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了,但是拎過酒壺又給自己滿了一碗。失憶了這麼些天,腦子不是疼就是亂,沒有一刻好受過,唯有此時是一醉解千愁。抬手摟住了顧承喜的肩膀,他單手端碗又灌了自己一大口:“承喜,你說我到底是誰?”
顧承喜看他喝得脖子都紅了,便一晃肩膀鑽出了他的臂彎。伸腿下地收拾了碗筷,最後他奪下了平安手裡的酒碗:“你是誰?你是平安!”
平安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然後垂著頭笑:“好,你說了算,我是平安。”
這話說得顧承喜心中一動。放了酒碗回到炕上,他伸手去扳平安的肩膀。讓平安和自己面對面的相對坐了,他探頭去看平安的眼睛:“記住你剛才的話,咱們可說準了啊!”
平安醉醺醺的對他眨眼睛:“我說什麼了?”
顧承喜扶著他的肩膀跪起了身。俯身直湊到他的面前,顧承喜先在他的嘴唇上親了一下,然後答道:“你說……”再親一下:“你是……”又親一下:“我的……”
最後一下子親得狠而纏綿:“平安!”
平安笑了,一邊笑一邊扭頭要躲。然而顧承喜一把捧住了他的臉,吻著他嗅著他,不動聲色的撲倒了他;手從他的棉襖下襬往裡鑽,貼著他汗津津的腰腹往上走。顧承喜是個會玩的,可是一直玩到如今,他才發現兔崽子們全是清湯寡水,他的平安才是真有滋味。
低頭望著平安的眼睛,他發現平安的瞳孔中跳躍著兩朵燭光,燭光繚亂,如同平安的呼吸。
一抬腿壓上了平安的身,顧承喜忍無可忍的抬手把平安抱了個滿懷。瘋狂的親了平安的臉,他勉強告誡著自己千萬別魯莽,彆著急,別讓平安疼。
慢功夫做了小半夜,最後平安果然是沒有疼。
身體契合了,氣息呼應了,顧承喜用手掌拭去了平安鬢角的細密汗珠。閉了眼睛的平安顯出了很長的睫毛,睫毛在隨著顧承喜的動作顫抖。指尖描繪出了平安嘴唇的稜角,顧承喜盯著平安的臉,感覺自己可以一直盯一夜,再盯一天。
事畢之後,他還緊擁著平安不放手。平安像是死在了他身下,一聲不出一動不動。他忽然怕了,對著平安耳語道:“你怪我嗎?”
平安不怪他,平安只是被他捲進了一場陌生的風浪裡,身不由己的快活了一場。平安很少快活,所以在經過了他無數的撩撥與花樣之後,現在莫名的很虛弱,虛弱的像是要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本文有一千字刪節,詳情請見定製印刷。
6、冒險 。。。
顧承喜花著小林的錢,討著平安的好。花得心安理得,討得鞠躬盡瘁。平安醉醺醺的被他幹了一次,翌日清晨醒了酒,平安光著膀子坐在被窩裡,直眉愣眼的瞪著顧承喜,一邊瞪,一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摸完之後還深深的低了頭,好像他能一腦袋伸到自己屁股底下細瞧似的。
顧承喜也光溜溜的坐起了身,湊到平安眼前問道:“還疼嗎?”
平安抬眼看著他,目光很直,但是沒有力道,是個六神無主的樣子。看了片刻,平安一點頭:“疼。”
顧承喜張開雙臂,一把抱住了他。兩具光身子熱烘烘的貼在了一起,顧承喜嚥了口唾沫,本來有一肚子甜言蜜語可以講的,但是不想講。甜言蜜語不值錢,他不能拿不值錢的東西欺哄平安。一雙手臂越收越緊,緊得他自己都納了悶。平安到底是何方神聖?怎麼能讓他無端的燒成了一團火,摧枯拉朽的要化灰?
平安由著他抱,被他墜得微微彎了腰。屁股疼,頭也疼。平安總感覺自己是落進了大漩渦裡,上不著天下不著地,唯一真實的只有顧承喜。顧承喜到底是怎麼回事,他也不清楚,只感覺對方在自己面前總像是要撒歡。側過臉審視了顧承喜的側影,平安慢慢的擰起了兩道眉毛,隱約感覺自己是被冒犯了。
自顧自的做了個深呼吸,平安一歪腦袋,把下巴搭上了顧承喜的肩膀。顧承喜對他好,是掏心扒肺當牛做馬的好。平安知道好歹,所以對待顧承喜,他沒脾氣。
顧承喜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守著平安過起了好日子。平安坐在炕上琢磨他的靈機與摩尼,顧承喜跪在後面摟著平安左右的搖。搖著搖著向下垂了長胳膊,他瞄準平安的褲襠抓了一把。平安驚得一哆嗦,不假思索的大吼了一聲:“嗨!”
顧承喜隨之也哆嗦了一下——平安平時不言不語的,沒想到藏著個雷似的大嗓門。 緊接著重新收攏了手指,他嬉皮笑臉的說道:“平安,讓我摸摸你。”
平安,因為腦子始終是不大夠用,所以做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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