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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他毫不在意自己的赤身裸體,掀開披子就下床。
白雅頌這才發現,對方身上的牙印和抓痕也很可觀。
難道那些都是自己的傑作?他在床上也這麼粗暴?
正想著,柴靜楚就彎下腰,一把將他從床上抱了起來。
「幹麼?!」活到三十歲沒被人公主抱過,還是被比自己小的男人,白雅頌有點不知所措。
「別亂動,不然把你扔到外面。」柴靜楚語氣不善的威脅著,抱著他進浴室。
儘管性格惡劣,但不得不說柴靜楚很會照顧人。當身體被清理乾淨,泡在熱水裡的時候,白雅頌都覺得有點輕飄飄了。
性慾得到滿足,事後又被伺候得很好,單純只是這些的話,似乎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難以接受。
看著柴靜楚睡著時的漂亮臉蛋,白雅頌心裡想著,如果他們的關係像現在這樣保持下去,也許有翻身之日也不是不可能……
想著想著,他很快進入夢鄉。
第七章
名貴的跑車飛馳而過,在陸上劃出一抹深藍。車上,柴靜楚戴著耳機,正在和別人講電話。
「我馬上就要到了,你還打過來幹什麼?」
「我想你啊!」電話裡的人笑嘻嘻地說,又有點埋怨,「你現在在天上飛來飛去,整天見不到人不說,連電話都懶得打給我了。」
無奈地揚起嘴角,柴靜楚說:「我很忙。」
「知道你忙著調教!但是伯父伯母都問了我好幾次你在在幹什麼了!」電話裡的人聲音裡透著痛苦。「每次都要我幫你圓謊,我罪惡感很深啊!」
柴靜楚忍住翻白眼的念頭。「你勸那些男人女人離婚的時候,怎麼沒見你有罪惡感?」
「喂!我是律師不是心理醫師,只負責打官司收錢,不負責心理諮詢!」
他不禁失笑,「知道了,你什麼也別跟我父母說,到時候我自己會跟他們解釋。」
「你這麼說就好。不過——」停了一下,對方又突然問:「我說,你該不會玩上癮了吧?」
柴靜楚沒說話。
「不就是個男人嗎?年紀還不小了,現在到底是你上他還是他上你?難道是一年前那次讓你食髓知味了?」
他只是笑。
「啊!你一這樣笑,就肯定是找到好玩的東西!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對方叫了起來。
不愧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的確夠了解他。輕輕嘆了口氣,柴靜楚微微一笑。
「我的確是很喜歡——欺侮他。」
當然,那男人在床上的表現也可圈可點,明明沒有太多在下面的經驗,每一個動作和表情卻都那麼撩人。比起抱別人,白雅頌果然是適合被抱的。
一想到他躺在自己身下一邊呻吟一邊抽泣的樣子,柴靜楚就覺得胸口一陣發熱。
他對白雅頌的確很粗暴,但是與其說是喜歡粗暴,倒不如說是他喜歡看白雅頌被折騰得淚眼汪汪的樣子,一邊哭一邊卻又能得到快感,他肯定白雅頌其實是有點M潛質的,至於自己嘛——說不定也會漸漸喜歡上S的感覺。
「喂?喂!你在想什麼?笑聲好惡心!」
「你不會明白的。」
「嗄嗄?你別太得意,就你這個性格,當心把人家逼急了,給你戴綠帽子!」
柴靜楚搖了搖頭。就算見不到人,他也知道電話那頭的人此時的笑容有多麼幸災樂禍。
「放心,他不敢。」
結果五分鐘之後,柴靜楚就發現白雅頌沒什麼不敢的。
進了約定的酒吧,他往裡面走,一邊在人群中尋找著。
他深知好友的習性,到哪都要引人注目、出風頭,所以哪裡最亮、最顯眼,那人就一定在那裡。
結果找了一圈,想找的人沒找到,卻意外發現了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擰起眉,他眼也不眨地盯著離他不遠的壁燈下,跟一個一看就知道是牛郎的男人摟摟抱抱、打得火熱的人。
白雅頌是傍晚才醒的,睜開眼的時候,覺得身體像是生了鏽一樣。難得沒有柴靜楚在旁邊攪和,往日充足睡眠之後的清爽和滿足感卻已經很久沒有感覺到。他覺得現在的自己就像是到了某種極限,壓抑、恐慌,還有無奈,全都湧了上來。
在飛機上的時間不算,他跟柴靜楚已經鬼混了一個星期,其他方面先不說,最豐富的就是性生活了。
原來他覺得三十歲之前的自己已經很糜爛,但是跟柴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