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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上君趴著不說話,他這些天跟阿藏玩命似的“切磋”,本意是讓自己發洩一下,有點小傷小痛在所難免,他壓根就沒放在心上。只是這時候紀策刻意提醒,他才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受了多少罪。
“行了,你別動,我幫你揉一揉。”紀策知道他心裡憋屈著,也不指望他認錯或者感激,把他的上衣掀上去,徑自倒了點紅花油在手心,搓熱了按在那幾處淤青上。
他手勁偏重,剛開始按的時候樑上君嘶嘶抽氣,到後來瘀傷都給搓得熱熱麻麻的,也就感覺不到那種尖銳的疼了。
紀策趁他乖乖趴著,順手把他長褲也給脫了。樑上君的小腿上和腳踝上也有點傷,這幾個地方少見陽光,能看出來原先的膚色,偏白的面板襯得幾處紅腫特別扎眼。紀策皺眉,在他踝骨四周小心揉著,心說這個呆賊哪裡像“心裡有數”的樣子。
樑上君閉著眼睛樂得享受,本來挺舒服的,突然大腿內側給掐了一把,他猝不及防,啊一聲喊出來。
回頭瞪著紀策,樑上君咬牙切齒:“我就不信阿藏還能傷到我那兒……”
紀策正色:“我辛辛苦苦給你按摩,你是爽了,我怎麼辦?”
樑上君樂了,罵道:“滾一邊去!我沒叫你給我按!嗷!”
紀策不給他留情面,手掌一轉,不輕不重地又掐了一把。
幾秒後,樑上君欲哭無淚了。紅花油火辣辣地燒著面板,就算只是靠近那裡,也刺激得他難受,還是那種怪異的煎熬的難受。
樑上君的臉噌地就紅了,氣的。他一邊使勁地扇著大腿內側的紅花油一邊抱怨:“搞什麼搞什麼!難受死了!”
紀策見了笑出聲來,湊到他面前說:“一會兒揮發掉了就好,你是準備忍忍呢,還是想讓我繼續幫你揉?”
樑上君瞅著眼前的大臉,焦點有些糊:“喲,好一個流氓……”
就近咬上這張嘴,紀策忙著討要服務費。樑上君的話給堵了,也懶得再罵,伸手擁上紀策後頸。兩人纏了一會兒,紀策興致上來,扯掉樑上君之前脫了一半的衣裳,正準備拉他盡興,誰知樑上君按住他的手叫停:“不行,我真沒力氣了。”
紀策:“……”
樑上君半睜著眼,上下眼皮都在打架:“我太困了,撐不住了,讓我睡吧。”
紀策:“……”
樑上君摸了摸紀策的臉頰權作安撫,臉上帶著賊壞的笑,聲音模模糊糊越說越低:“年輕人啊,不要縱慾過度……”
紀策:“……”
知道點了引線但是堵了炮口的感覺麼?紀策深有體會。仔細看看那個點引線的傢伙,居然心安理得地……秒睡了。他很無奈,看來樑上君是真累了,可恨的是,這貨累成這樣竟還有耍他的心眼!
輕輕推了推他,紀策做最後的努力:“喂,要睡也別在我這兒睡,回你的宿舍去。”
樑上君已經沒辦法回答他了。
對著沉睡的呆賊,這回輪到紀策欲哭無淚:“你讓我怎麼睡……”
在不驚動樑上君的情況下,紀策把床鋪收拾收拾,正琢磨自己是打地鋪還是擠床上,此時有人敲門。
瞄了眼時間:晚上十點三刻。
紀策去開了門。
尤禹:“紀連,梁連過來找你,到現在都還沒回去。”
這是來興師問罪的。
紀策微微側身,讓開一點角度,讓他能看見裡面的情景,淡淡地說:“你家梁連今晚不回去了。”
房間裡飄出來一些紅花油的味道,尤禹一眼就瞟見樑上君趴床上睡得正香。差不多能猜到怎麼回事,他握了握拳,猛然抬頭,直盯著紀策說:“打擾紀老師不太好,我揹他回去。”
紀策伸手一攔:“沒事,我打地鋪。別吵他,他今天體力透支了,讓他睡。”
尤禹道:“梁連好端端的為什麼會體力透支?最近的訓練強度還沒到那程度!”
紀策看著他:“你什麼意思?”
尤禹咬了咬牙,終於忍不住說出壓抑很久的話:“紀連長,請你不要再纏著梁連。你這樣做會害了梁連。”
合著他以為是我害樑上君“體力不支”的?紀策心裡有點糾結,但他不準備解釋這個問題:“你這麼說好像是我單方面糾纏樑上君。你問過你家梁連麼?他怎麼回答你的?”
“無論梁連怎麼想,你們這樣都是不對的!”尤禹豁出去了,聲音裡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