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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明過了。
幻羽的離開是我意料中的,他的內力一直不恢復,必須需別人幫忙。那天我正在廚房試著做麵包,將麵粉、雞蛋、牛奶混著攪拌,而他就靠在門框邊看我忙活。
他突然說道:“我會離開一段時日。”
“哐當……”手一抖,筷子掉落下來。我不管不顧,忙問:“你要去哪?”
“回家找人幫我恢復內力啊。反正現在杜衍不會找你麻煩了,處彌又會幫你顧著這裡,我可以放心地回去療傷。”他依舊玩世不恭地笑著,好似在講一件很輕鬆的小事。
我心裡一緊,卻也知道他必須回去療傷,於是笑道:“什麼時候出發?”
“明天。”他說的隨意,卻已沒了笑容。
我一愣,又立馬笑道:“是該早點出發,早點治好也放心了。別想趁機跑了,你的合同還在我手上呢,要是敢不回來,我就去告你!”
幻羽笑了,故作委屈道:“唉,我這可憐的小羔羊,怎麼就進了狼窩了呢?”
“羞不羞,你還小羔羊,那狼就該吃草了……”
幻羽淺笑著,沒有說話。我無端有點失落,扯出笑臉道:“你去收拾收拾吧,我還要研製我的麵包呢。”說完便自顧自忙起來。
聽到他離開了,我才停下手上的活,愣了會兒神,腦袋裡空空的,什麼都想不到。
第二天一早,我們送走了幻羽,我在他包袱裡塞了昨晚連夜做出來的麵包,特別是裡面添了葡萄乾和蓮子。他離開前還不忘揶揄道:“瞧你這黑眼圈,越發顯得醜了。”
我立馬抄起“秀腿”向他踢去,還是被他先一步溜了。
幻羽已經走了三天,嫣落居相安無事,我意興闌珊地檢視賬冊,時不時掏出煙火彈來瞧。這是幻羽走前叫給我的,他怕我生出意外的事端,囑咐我,如遇危險就放煙火彈,會有人立即趕來保護我。心中一暖,這傢伙想得真周到。
日子過得百無聊賴,我沒事就上成衣鋪找小徐聊天。他現在的生意那叫一個火啊,我就說嘛,憑他的手藝,要混出名氣還不容易?再加上現在天氣寒冷,大家都要做冬衣禦寒,生意當然更好。他已僱了幾個能幹的小夥子跟他學習,我也偶爾聽小徐指導,當然,要想我學會做衣的本事,那是別指望了。
進宮風波(1)
實在悶得慌時,我曾想過去青樓逛逛,置身熱鬧的環境,或許能調動自己的情緒。可是轉念一想,我好歹是一老闆,要是被認出來,那名聲可就不保了。於是,我只能幹站在妓院面前“望女興嘆”啊。
在晚上,妓院當真是熱鬧非凡,燈火通明,幾個嬌嫩的姑娘巧笑倩兮地在門口迎客。不知是不是被燈光迷花了眼,我似乎看到一抹熟悉的背影走了進去。只是覺得熟悉,一時想不出像誰。
無聊的日子總算起了點變化,許久未見的祁軒突然頻頻召我進宮。先是問了些聽說我病了,身體可好之類的話,又問了我對沐景是否放下之類,我一一回答。可是當他想說關於他和沐景之間的鬥爭到如何地步時,我卻立馬打斷他,表明自己不想知道他們的事。
他聽出我的意思,只略微一愣,淺笑著下一個話題,果真如我所願再不提及他們之間的任何事。
雖是找我沒什麼事,但祁軒依然保持叫我每天進宮,到了他面前,他又不說什麼,只叫我坐著喝點茶,吃點甜點,而他自己一心批閱奏章。一開始我還偷偷想,他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幹啊,沒事都叫我進宮。後來習慣了,就在宮裡混日子,反正呆在嫣落居也是無趣。
他從來沒說過自祁焸走了之後是何感想,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派人去找他,但我想,他心裡一定埋藏著心酸,那雙眼,孤寂地讓人心疼。
他有時會負手而立想事情,而此時我也會瞅著他,他的身軀不及沐景健朗,穿的也不厚實,其實他長相偏於儒雅,若不是這身龍袍,這副威嚴,他就像一般的年輕公子,只要淺淺一笑,就有種親切感。如果一陣狂風颳來,他能否依然站立不倒?
我不該有這種疑惑,因為他肯定會頑強地立著,他是祁軒,他是一國之君,他必須立著,不能倒。沐景一定令他煩心不少吧,唉,他們這兩兄弟……
“呵,怎麼,看了朕這麼多天,總算看膩了?”祁軒抬眸,滿含笑意地看著我。
我一窘,來不及收回目光,乾笑道:“我這麼唐突,你不會怪我吧?”哎呀呀,這麼多天的觀察,敢情他都知道啊。
“朕倒是想怪,可也沒法啊,你想看,朕還能攔得住嗎?只是可憐朕,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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