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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紅哥的意思,好像說我不如曉晨大度,不如曉晨好交往,不如曉晨能忍讓。我心裡很難受,不置可否地看著紅哥,這話是從紅哥嘴裡說出來的讓我費解,怎麼紅哥突然對我180度大轉彎,難道就是因為給班主任打掃衛生的事嗎?我也有難言的苦衷啊!
雖然與紅哥不如以前那麼融洽,但我們還是一塊去上課,一塊去食堂打飯,一塊打洗臉水,一塊出早操。
這天晚上我和紅哥一塊從宿舍出來,準備上晚自習,曉晨聽到我們說話,開門出來喊紅哥(我們宿舍現在和曉晨宿舍門對門)。
紅哥和我同時站住了,紅哥問曉晨有什麼事。曉晨告訴紅哥說:他的手破了,不能洗衣服,好幾天沒洗衣服了,今天洗的都是大件,讓紅哥幫他洗一下。
我忘了現在的紅哥已經不是以前的紅哥了,耍賴地拉著紅哥一邊推他一邊開著玩笑說:“就不給他洗,就不給他洗,讓他自己洗。”
我本是開玩笑之話,沒想到紅哥一聲怒吼:“賊你達,你給爺走開,想幹什麼!”用力把我甩開,聲音亮的驚天動地,接著用力推了我一把,我踉蹌地摔倒在地上,坐在地上滑行了一段。我驚愕地看著紅哥,不相信這話是從紅哥嘴裡說出來的,而且是對他曾經經常掛在嘴上最讓他心疼、他認為天下最好的弟弟說的話,這還是過去那個時時關心我、心疼我、愛戀我的紅哥嗎?為什麼態度轉變這麼快?接著我又怨恨地看了一眼曉晨。如果說十幾年前我被老師,用鄙視的目光厭惡地推到臺下,那時我對這個渾濁的世界,有的是恐怖和憎恨;現在我卻是對人心的不理解,有的是傷心和悲涼。
我把頭扭向一邊,不讓他們看到我的淚水。曉晨想過來扶我,紅哥卻厭惡地說:“別理他,他就那樣,賤的很。”說完挎著曉晨又說又笑地走了。曉晨回過頭來有點難為情地和我說:“一天,我們一會兒就洗完了,我真的是手不能碰水,否則我不會叫陳陽幫忙的。”
陳陽拉了一下曉晨說:“行了,別羅嗦了,和他有什麼好解釋的。”
我呆呆地望著陳陽和曉晨消失後,才慢慢地站了起來,委屈、傷心、痛苦、不解心裡難過極了。我來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痛哭了一陣,然後在洗漱間洗了把臉才到教室上晚自習,紅哥和曉晨一直到快下晚自習才來教室,紅哥看我在,並沒到他座位上座,而是到曉晨的座位旁邊,又說又笑好像很快樂。我的心像被刀扎一樣,我不明白為什麼別人那麼痛苦,他卻能高興出來,我不知道紅哥突然變得如此絕情。我不想看到他們,也不想聽到他們的笑聲,聽到這種笑聲像對我的嘲諷,我站起來踉踉蹌蹌往回走,幾百米的路,我好像走了幾個世紀,回到宿舍後,洗了一把臉就睡了。紅哥沒多久,也回來了,好像站在我的蚊帳前看了我一下,我把身子背對牆,根本不去想理他。
這一晚上我哭醒了幾次,我根本不記得,基本上是以淚洗面。
半夜裡夢到了媽媽,媽媽一邊給我擦淚,一邊說:韻兒你受委屈了,媽媽來了你不要怕,有媽媽在你不要怕。我委屈的哭出了聲,原來竟是一個夢。
《夢中的媽媽》
夢中的媽媽多慈祥,
依門而望盼兒回故鄉,
白髮鬢鬃枯竭眼泉淚汪汪,
望斷天涯思兒欲斷腸。
鏡框撫千次,呆看著照片將兒想。
夢中的媽媽多慈祥,
依門而望不見孩兒返故鄉,
心中憂慮,不知孩兒可安恙,
盼兒急切,好與孩兒訴家長。
和紅哥鬧僵後,我又恢復到以前狀態,不和任何人來往。我沒有親戚、沒有朋友、沒有去處,這時候我才發現,我除了紅哥以外沒有任何朋友,遇到苦惱的事,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我在反思,我為什麼要來這座城市唸書,我究竟是為什麼?我只想快點上完這讓人糾結又痛心的大學,好回到父母身邊。對於紅哥,我心想愛找誰找誰與我沒關係,與我沒關係了。我把日記用一個皮夾子鎖上,已經對紅哥不再公開。我已決定不管紅哥做出什麼舉動,說什麼好話,我都不會再原諒他了,因為他把我的心傷的太重了,於是悄悄地寫下了一首與紅哥絕情的詩。
《別》
寒秋肅殺襲古城,
苦別無言默默忍,
莫道人散宴已盡,
故交去了有新人。
我想紅哥不會在意我的存在了,他會很快就有新朋友的,就像我詩中寫的‘故交去了有新人’,實際不用很快,他現在不是和曉晨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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