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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眼而已。”
“你在哪見過他?”
“在周老師的辦公室見過。週三我去周老師的辦公室拿他準備好的洩藥,這個學生剛好從周老師的辦公室裡出來。”
蕭然說,“我剛打電話給學校問了,你說的那間行政大樓316根本就不是辦公室,只是個沒有固定用途的小會談室而已。”
“但是……但他就跟我說那是他的辦公室啊,我去的時候也看到他桌子上擺著很多檔案啊電腦啊什麼的……”
“你去過幾次?”
“兩次,第一次是他帶我去的,跟我商量越哥的事,第二次就是計劃好了之後,他讓我過去拿藥。我也就見過他兩次面,中途都是電話聯絡的。出事之後我打電話問他是怎麼回事,他說讓我不要深究,警察問起來就說什麼都不知道,否則他就不再幫我處理越哥遺體的事……後來我想再聯絡他,電話就打不通了。”
照郭興這麼說,高天一應該知道這個人是誰。問完郭興後,蕭然翻出下午高天一的記錄,上面有高天一的電話號碼,不過電話是關機狀態。下午高天一是和柯昌平一起走的,又打電話給柯昌平,他說高天一回校後就跟他分開了,不過他知道高天一的宿舍,等下去帶個口信。
“那今天就先到這裡……”
“不,馬上去找。”
“啊?”白海雲一臉快要變幽靈的樣子,“天都要黑了,你不餓啊。”
“我有不好的預感。”
“喂喂,就因為你的‘預感’我們就得出動啊,你總得有個像樣點的理由吧?”
“就像我剛才說的,周老師和郭興是幫兇,真正的兇手另有其人。從法律定理上來說,兇手是主犯,周老師和郭興是從犯,但從事件的本質來說,這個周老師才應該是主謀,兇手和郭興都不過是他的棋子而已。而且暗算唐曉的人也是他!”
“你這就這麼斷定啦?現在連這個周老師是誰都還沒查出來呢。”
蕭然也贊同白海雲的意見,“這個周老師的身份,和之前唐曉被推下樓梯的記錄,都要去學校調出來才能確定,你現在急著找高天一也沒用,我們總不能說,高天一我們懷疑你認識嫌犯所以跟我們走一趟吧?”
“所以說你們警察才不行啦!”我火了,“總之我已經差不多知道案件是怎麼回事了,兇手也差不多確定了!”
“證據呢?”
“呃……”
“沒有證據就別說什麼‘差不多’誰誰誰是嫌犯,‘差不多’誰誰誰是兇手,還有,不准你擅自行動聽到沒?你只是我們的意見參考人員,不是真正的警察,抓兇手是警察的事,不是小孩子玩的遊戲!”
居然又被訓了一頓,看來警察證(偽)事件讓蕭然很火大,都不願意採納我的意見了。不過我確實沒有證據,推理和假想再怎麼說也是主觀意志上的資訊重組,沒有確實的證據和口供,我的推論連在法庭上被拿出來質疑被告的資格都沒有。
這個時候倒是特別想念趙天成的那些歪門邪道,雖然不正規但是效率高啊!現在我能做的都做了,到要證據這一步就只能乾等著讓蕭然他們去忙活,實在不是我的風格。
第二天是週一,我翹了課去青醫大找高天一,但他的電話依然處於關機狀態。我打電話問柯昌平高天一的宿舍號,直接去了高天一的宿舍。運氣不錯,正好碰到高天一同宿舍的人第一堂課下課回來,問他高天一在哪,答案卻告訴我,昨天不好的預感果然成真了。
“他一晚上都沒回來啊,”高天一的同學跟我說,“昨天不是聽說被警察叫去問話了嘛,出去了就沒回來,今天早上也沒來上課,電話也打不通,我們還說是不是因為解剖樓那件案子跟他有關被警察抓走了呢。”
都怪蕭然!要什麼證據啊,現在人都不見了,有證據也不管用了!
我問了行政大樓的位置,然後去了郭興所說的316。316位於走廊盡頭的轉角處,雖然關著門但是沒鎖,裡面也沒人。正如蕭然所說,這裡是一間8平左右的小會談室,裡面有一個書櫃,2張背靠背放在一起的辦公桌和2把椅子。書櫃裡放著課本教材之類的書,但也就只放了三分之一,而且仔細一看,這些書的科目類別很雜,甚至還有一部分是期刊雜誌。書也全是些舊書,書櫃下半部分是拉門,開啟后里面放著塊白板和幾支馬克筆,還有一個白板擦,不過上面積了些灰,像是有段時間沒用的了。
兩張辦公桌和椅子倒是挺乾淨的,桌面上什麼都沒擺,辦公桌的抽屜裡也什麼都沒有。不過在靠近門那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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