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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蕭隊說了,案子現在還有疑點。”我開始透露內幕,“他說吳斌認罪太乾脆了,前後供詞有矛盾點。”
“這是什麼意思?”季雨陽繼續接話。
“蕭隊說,他可能是在替誰頂罪。”
杜春梅的臉色明顯不對了,我繼續說道,“現在警方找到的證據雖然都指向吳斌,但並沒有到找決定性證物。”
“兇器嗎?”
“法醫驗屍結果說兇器有兩種,一個就是吳斌用來殺死盧圓圓的劍,還有一個就是分屍用的鋸子。只找到了劍卻沒找到鋸子,這一點很不尋常,如果要處理兇器為什麼不兩個一起處理了?既然劍還留著,那鋸子按理說也應該能找到。”
季雨陽小心地看了看四周,輕聲說,“喂,這種內情在這裡說不好吧?”
“也沒什麼,反正吳斌已經認罪了,”我解釋道,“蕭隊是怕萬一吳斌後面翻供,或者吳斌的律師以證據不完整為由來為他辯護,那不是還有機可乘嘛?能找到兩個兇器的話,就是鐵證如山,想翻身也難了。”
“那得找到什麼時候啊。”
“蕭隊說明天最後一次帶人去檢查第一現場和社團活動室,實在找不到就這樣結案了。”
我們又閒扯了幾句後各回各家,不過杜春梅聽了我那些話後算是糾結上了。如果她真的已經喪心病狂到要至吳斌於死地的話,今晚就會有行動,那把分屍用的鋸子明天就會被放到顯眼的地方被人發現。
等到第二天,我和季雨陽悄悄去話劇社活動室和大禮堂裡找了一圈,居然什麼都沒有。季雨陽說我失算,或許杜春梅跟這事真一點關係都沒有。但我卻不信,這頂多說明她是個挺冷靜的人,不會因為這點事就冒險。
當我們僵在這裡的時候,寧雪那邊卻傳來了一些讓人激動的八卦訊息。事實證明要打聽女人的情報,果然還是得同為女人的生物出馬。寧雪先從盧圓圓的舍友下手,挖了些讓我們做夢都想不到的情況出來。
“杜春梅是盧圓圓的乾媽?和盧圓圓的親媽是同班同學兼閨密?!”
我和季雨陽都呆了。上次聽了吳斌一席話,聯想到杜春梅對盧圓圓這麼好,就先入為主地懷疑是情人關係,原來還有乾媽這種關係的存在。杜春梅沒結婚,自然也沒有孩子。當閨密女兒的乾媽是普通到讓人無法反駁的事了。
盧圓圓的母親周童在大學時代與杜春梅是同班同舍的好朋友,畢業後在紅魂旅遊管理處工作,一年後和老公結了婚。婚後周童辭職當起了家庭主婦,住家的地方也就在大學附近,跟留校任教的杜春梅繼續保持著好友關係。盧圓圓出生後杜春梅就認了她當乾女兒,杜春梅跟盧家三口關係很好,往來也很密切。由於她自己沒有孩子,就把盧圓圓這個乾女兒視如己出。這樣一來便合理解釋了為什麼她會對盧圓圓另眼相看。
但要只是這樣,還不足以解釋杜春梅看盧圓圓的詭異眼神。寧雪丫頭再次發揮八卦精神,進一步從各大院系的教職工中間打聽了杜春梅和周童在校期間的事。更大的八卦也隨之出現,原來杜春梅和周童的老公盧森還有過一段過去。
當時盧森比杜春梅和周童高兩屆,是校舞蹈團的臺柱,杜春梅也加入舞蹈團,與盧森搭檔參加過比賽。據傳兩人接觸的時間並不長,也就一學期吧,由於盧森腳受了傷不能再跳舞,便退出了校舞蹈團,杜春梅也另找了搭檔。
不過據說他倆搭檔期間看起來關係可不怎麼純潔,還傳過一陣子緋聞。後來盧森離開舞蹈團,杜春梅另尋搭檔,徹底斷了緋聞一說。至於杜春梅和盧森到底有沒有談過戀愛,現在誰也說不清楚。既然周童在後來能毫無顧慮地嫁給自己閨密的前緋聞男友,並且還能保持二十幾年的親密友誼,按理說杜春梅和盧森之間就算是乾乾淨淨了。
季雨陽提出以上觀點後,我也覺得有可能,但寧雪卻堅持反對。她不服氣地拍桌子道,“這緋聞傳得都被外面的人知道了,周童不可能不知道。就算杜老師跟盧森之間是清白的,作為一個閨密,在跟好友的緋聞前男友接觸的時候也應該會避嫌啊!她倒好,才工作一年就嫁人生孩子了,還要讓杜春梅來當自己前緋聞男友和自己生的女兒的乾媽!這個周童還真不是一般不要臉呢!”
“是這樣嗎?”季雨陽奇怪地說,“就傳過一小陣緋聞而已嘛,至於嘛?”
“你個豬懂毛線!”寧雪氣憤地說,“如果我跟你傳了緋聞,你好哥們兒會來追我嗎?”
“這有什麼啦?”季雨陽一臉欠抽樣說,“緋聞是別人傳的,又不是我或者你親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