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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可到了又怎麼樣呢?不過也只成為了他生命裡的一個過客。”林錦擦了擦臉頰上的淚痕,“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你愛他。”傅簡言看著他頹然的樣子,冷不丁地說道。
“是,我愛,這顆心不爭氣,到現在都還戒不掉。”
“那為什麼……”
“為什麼?還需要問為什麼嗎?他心裡有你,陪他過一輩子的是你,到死了也是把你葬得離他最近!這還說明不了什麼嗎?”
“那不是我,我畢竟沒能擁有他全部的記憶。”傅簡言執意說著,腦海中回憶起了和劉徹在一起的一幕幕中衛青心裡深深的戰慄與自危,緩緩地道:“我要是說在他的心裡我壓根兒沒有感受到愛,你會相信嗎?”
作者有話要說:馬爾克斯的昔年種柳(苦妓回憶錄)寫於2004年,本文的時間在八十年代,所以案犯那一章是我誤用了,不過好在對本文影響不大。誠摯道歉,現已修改。
話說昨天jj抽得回覆留言一片空白有木有,早上來看的時候嚇了一跳,重新整理好幾遍才發現真心不是顯示問題,於是又白打了那麼多字嗎···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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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 21 章 。。。
兩人無聲地對峙著。林錦胸膛起伏,捏緊了拳頭,半晌才冷冷地開口:“你到底想說什麼?”
傅簡言垂著頭,也不去看他,只是又把那句話重複了一遍。“你愛他……”
“可我的眼裡揉不下沙子!”
“那些只是個夢……”
林錦深吸了口氣,又緩緩地吐了出來。“不會有這麼合邏輯的夢。”
傅簡言猛地抬起了頭,眸光閃亮。“可你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瞭解他,知道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和他有過共同的朋友圈子,就因為那個莫名其妙的所謂前世就這麼……”
“那並不莫名其妙,尤其是當我知道你也會夢到前世的時候,更加堅信了自己的想法。”林錦盯著那雙黑潤透亮的深潭似的眸子,終究沉下了心來,耐心地說道:“顧冕東和我確立關係的時候,我們都還年輕得很,顧老爺子天天忙著幫派改革,我爸也絞盡腦汁地幫著他出主意,也沒時間管束我們,這才導致這份感情能不斷地滋長茁壯。我記得當時還有個天龍會元老的孩子叫景生的,動不動老是纏著他,讓他抱,我當時還為這個吃了不少的醋。其實景生那麼大點兒的孩子知道些什麼呢,恐怕連我們都還沒學會什麼是愛呢吧……
在中國的這些年裡,我是傷也傷過了,痛也痛過了,也在慢慢地試著從心裡的那片影子裡一步步走出來。所以後來遇上巧慧的時候,我二話不說地娶了她。她是個好女人,會持家,遇上什麼難事兒也不愛抱怨。現在我都有了自己的孩子,人也將近不惑了,這輩子眼看著也就這麼過去了,還圖些什麼呢?
我猜不透你到底在想些什麼,甚至還不清楚你是什麼來頭,可我在中國的十幾年也不是白待的,我清楚地知道自己究竟做了哪些選擇,不需要任何人來憐憫。誠然顧冕東不是個簡單的人,可畢竟你們已經在一起了,多花些功夫,也沒什麼的。你說你記不得前世的所有,等我回中國了,再幫你想想辦法吧。”林錦說著,不知不覺點起了一支菸來。
傅簡言眼光閃閃的,似乎也被觸動了內心不為人知的隱秘。“我們真的在一起了嗎?我以前以為就是這麼回事兒了,可競選之前還好,可他當上議員之後,十天有八九天都是不著家的,偶爾半夜裡回來了,也不過是做那事兒。我每天守在家裡無所事事,不知道他在幹什麼,不知道他會不會出什麼差錯,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幫得上他的忙,活得簡直像個廢人,卻又不敢和他說,怕他擔心,怕拖他的後腿……這樣的日子過得又有什麼意思……”
林錦皺起了眉頭,煙夾在手裡早積起了一段灰,他也忘了去吸。
“來杯雪莉酒。”
站在櫃檯內的Adolph抬頭看去,見是一個面容秀麗溫和的男子,Vivian不知又動起了什麼心思,膩在男子身邊直拋媚眼。
“好久不見你來。”Adolph一邊調酒一邊說。
“所以你們就用這麼熱情的方式招待我?”那男子笑道。Vivian臉上也漾開了一個笑容,越發地流連忘返。
“最近都忙些什麼呢?你夫人怎麼樣了?”Adolph遞上調好的雪莉酒。
那男子還未及開口,Vivian便跳了起來。“夫人?”
Adolph不由得打趣道:“他夫人據我所知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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