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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進去。結果雞蛋被煮的飛了慢鍋的白沫沫。
不管怎樣,他好歹弄了一碗熱氣騰騰的端進臥室,結果看見彥清如剛剛他離去那樣呆坐在床邊,像尊雕塑,倒是夠省心的。
“來來,別想了,吃點東西吧,趁熱。”他把碗遞過去。
彥清呆呆的,過了一會才慢慢地看了看他,然後慢騰騰接過碗,用筷子挑撥了兩下,撿出一根,湊想嘴邊,然後只捱上嘴唇就又停了下來,發起呆來。
景海鷗看的有點心焦,“我說你就別挑嘴了,我知道這白水面條沒什麼味道,要不咱們到外面吃,你想吃什麼我請。”
彥清兩手捧著碗,手放在腿上,慢慢地說:“不餓。”
景海鷗於是力勸他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結果十多句過去,彥清說:“唔,吃過了,吃不下。”
景海鷗說:“啥?!吃過了你剛剛不說……你真吃過了麼?”
然而彥清是決計不肯吃東西,他也沒辦法,暫且放過不提,“那麼你和陳建林怎麼了?能說說嗎?”
彥清悠悠地說:“……分手了吧。”
景海鷗說:“跟你說正經的呢,別逗!分手了他還能特地跑我店裡去給鑰匙讓我來照顧你?我看也就吵嘴了,因為什麼啊?難道就因為你不行嗎?”
因為彥清遲遲沒有給出正面的回答,景海鷗當他是預設,忍不住就腦補起來,罵道:“這個老陳真不厚道!擺明就是他的錯才讓你不行的,結果他還好意思耍脾氣!你跟我說說他怎麼說的?我去給你出氣BLALBLA……”
彥清貴人語遲說:“我當初是用了很卑鄙的手段才得到他的,所以現在不得不分手了。”
景海鷗嚇了一跳,後來才反應過來,彥清是在回答古早前的“為什麼分手”這個問題……不對,關鍵不在這,關鍵是“用了很卑鄙的手段才得到他”是什麼意思啊?
他試探著問,結果彥清一反之前吞吞吐吐藏著掖著的作風,清清淡淡地就把當年發生的事大概說了回。他講自己如何自編自導了一出慘劇,利用陳建林的愧疚心理留住了他的人,然後現在真相大白,倆人的緣分也就到頭了。
他說的時候一點也不見激動,冷靜得不像是講訴自己的故事。
景海鷗靜了一會,說:“那你打算怎麼辦?真的就分手了?”
久久沒有答覆。
景海鷗覺得朋友真是受了大刺激了,都快傻了,嘆氣,“你也別想這麼多,老陳不是那麼慫的男人,我覺得……不至於就到那一步。他可能也是一下子無法接受下來,不過等他自己別過這個彎來,想著這麼多年的情分肯定會回心轉意,回來你身邊的。那個前妻什麼的遲早會離開的,你們把這一頁就此揭過,還照常過你們的日子不就得了……”如此這般寬慰了半天。
彥清突然說:“我要睡了。”爬上床,自己鑽進被窩,閉上眼。
景海鷗看了看他,覺得還是不要接著教育了,雖然這樣好像不妥,可是也沒有好辦法。
他覺得人一旦要是自己迷進去,不是別人可以挽救的,畢竟,只有自己才能救得了自己。
端起那碗已經沱了的麵條,他在門口擔心地望了望床上那隆起的一坨朋友,憐憫又無奈。
但是潛意識裡一個聲音卻有寬慰地說:所以這世上沒有任何一種感情不是千瘡百孔的。
這一夜陳建林不知所蹤,彥清在房間裡不知道是睡還是醒,景海鷗在客廳沙發看了一晚上電視,就怕有個什麼萬一,不敢閉眼。
然而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變成一覺醒來自己仰頭在沙發上睡的流口水了,外面天色漸亮起來了,想來時候不早,景海鷗驚跳起來衝進臥室,裡面人去樓空。
景海鷗嚇壞了,首先衝到窗子前盡力往下看,看看有沒有一灘血或者一堆人什麼的,結果下面什麼也看不見……應該是沒跳樓。
接下來想難道是離家出走,或者找別的地方想不開去了?
他急急吼吼地衝出臥室,要去找人,結果剛拿起鞋子眼角就掃過一抹杏色單薄的身影,定睛一看,那站在陽臺上眺望的不是彥清還是誰?
他小心翼翼地走過去,“大早上的我還以為你……嚇了我一跳。你這是看什麼呢?”他站在彥清身後跟著往外看,可惜除了這個城市晨曦中灰濛濛的天空之外別無他物。”
彥清的系統延遲還在繼續,甚至有時候太慢了就乾脆宕機,他只負責看,不負責回答一切問題。
結果這天上午陳建林也還是沒有出現,景海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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