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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呼吸忽然錯亂了一拍。顏幕是律師,不僅是知法懂法,像他這樣權威的律師,儼然是把法律玩弄在了鼓掌之間,這樣的人犯起法來,才真叫可怕……
律師本來就是遊走在法律與犯罪之間的,他不是警察,正義不是他必備的素質,他比任何人都懂邪惡。
顏幕正面直言:“你出賣自己的親生兒子,想必也是心中有鬼吧?”
女人臉上露出一絲惡毒神情:“你強迫自己的親生哥哥與你發生關係,難道就無愧於心?”
顏幕笑的坦然:“做虧心事的人多了,未見得個個都惶恐不安,這得看每個人對事情的態度,你狠心絕情把裴鈺仍在地獄裡,是被恨意蒙了心,作為他的母親,你肯定也曾掙扎猶豫過吧?”顏幕冷哼一聲:“你只是在利用他達成某種目的,而他整個人是在我這裡的,我的愛意也好,慾望也罷,總之針對的就是他這個人,而不是要越過他去摧毀某些東西,或者為了任何一種因素棲牲掉他,敢問我為何要有愧?”
女人面對這樣守護宣言一樣的話語,整個人竟是有些微微顫抖:“我可以見見他麼……”
“不可以。”顏幕果斷的拒絕了她,然後不帶轉彎的下了逐客令:“好走不送。”
顏幕轉而面對自己的電腦,很專心的在看資料,基本把對面的女人當成了空氣。
裴傾顏意識到自己居然被三言兩語說的失態了,她右手覆在心口上方,有些呼吸不暢。
等顏幕把注意力從電腦螢幕轉向對面的時候,裴傾顏已經離去了。
顏幕叫來助理:“給我磨一杯咖啡,不加糖。”
“好的。”
十分鐘後,顏幕喝著苦味的飲料,精神才略略放鬆了點。剛才他的話語已經很剋制了,那個女人的身體顯然已經很糟糕了,若是他言辭再犀利一些,對方恐怕會暈倒在他的辦公室裡。
顏幕之所以神經緊繃,是在替裴鈺感到不值。裴鈺的不幸,是由一雙惡劣的父母引發的。
上次去美國,顏幕就知道裴傾顏還活著,她不是假死,而是死裡逃生,芶延殘喘。
姓顏的男人曾經為她帶去了不可磨滅的傷害,以至於她的恨意蔓延到了男人的下一代身上,甚至讓她捨棄自己的親生兒子。如果裴鈺不傻,或許她也狠不下那個心腸。
可傻並不是他的錯。
顏幕撫著額靠在辦公桌上,裴傾顏是個女人,顯然不會是柳笙口中的那個“先生”。不過,這個女人也是應該剷除的物件,和裴鈺“有血緣關係的外人”,都不應當活著。
而且這個女人回南都來,恐怕不止是想見見裴鈺吧……
顏森那差一點演變成醜聞的緋聞因為顏修的受傷而暫時的平息了下來,因為媒體的目光都被轉移了,他的傷受得是如此的高調,簡直有點譁眾取寵的意思,不過老天從來就不介意給人雪上加霜,所以顏森那檔子事隨時都可能被人挖出來。
袁莉絲毫不敢放鬆警惕,整個人都變得有些神經質,只恨自己沒有特異功能,不能把最近有關緋聞的記憶從所有人的大腦中移除。
這種本來就有的事情,只能戰戰兢兢的等著它一點一點被時間沖淡抹平,可袁莉卻偏要致力於找到一些更管用的方法。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首先怕的是顏森和裴鈺確鑿無疑有那種事,若是子虛烏有,那就不怕了……
今天早上,裴鈺和往常一樣起了個大早,為了每天準時去醫院守著顏修,他還專門給自己買了個鬧鐘,每天天一亮,那鬧鐘就在床頭吵個不休。
他起來了,連帶著整個房子裡的人都得跟著他起早。
柳笙準備好了早點,裴鈺就坐在桌子前,半閉著眼睛用餐。
而顏森勤奮了一陣子已然沒有了睡懶覺的習慣,所以也一起吃早點。顏森不愛喝牛奶,柳笙就專門給他倒了一杯熱可可,然後坐在裴鈺旁邊,也同桌吃飯。
“顏修沒有你守著又不會死。”顏森表示自己的不滿。
裴鈺嘴笨,也沒話說,最終安慰道:“過一陣子他就好了嘛,我先走啦。”裴鈺邊說邊跑過去在顏森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把自己嘴唇上的牛奶須都印在了顏森的額頭上。
顏森很無奈的擺擺手:“再見。”
178 意外之始
袁莉今天叫了方涵來,另外還有圈內德高望重的某位導演,不是什麼正式的場合,僅是來顏森家裡品茶談天的,順便問問顏森有沒有進軍影壇的打算。
顏森這窩還算體面,有人收拾,也有人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