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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分心啊。”祁軒無奈地笑道。
分心?我明明看他很認真啊。不接他的話,我另說道:“你要不要先休息會兒?處理國事很費腦的,你該勞逸結合,這樣效率才高。”
“說的對,那朕就聽你的,先休息會兒。”祁軒擱下筆,舒展了筋骨,踱至我身邊,坐在我旁邊的位置上。
我笑著建議道:“不如我陪你聊會兒天吧?”
“好啊!”祁軒顯得很有興致。
“咱們可先說好了,我陪你聊天,是我在陪你哦,你該怎麼報答我?”我湊近他,一臉涎笑。
“哈哈,這就討起賞了?也罷,朕就給你個賞。”他從腰間解下一塊金色的牌子,遞給我道,“朕賞你這金牌,以後你出入宮自由,在宮裡你也可以想逛哪就逛哪,沒人攔你。”
進宮風波(2)
呃……我只是隨便邀個賞,不用這麼貴重吧?我傻著眼,苦笑道:“祁軒啊,我只隨便說說,你不用賞這麼稀罕的東西,我受不起的。”開玩笑,出入宮自由的牌子,那得多稀罕啊,我記得好像祁焸有一塊,其他人可都沒的。我一小人物,哪敢拿?
人家祁軒也不幹了,一聲“拿著”,雖然語氣不重,卻有不容置喙的威嚴。我只好為難地接過金牌,直勾勾地盯著上面的四個字“如朕親臨”。哎呀媽呀,這玩意兒太燙手了,以後得想個法子退回去才是。
“哎呀,林大老闆也就這點膽量啊,收一塊牌子就哆嗦了?東西收了,可該陪我聊天了吧?”祁軒打趣道。
我收好金牌,笑著說:“我給你講個笑話吧。有個男人在路上被一群野豬圍攻,野豬氣勢洶洶,於是那男人掏出刀子威嚇它們。可是野豬們毫無懼色,那男人又點了火把揮舞,結果野豬們還是不怕。男人火了,掏出一塊牌子,不料野豬們一看這牌子,全都跪下了,紛紛大喊:‘我等不知,冒犯老祖宗了!’你猜,那牌子上寫的什麼字?”
祁軒思索片刻,仍皺眉道:“朕猜不出,到底上面寫了什麼?”
我心裡更樂了,故意正色道:“上面只有四個字,‘我是祁軒’。”
祁軒再一思忖,【炫】恍【書】然【網】大悟一般,而我早已笑翻了。
“好你個林落,竟然拐著彎說朕是豬……”他並沒生氣,笑著就要來打我。
我忙離座跑開,他又緊追上來,我只好停下討饒:“饒了我吧,我錯了還不行嘛。”
祁軒抓住我的手臂,一敲我額頭,寵溺道:“你呀……”
看著祁軒,我頓時笑容僵在臉上。剛才那個動作,某人好像經常做。也不知道那傢伙傷治好了沒,不知道他是不是家裡的日子過得太愜意,忘了回來?他這一走,不僅我悶得慌,嫣落居里好些人都想著他。甚至有些姑娘來店裡,只點了菜卻不吃,坐在那兒黯然地望著幻羽經常站的位置,眼神那個悲慼啊。人帥就是好啊,遭人惦記。
“在想誰呢?”祁軒那清泠而不失溫柔的聲音傳來。
我笑著說:“想嫣嫣呢,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他身上的龍涎香現在正濃濃地包裹著我,微一抬頭便可見那清俊面龐近在咫尺。不知為什麼自己沒說實話,可能是覺得在尊貴的皇帝面前失神想另一個男子會有損皇帝自尊吧。
“不用擔心,祁焸陪在身邊,他會好好照顧她的。”祁軒淺笑著安慰我。
“誒?你倒是很放心啊?是不是派了人去尋找他們?他們在哪?什麼時候回來?”
祁軒雙手按住我的肩,勾起唇角道:“我沒派人找他們,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回來,但是我相信祁焸,他不會讓心愛的女子受傷的。如果我派人去找他們,反而會暴露他們的行蹤,被沐景的人發現,那就不知會發生什麼事了。”
“你還是擔心的吧?你還是很愛這個弟弟的,對嗎?”
進宮風波(3)
“你還是擔心的吧?你還是很愛這個弟弟的,對嗎?”
我曾經懷疑過他並非表面上那樣愛祁焸,但他流露出的關切又不假,他是不是後悔當時的一時衝動壞了兄弟之間的感情呢?
“朕對他的感情很矛盾。我們從小一塊兒長大,都是母后一手撫養,但是母后對我們的教育並不相同。母后從小就告訴我將來要登上帝位,所以言談舉止、文韜武略都以皇帝的標準來教導,很少給我娛樂的時間。為了培養我獨立的個性,她也不大陪伴我,對我說話若即若離,可是對祁焸,她很寵愛,除了讓他學習輔君之道,便隨他如何玩樂。除了同時上課,我們只有偷偷約在一起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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