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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個假髮的話,不仔細看還真能矇混過去。
之後蕭然提審了吳斌,找來宿舍老師和校醫院的醫生指認,宿舍老師說記不清了,但那個醫生卻認出帶盧圓圓來校醫院的人就是吳斌,他說高個子女生挺少見,留下的印象挺深,的確是這個人。
蕭然派人去吳斌的宿舍搜查,一頂黑色的中長假髮被找了出來,他們便把吳斌抓到了局裡。不過吳斌當時說假髮是社團的,他是偶然帶回宿舍忘了還回去,而且跟這個款式差不多的假髮社團裡還有幾頂。又給他看監控錄影,吳斌也不承認那個人就是自己,說上午他都在宿舍裡給劍上漆,沒有離開過。
蕭然沒去男生宿舍那邊調監控,因為打聽到男生宿舍一樓公共衛生間的窗戶無法上鎖,好多晚歸的男生夜裡都從這裡進出宿舍,要避開攝像頭很容易。吳斌是學生,又不好下黑手逼供。要是沒有決定性證據,時間一到就只能放人。
因為吳斌提到劍,所以蕭然又讓人去把吳斌演出用過的劍找來。這下可有了重大發現,吳斌那把劍是鋼製的,上面有遺留有盧圓圓的血液成分。
“不可能,”我打斷他的話,“他那把劍雖然是鋼製的,但沒開刃啊。”
“我們找到的那把劍是開了刃的,而且刃口上有砍過硬物的痕跡。”
“哈?你的意思是說那把劍就是兇器?”我搖搖頭,“盧圓圓可是被分屍了啊,切成了好多塊呢,就算開了刃,這把劍也不可能鋸斷骨頭吧?”
蕭然點點頭,“驗屍結果顯示,分屍的工具是鋸子一類的利器,但脖子上有一處比較細的傷口,也是致命傷,劃破了大動脈和氣管。法醫認定那把劍就是造成那處傷口的兇器,但分屍用的鋸子目前還沒找到。”
“先用劍殺人,然後再換鋸子分屍?何必多此一舉。”我回過頭來問道,“對了,那你找我去幹什麼?該說的我都說完了啊。”
“有一個疑點,”蕭然解釋道,“法醫鑑定盧圓圓的死亡時間是24日晚8…9點之間。”
“對哦,”我突然想起,“那個時候吳斌應該是和寧雪一起在大禮堂裡看節目,有不在場證明啊。”
“我們也找了那個小姑娘,她說吳斌的確差不多整晚都在大禮堂。”
“什麼叫差不多整晚?”
“中途說是去上廁所,消失了大概二十幾分鐘的樣子。時間正好是8點半左右。”
“二十幾分鍾而已啊,殺人分屍還要把屍放到聖誕樹上,怎麼可能來得及。”
“有幫手就來得及,不過這不是最大的疑點。”
“還有什麼?”
“今天下午吳斌招了。”
我不解了,“這就招了?”
就算那把劍是兇器,也並不能證明使用它的一定是吳斌本人。更何況他還有不在場證明,那個短短的二十幾分鍾也不可能成為決定性因素,就算是真兇,在這種情況下也可以完全抵死不認。
蕭然繼續說道,“他承認自己殺了盧圓圓,但問他殺人分屍和把屍體放到聖誕樹上的詳細經過時他又打死不開口了。只說自己就是兇手,盧圓圓是他殺的。”
不是不開口,是開不了口吧。
“他在招供之前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嗎?”
“幾乎沒有。”
“幾乎?”我在被蕭然的這種模稜兩可的用詞搞暈了。
“今天上午我們找到那把劍後給他看,他什麼也沒說。但到下午的時候,他突然說要看那把劍,看完後坐著發了會兒呆,然後就說人是他殺的。”
“那把劍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
“我們是沒看出來,這不就叫上你了嘛。”
“不止吧,”我瞄了他一眼,“就看把劍應該找話劇社道具組的人。”
“吳斌現在不願意開口說話,你是他同學,他對你態度應該不會這麼硬,而且又要用到你的特技了。”
“又拿我當警犬啊。”
“這回是測謊機。”
的確,這種情況下別說蕭然這種老手,連我個外行都聽出有問題了。這供招得也太奇怪了,問題就在那把劍上。蕭然說他們找到的劍開了刃,但24號當晚我還在大禮堂的舞臺上跟吳斌同臺演出過,那把劍好幾次砍到我身上,所以我確定它肯定是沒開刃的。要是真開了刃,我早就死了好幾回了。蕭然他們找到的那把劍肯定不是演出用的那把。
我問了蕭然,他說話劇社的活動室和吳斌的宿舍裡一共就找到這麼一把劍,其他人也說當時演出就用的這把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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