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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情報可以共享,你想知道什麼告訴你就是了。不過你得去勸鄧林別瞎忙活了,就算他不聽,至少也別讓其他人知道他就是去年萬聖節死者的家屬。”
季雨陽不服,“怎麼就不行了?知道他是死者家屬的話,大家都會更配合呢。”
“那不叫配合,只是同情心作祟而已。”
趙天成說,刑警辦案在面對死者親屬的時候,安慰性質的話只會例行公事般地說一點,接下來基本上都會繃著臉一問到底,即使是一些讓死者家屬很尷尬的話。很多時候人們都說他們冷酷無情,甚至在背後說閒話,但這種做事風格只是他們的工作所需,不存在好壞。
試想一下,一個需要站在客觀角度查案的刑警,看到死者家屬哭得很傷心,便同情心氾濫,以至於一些原本與案件相關的問題在當下說不出口,這不是耽誤事嘛?
更何況刑警對這種事看多了,也就淡定了。儘快錄完口供找出關聯點才是他們的工作,照顧家屬情緒可不是刑警該乾的活。
“鄧林有一定程度的戀姐情結,所以他對姐姐的死執念很深,”我儘量心平氣和地跟這小子一點點解釋,“萬一他真要辦點什麼不理智的事,任誰也是攔不住的。學校很忌諱這件事,去年王博就因為多嘴,只傳了點八卦就被學校記過。鄧林的程度比王博肯定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如果他偏要認死理跟學校對著幹,吃虧的是他自己。萬一被處份,甚至開除的話,別說查他姐姐的案子,連自己的前途都會被毀掉。他家是貧困家庭,上個學不容易,你既然是他朋友,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毀了自己呢?”
季雨陽看起來大大咧咧,但也並非不講道理。聽完後他想了想,點頭說,“這倒是沒錯。鄧林平時不吭聲,但就是認死理不回頭。”
見他估且算是同意了我的提議,我便把關於那塊表的猜想告訴了他,他聽了之後也挺吃驚。雖然知道鄧林有塊表,但看錶那麼舊,根本就沒去注意是塊什麼表,也沒人能夠想到從山區來的鄧林手上的表居然會是名牌。
我拿手機查了下手錶的商品編碼,那是歐米茄兩年前發行的款式,市場報價在五萬六七的樣子。也就是說這塊表是鄧霞剛上大學那年上市的,鄧霞可能得到它的渠道要麼是無意中撿來,要麼是在打工中接觸的什麼人給她的。
“不可能是別人送的吧,這是男款表呢,要送她也會送女款啊。”
“給她不一定是送她,或許是有人為了什麼目的放在她那裡,或者說看錶壞掉了,自己不要了,就隨手給了她。當然這些都只是瞎想,得查鄧霞當時都在哪打工,接觸的是些什麼人,還有她的寢室關係。”
季雨陽立即興奮地說,“這事就交給我了!保證給你查出來!”
“喂!”
才剛讓他要低調,還真拿自己當柯南啊!
“放心吧學長,要打聽這些小問題不在話下,”他神秘地說,“我可是有自己的情報網哦~”
作者有話要說:
☆、蕭然
季雨陽有沒有情報網,能不能查出什麼東西,我倒是真沒在意過。我就只怕這小子在學校興風作浪,引起學校注意事小,萬一引起兇手注意,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趙天成的話我信一半,案子已經封檔了,兇手完全沒必要為此冒險。但這個結論的前提不成立,因為我們根本不知道兇手是什麼樣的人。
趙天成的結論建立在兇手的經驗和智力跟他自己一樣的情況下,也就是說他在假設如果他是兇手他會怎麼做。像趙天成這種熟悉警察局制度與辦事機制的人,站在他的角度來看的話,的確是不必要為了一兩個不成氣候的學生而再次犯險。
換言之,如果兇手是個謹小慎微的人,或膽小怕事的人,只要一聽到風吹草動就會警覺起來。所謂斬草除根的想法可是深植於大眾的思維之中,保不準就會覺得鄧林是個威脅,連他一起作了一了百了。
我找機會跟一些女同學打聽了季雨陽這個人,除了說他長得帥,籃球打得好以外,倒沒聽到其他八卦。看來季雨陽喜歡獵奇案件這種八卦暫時沒有在學校裡流傳,倒是能從側面看出他也並非真的像在我面前表現出來的那樣二缺。
季雨陽那邊沒動靜是件好事,趙天成那邊卻先有了情況。那天上體育課,練長跑,我正喘得死去活來的時候,體育老師把我叫到一邊,指著操場邊上站著的人跟我說,有警察找你。
我以為是趙天成,等過去一看,來的卻是個陌生男子。他個子不高,但體格卻不錯,穿著便服,很休閒,但也不像趙天成那樣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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