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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著給他打電話,不過手機開始是沒人接,後來是關機或者沒電了。
下午,景海鷗要工作,沒辦法,只得把彥清帶去自己的店進行看管。
不過好訊息是——彥清不是在絕食,他意興闌珊地吃了點外面店裡買回來的食物,雖然不多,不過也不對任何事情提出異議,很好管理的樣子。
這一天陳建林還沒出現,彥清的電話倒是響了,他本人遲疑地盯著手機看,不知道是否打算接起來,景海鷗湊過去看,見上面寫著“安迪”,於是自作主張地拿過來替他接了。
那邊是個年輕孩子的聲音,“彥叔?”
景海鷗說:“小胖子,我是你景叔,找你彥叔什麼事?”
安迪靜了一秒,“我彥叔上哪去了?”
景海鷗說:“去洗手間了。你到底有沒有事呢?”
安迪說:“我、我想問問我爸哪去了,我們打電話一直也找不找人。”
景海鷗說:“那你就接著打,沒準什麼時候就能打通了。不跟你說了,我得去衛生間給你彥叔送紙去了。”
不到兩分鐘,電話又響了,景海鷗看上面寫著“陳京萍”,接起來,對方是個女的,直接就說:“是小清嗎?”
景海鷗覺得這個應該是陳建林的家人,很可能是姐妹什麼的,於是故意裝作很用力地嗯了兩聲,說:“對不起,本人正在馬桶上,嗯……不方便……等一會再嗯……”然後就結束通話了,然後把設定調成會議模式,不再理會。
晚些時候陳建林終於打了電話過來,不過隔著電話彷彿就能聞到他的酒氣,說話也含含混混的,“他、他還好嗎?”
景海鷗就有點生氣,說:“沒死。”抓住機會訓斥,“你怎麼回事?我聽彥清說了,不就是那麼多年前的那點事?都過去這麼久了,有什麼想不開的?是男人就別婆婆媽媽的,想一起過下去就痛快點,不想也請痛快點。你這樣躲著是什麼意思?!”
陳建林那邊不知道是打了個酒嗝還是什麼,大著舌頭,“說的好聽……要是你突然知道晉、晉波當初和你好的時候使了……苦肉計你怎麼樣?”
景海鷗當機立斷說:“哈!那我高興死了,說明他在乎我愛我寧可傷害自己的肉、體也要和我在一起。”
陳建林一點也不信地“呿”了一聲,“你當然這麼說……我、我忘了,你倆中間、你才是一直糾纏的那一個……”
景海鷗氣壞了,對著電話大吼:“陳建林你個混蛋!”
掛了電話對吧檯裡安靜如坐在失物招領處的狗狗一樣乖順的彥清說:“今晚你還得歸我,姓陳的喝醉了!”
彥清說:“我沒關係的,可以照顧自己。”
景海鷗搖搖頭,說:“你還是老實在我這待到人把你領回去吧,要不我陪不起。”
晚上景海鷗把彥清帶到自己在附近租住的房子過夜。
第二天下午剛開店的時候,陳建林終於出現,不過略讓人意外的是並不是酒氣沖天步履不穩亂糟糟的樣子,反而衣著得體,態度理智,很可能來之前由內而外地拾掇過了。
“我來接他回去。”他說,就好像剛剛離開兩個小時而不是兩天一樣自然。
景海鷗放下正在擦杯子——他兼任店裡的酒保,穿的衣服也黑黑白白的十分合體。
彥清在幫他擦,也放下杯子,臉上表情不大,有點呆呆的沉默。
景海鷗說:“回去當然可以,不過話得說明白。你打算怎麼辦?”
陳建林說:“我們自己的事自己談。”
景海鷗說:“現在你又說是自己的事了,那幹嘛把人丟我這搞失蹤?既然把我捲進來了,我就不能不管,你就一句話,過還是不過?”
陳建林咬咬牙,“沒說不過。”
景海鷗拍手,“那不就結了。去去你們倆回家好好談,我這人多口雜的就不招待了。”一副謝天謝地的樣子。
陳家林就把彥清帶走了,過程中彥清一直很乖順,並無異議。
回到家裡,明明不冷,可是因為兩天沒人氣,就覺得有點清鍋冷灶的。
倆人並排坐在沙發上,陳建林嘆了口氣,說這兩天我想了很多,把這麼多年咱倆的點點滴滴都想了,覺得雖然開始錯了,可是我們都到了這個年紀了,經不起折騰了,未必不能將錯就錯,咱倆從小就是兄弟是朋友,我總不能放著你不管。
彥清反應了一會,努力說:“那我們還可以做回朋友。”
陳建林苦笑,“這個我也想過了,你覺得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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