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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委屈」地看著他,柴靜楚痞痞一笑,「不用這麼嚴肅啊,我今後可是還想跟學長好好相處呢。」
「……你能不能別再叫我學長了?」白雅頌終於忍不住說。現在這一聲「學長」,不僅聽得他傷心,而且怎麼都覺得是種諷刺。
笑容漸漸變了味道,柴靜楚冷笑,終於卸下了「學弟」的面具,換上「惡魔」的嘴臉。
「本來想對你客氣點,不過看來完全沒那個必要。」聲音與剛才相比,少了一慵懶,多了幾分諷刺。
我操,你那也叫客氣?「上你也上過了,今後我們就當不認識,各自離對方遠一點。」僵著嘴角,白雅頌冷冷地說。就算被男人上過,位置的上下也不能決定兩個人的強弱,他白雅頌就算再窩囊,也不想在這個人面前示弱第二次!
看著他,柴靜楚從笑容到眼神都很純良。「我要是不想呢?」
牛皮糖也沒這麼黏人的吧?
白雅頌剛在心裡把人罵翻天,柴靜楚突然扯著他的褲子往下拽,嚇了他一大跳。
「你幹什麼?!」
窄小的空間不利於掙扎,柴靜楚反手一用力,就把白雅頌轉過身按在牆上了。
「放心,今天不強姦你。」
男人的聲音在耳邊陰森森地說,白雅頌完全安心不了。
「我說過,我們要『好好』相處。現在,學弟我要幫學長上藥了。」
「滾!我不用!」褲子一下子被褪到膝蓋上,黑色內褲包裹著的挺翹臀部暴露在空氣中,白雅頌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半張臉貼在冰涼的瓷磚上,扭動身體掙扎著。
柴靜楚見狀,揚起嘴低頭在他耳邊說了一句,「彆扭了,不然這藥膏就得變潤滑劑了。」
話一出日,白雅頌果真不敢再扭。舊傷未愈,他不想再添新傷啊!
用嘴擰開軟管的蓋子,柴靜楚把藥膏管口直接對著白雅頌的後穴擠了進去。
身體裡一涼,白雅頌緊緊閉上眼,眉頭皺得打成結。
而這還不算完,擠出藥膏之後,柴靜楚拿掉軟管,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手指。
先是在入口處輕輕按壓,深綠色的藥膏已潤滑了白雅頌,柴靜楚的手指很快就毫無阻礙地伸了進去。
白雅頌身體僵了一下。一根手指還可以承受,但是被進入的感覺卻很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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