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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在入口處輕輕按壓,深綠色的藥膏已潤滑了白雅頌,柴靜楚的手指很快就毫無阻礙地伸了進去。
白雅頌身體僵了一下。一根手指還可以承受,但是被進入的感覺卻很不好受。
「出去!」
柴靜楚笑了笑,「要我出去還咬得這麼緊?」
「去你媽的!」他那是緊張。「唔!」身體裡的手指突然動了起來,白雅頌悶哼了一聲。在家裡躺著的兩天裡,他除了稀飯和鹹菜,一點肉也不敢碰,就怕上廁所。原本紅腫的穴口雖然好了不少,但是仍然敏感,再次被進入,立刻連腸道都收縮起來,排斥著侵入的手指。
「出去……嗯嗯~」忍受著不適,白雅頌趴在牆上喘著粗氣,喉嚨裡發出壓抑的聲音。
「呵呵呵!」笑了笑,柴靜楚手上的動作不停,惡意地在他身體裡一陣攪動,才說:「吞得這麼深,學長怎麼這麼淫蕩?」
白雅頌氣紅了眼眶,猛地回過頭,咬著嘴唇瞪他。
柴靜楚先稍稍楞了一下,隨後揚起嘴角,緩緩抽出手指。
「學長的自我修復力很強啊,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看到他氣得通紅的臉,他心情很好的又加了一句,「很快就能用了。」
「我去你媽的恢復!」他要是真恢復了,還會讓這混蛋按在廁所裡上下其手?!
這時柴靜楚突然放開了他,向後退了一小步,失去支撐,白雅頌頓時腿一軟,從牆上滑坐到地上,感覺到抹在屁股裡的藥膏因為太多而使他股間一片滑膩,他咬緊牙,先伸手拉起內褲。
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柴靜楚無聲一笑,彎下腰說:「登機時間到了,說起來,這次是我和學長第一次在同一架飛機上工作——」說著,他把手上沒剩多少的藥膏塞到白雅頌口袋裡。「我說過,我們的帳還沒清,所以今後就要請學長多多指教了,白機長。」
白雅頌額頭上青筋爆起,連嘴唇都沒了血色。
雖然身上還穿著機長制服,但是此時他拉著褲子坐在廁所的狼狽樣,白雅頌覺得自己身為機長的尊嚴早已經蕩然無存。
當柴靜楚轉過身去開門的時候,白雅頌看著他的背影,咧開嘴,露出一口白牙,恨不得衝上去咬他一口。
臭小子,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老子肯定會好好指教你!
感覺到背後傳來利劍一般的目光,柴靜楚揚起嘴角,露出別有意味的笑。
白雅頌和柴靜楚第一次合作飛行結束之後,已經是十幾個小時之後的事了。
這次飛行對他來說,是從未有過的不愉快。雖然在飛機上沒有和柴靜楚碰面,但是,一想到那個男人和他在同一架飛機上,有一瞬間,他真的想開啟飛機油箱,放光燃油,和柴靜楚同歸於盡。
但是他馬上就為自己這個想法而深深懺悔。他不是個合格的機長,他有罪。
精神和肉體上的雙重摺磨,讓他下了飛機之後感覺到從未有過的疲憊,除了身體不適之外,他也不禁想是不是自己真的老了。
想到這裡,他又不可避免的想到了柴靜楚。論體力的話,對方在床上時,那強大的爆發力和持久力——四歲的差距,其實也不小了。
開完飛行會議,時間也不早了,等換好衣服走出機場的時候,外面天色已經完全暗下。
嘆了口氣,他轉過身,往機場工作人員專用的停車場走,結果走沒幾步,就看到不遠處的路邊欄杆上,仍然穿著空少制服的柴靜楚正坐在上面抽菸。
他的行李箱放在腳邊,手指夾著煙的姿勢異常瀟灑,襯著昏黃的路燈,整個畫面看起來就像MV才會有的,唯美與悽美並存。
只是因為那個人是柴靜楚,所以他瞬間有轉頭就跑的衝動,可還沒來得及動,柴靜楚突然抬起頭,朝他微微笑了一下。
燈光下,他的笑容看起來有點模糊,卻仍然賞心悅目。
那一瞬間,白雅頌的心裡就像有隻小貓在用掌心的肉球撓啊撓。
他終究還是喜歡柴靜楚——那張臉的,還有身材。
那天晚上他雖然被五花大綁,但是眼睛可沒有被蒙上,那人多一分則太肥少一分則太瘦的身體,事後他也慢慢回憶起來了,雖然自己被從頭到腳吃了個乾淨但是從另一方面來講,他仍然飢渴著。
這種飢渴,隨著柴靜楚不時穿著制服在他面前晃而益發強烈起來。
心裡又開始蠢蠢欲動,與屁股上微微的痛楚相呼應著,不知道應該順從哪邊。他很想把柴靜楚壓到床上為所欲為,上次他給他塞一根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