拿出了一包上好的普洱。
然而茶還沒泡好,顏森的態度就把那位聶導給燻走了。他倒沒有說什麼太得罪人的話,只是態度冷淡,立場明確,是一絲一毫也不曾想要演戲的。
人家聶導時間寶貴,於是就很識趣的走了。此導演歲數不小了,絕對是前輩級的人物,又自視甚高,如今遭此冷遇,所以走的有些氣沖沖。
袁莉就料到了是這種結果,趕緊把手中的茶具咣噹一扔,追趕出去想跟聶導道個歉。
然後就一去不復返了。
約莫過了五分鐘,還是不見袁莉的人影,顏森又不說話,方涵想沒話找話說,可又不知從何說起,於是也乾坐著。
顏森心想要走一起走吧,走了老子清靜。他淡定異常的板著臉,卻突然感到一陣暈眩,竟讓他上身不穩,差點一頭栽倒。
顏森擺了擺腦袋,本以為自已是熬夜太多的緣故,可是那種暈眩好像濃霧一樣充斥了腦海,形成了散不開的趨勢。
“顏森你怎麼了,你醒醒……”
迷糊中,顏森感覺有人在搖晃自己,可是他夢遊一般視而不見,然後就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最後一點朦朧的記憶,是嘴唇上粘膩膩的感覺,他記憶深刻,那是女人的唇彩。
裴鈺每天都會在醫院陪顏修一整天的時間,只要他在,顏修就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始終不能康復。
一個聰明過頭的人,和一個傻過頭的人,兩人在一塊兒居然能津津有味的聊上一整天,這委實可算是一項奇蹟。
所謂近墨者黑,裴鈺和顏修在一起智商不見得有什麼長進,而顏修整天和這個傻瓜在一起,卻有點變傻的勢頭。經常是某個話題進行中時樂在其中,渾然不覺,等裴鈺走後,顏修仔細一咂摸,才意識到自己今天又說了許多幼稚到讓人蛋疼的話,不禁感到痛心疾首。
經柳笙的提醒,裴鈺想起今天是顏森的生日,所以回去的很早。
裴鈺專門去蛋糕店裡選了一個造型別致的蛋糕,不大不小,三個人一次吃不完,留一點可以供自己下次偷吃;因為存了這樣小小的私心,裴鈺提著蛋糕很竊喜的跑在前面,柳笙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總保持在三米遠的距離以內。
進了門,裴鈺看見客廳的玻璃桌上有碾散的茶葉和茶具,他撇撇嘴,對這樣苦味的東西表示不感興趣。他伸頭探腦的往裡面的房間瞧了瞧,家裡好像有人。
“弟弟,你在家嗎?”裴鈺有一點失落,本來是想和小柳把房間用彩燈裝飾上給弟弟一個驚喜的,不過他在家那就不叫驚喜了。
屋裡沒有回應,裴鈺一時以為沒人,於是情緒又活躍起來,他迅速開啟顏森的臥室門證實了一下。
裴鈺的目光毫無預兆的與方涵的視線相撞。裴鈺愣住了,他眨眨眼睛看著床上赤裸XX在一起的一男一女,雖然下面用被子遮住了,但這點想象力他還是有的。
方涵卻好像有些畏懼那樣澄澈的目光,轉而低頭親吻沉睡的顏森。她記得上次就是一個吻把顏森這位哥哥氣走的,過了很久她才知道那次的負氣離去是在吃醋,剛開始她感到了不可思議。
裴鈺帶著哭腔哼了一聲,手背覆在眼睛上掉頭跑了。
下樓的時候不甚踏空了一腳,裴鈺咚摔了一跤,然而他並未因為疼痛哭泣,他像個抗摔的小孩子一樣馬上爬了起來,然後一瘸一拐的衝出了房子。
柳笙只見少爺的身影掠過眼前,然後就消失不見了。
柳笙抬頭望了一眼樓上的房門,接著撥腿就追:“少爺!”
經過矮桌旁邊的時候,柳笙順便拎上了那盒蛋糕。出門後,柳笙就看見裴鈺已經跑出老遠一大節了。
柳笙隨手將蛋糕仍在了路邊的垃圾桶裡,然後使出十成的腳力追趕,可裴鈺先一步衝出了小區,在路口拐了個彎,柳笙衝出十字路口,而後就是一個急剎車,他前後左右看了一圈,他茫然的想,少爺失蹤了……
顏森覺得自己做了個惡夢,不是噩夢,是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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