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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無奈道:“好好好,都聽你的。今天來,是不是又夢見了什麼?”
傅簡言點了點頭。顧冕東不在,他的言談間也沒有了那麼多顧忌。“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我夢見了一個女子和一個小孩,在宮殿裡,想來應該是衛子夫和霍去病。”
“唔,衛子夫與我有過數面之緣,那一頭長髮垂在背上,又黑又亮的,說是世家裡養出來的女孩兒也一點兒都不過分。”
傅簡言笑道:“你記得可真清楚。”話一出口,明明臉上還帶著未收的笑意,心裡卻難以避免地覺得有些落寞,“可為什麼我的夢裡從來都只有單獨的幾個片段呢?”
“你想見到誰?”林錦端起了傭人剛剛送來的茶,邊飲邊問道。
“不……不是誰的問題,”傅簡言斂住了眼眸,“只是心裡難受罷了,他們讓我有一種回了家的感覺,好像彼此真正的是骨血至親。只是一想想這些給的人都不是我,難免有些不是滋味……”
林錦一噎,不妨水嗆進了氣管,不由得猛地咳嗽了起來。
“你怎麼會覺得那不是你?你在那具身體裡,你有他的記憶……”
“可我畢竟不是他。”傅簡言淡淡地接話道。
林錦沉默著放下了手中的水杯。
“這事兒肯定是天龍會幹出來的。”陳嘉讓情緒激動地和對面的人辯駁道,“兩具屍體都是亞洲人,中年男性,而且被害手法又是黑幫慣常會用的手段……”
“可如果僅憑這一點就斷定幕後黑手是天龍會的話,未免太過草率了吧,陳警探。”對面的Tom扶了扶眼鏡道,自從Clare失蹤之後,他就暫時接管了Clare手中的事務。“顧冕東向來謹慎,而且案發時又是競選的最後關頭。我們即使有深入其內部的線人在,也難以查出顧冕東與天龍會的絲毫瓜葛,而且案發地雖在郊區,卻也算不得是了無人煙,這種處理手段,我不相信他會是一個草率至此的人。”
陳嘉讓的胸膛急劇地起伏著,“難以查出顧冕東和天龍會的瓜葛?明擺著放在眼前的人盡皆知的事實還需要查嗎?你這分明是在為他開脫!再說天龍會上上下下那麼多人,也難保有顧冕東看顧不到的地方。”
“所以呢?你就要以這個理由去調查顧冕東,給他戴上手銬,讓這位新晉議員就此鋃鐺入獄?這種事兒是一個冷靜而有判斷能力的聯邦探員所能做得出來的嗎?”
“好了好了,嘉讓消消氣,Tom也少說兩句。”坐在首位上的他們的上司Brook此時方才開口打了句圓場。Tom冷冷地翻開面前的卷宗,不再多看陳嘉讓一眼;陳嘉讓長出了一口氣,看向了Brook,也不再言語。Brook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次的案子一定不簡單,而且兇手竟然敢綁架警察,可見也是個背後有靠山的,嘉讓的想法走對了路子,但畢竟如Tom所說,辦案需要講求證據,不要只憑一時衝動。這樣,你若是不甘心,只管和那個線人聯絡聯絡,看他知不知道什麼內幕訊息;Tom去調查一下其他可能的黑幫,務必把所有相關聯絡人都一併找出來。”
陳嘉讓回過神來,不由得在心裡暗罵老狐狸,可為了Clare和Kim的安危,少不得要再聯絡傅簡言一次。一想到傅簡言,陳嘉讓不知不覺地皺了皺眉頭,總覺得似乎漏下了什麼東西。
“說實話,我並不能完全理解你的想法,”林錦不復剛才的嬉笑神色,滿是嚴肅認真地開了口。“我第一次夢到那個年代的時候,才不過剛剛上高中。可能是因為從小生長在美國的緣故,我對中國史的瞭解並不十分深刻,連韓嫣這個名字都從來沒聽說過,只不過對漢武帝有著一知半解。或許正是由於如此,我從未把‘他’當成其他人來對待,我相信那就是前世我自己。
不瞞你說,那時我和顧冕東已經確定了關係,所以也沒太把夢裡一起翻雲覆雨的那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太當作回事,直到有一天,我在夢裡聽到了幾個名字和一些看上去有頭有腦的事兒,醒來也不知犯了什麼邪,就去圖書館動手查了一番,竟然真讓我發現了這些東西的歷史記載。”林錦的表情變得有些苦澀,“我當時只覺得事情決不簡單,又不甘心這麼糊里糊塗地混過去,便不顧家人的反對回了中國,當我根據夢裡的記憶一點一點找尋自己的定位時,我才意識到我和他竟然還有過那樣的一段痴纏。”他說到動情處,眼裡竟泛起了些許淚意。
傅簡言只是默默地看著他,也不說話。林錦深吸了幾口氣,方才繼續道:“可畢竟眼裡揉下了沙子,怎麼都咯得慌。我用盡全心去對待那人,甚至為此而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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