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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你那些耍無賴的家人也該給點教訓了,他們太拿你不當回事,可是他們忽略了一個事實——你不是一個人,你還有我,我會讓他們認清現實。”他伸手拿過那還在響個不停的手機,遞給彥清,“你接吧,就告訴他們——你做不了主,我會去法院起訴他們,告到他們破產。”
彥清抖著手按下接聽鍵,那邊是他繼母緊張的聲音:“彥清,陳建林到底是什麼意思?到我們家鬧一場就走了?”
彥清說:“李老師,這事情還沒有完……建林他,很生氣……要走司法程式。”
“什麼?!……他說要告你就能讓他告嗎?我們今天不還是為你抱不平才鬧成這樣的!”
彥清看看陳建林,陳建林在看著他。
彥清說:“……這件事我決定不了……”他還要說點什麼抱歉的話,陳建林把電話搶下來,啪地關掉。
陳建林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們的電話你不要再接了,電話我暫時保管幾天。”
陳建林本打算第二天銷假去上班。他大老闆此前幾次探病催他出山,正是每年生意最要緊的月份,營銷主管告病,全年的業績都要受影響的。可是出了這樣的家庭糾紛陳建林不得不改變下計劃。
“你和我一起去公司吧。”他對彥清說,“我不放心你一個人。”
彥清說:“我不會一個人的,我去店裡。”
陳建林找了個碟子做菸灰缸,磕著煙說:“那也不行,你們家人一定會去那裡鬧。沒我在他們欺負死你。”
彥清說:“不會的……無論他們說什麼我就說做不了主就好了。”
陳建林不同意。
家裡的門鈴開始瘋狂地響起,陳建林臉色一變,“還真快。說曹操曹操到,這就沉不住氣了。”
整了整思緒才去開門,結果門口氣勢洶洶站著的並不是彥家人,而是——他老闆兼合夥人,面色很黑,來者不善。
“呃,高總,你怎麼來了?”
“我怕你跳票,來押著你回公司。”
“怎麼會,我不是那種人。”
老闆抬起手腕看看錶,皺眉,不語。
陳建林把他往裡讓。
老闆說:“我在門口等你就好,我給你五分鐘,然後我們一起去上班。”
五分鐘後,高澤浩、陳建林和彥清一起出發去他們公司。
陳建林一到辦公室助理就拿了一沓檔案給他看,並表示說其中有一些很急,他一頭扎進工作不得□。
彥清閒坐在他辦公室裡,從百葉窗的縫隙裡看外面忙碌的人群,打發時間。大家都很忙,就只有他一個閒人,陳建林的忙他一點也幫不上,從前一起出來打拼的時代太久遠了,他已經和公司的環境脫節。
快中午的時候陳建林接了一個電話,是景海鷗,他張嘴問:“你把彥清藏哪去了?”
陳建林皺眉,“你找他有事?”
“我麼,倒沒什麼,不過上午他後媽來店裡找他,吞吞吐吐的,說去你家沒人,電話也沒人接。出了什麼事嗎?”
“沒什麼,一些家庭經濟糾紛。他在我這。”
“那我和他說。”
陳建林想了想還是把電話給彥清。
彥清聽著,嗯了幾聲,並沒有特別說什麼,最後說:“那我問問。”抬頭問還在看檔案的陳建林,“海鷗說約我出去吃午飯,我可以去嗎?”
陳建林說:“我跟他說。”拿回電話。
景海鷗在那端不滿地說:“你這看人看得也太緊了吧!”
陳建林說:“我不看著點,讓他們家人找到了遭罪的還是他。”
景海鷗就說:“那你交給我看著吧,我不會讓他吃虧的。”
陳建林沉默了會,景海鷗說:“你難道還怕我把人賣了?他跟我出來透透風總好過跟你在辦公室裡無所事事吧!不管你了,反正半小時後我到你公司接人。”
陳建林無法,也確實幹陪在他身邊的彥清看著有點可憐。景海鷗終於將彥清營救了出去。
他們吃晚飯,景海鷗帶著他先去看了看自己選的店,位置不錯,在商業街上,裡面還是一片狼藉,全是上一家店臨走造成的混亂。景海鷗開啟一排排的燈,對彥清說著對店面的規劃,如何裝修,某處某處是吧檯,某處是舞池,酒從哪裡進口什麼的。
他站在一片廢墟中,興奮得像個偉大復興者。
彥清替他高興,有夢想總是好的。
“那麼,”景海鷗用手肘撞撞他,“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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