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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一笑,也不顧我的一頭霧水,抬步便前走去。
選擇?!什麼選擇?
我望著他傲然頎長的背影,撇了撇嘴,任命地緊跟了幾步趕上他的步伐……
誰說‘女人心,海底針’?男人心,才是——世間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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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步又走了一段路程,雖然是風和日麗的四月天,可從山腳走到山腰還是讓我花了很大一番力氣,身上也出了些許的汗。心裡還想著上次和青瑤來的時候,也沒覺得有這麼累,大概因為上次是我第一次走出水府,心裡過於激動,而且還看到了如此的仙境,邊走邊看,也就忽略了身體上的疲憊;而今日,看著前面氣定神閒,昂首闊步的傢伙,我心裡的怨氣不禁又升上來幾分。
真是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傢伙,虧我還一直以為他是個溫柔體貼的男人呢!
想著,忍不住抬頭再朝著那個討人厭的背影狠狠地扔了兩把‘眼刀’,可眼角的餘光卻眼尖地瞥到林深處那微微露出一角的茅草亭,枯黃的秸杆在這滿山的青翠中很為顯目。
是‘望君亭’!我萬分肯定地確信,因為它就是我今天費心來此的目的,頓時,我剛還頗感疲憊的身心又雀躍了起來。
撩起裙襬,也不管什麼矜持、禮節,我邁開步子就朝著那一角跑去,經過水凌風身邊時,我清楚地瞥見他陡然愣怔的神情,心裡一喜,更加加快了步子將他遠遠地拋在身後,此時,我十分慶幸在這個時代沒有那什麼慘無人道的‘裹小腳’制度。
看著那一方亭子離我越來越近,直到近在眼前我才放慢了腳步,當日的匆匆一瞥,我並沒有看得那麼清楚,今日一看,這亭子已經不是能用‘簡陋’兩個字可以形容的了。枯黃的茅草頂似是經過長時間的日曬雨淋已經斑駁不堪,甚至有一面已經只剩寥寥數根秸杆在微風中搖搖欲墜,整個亭子只靠著幾根木頭支起來的框架支撐著,按現代人的說法,這是一間標準的‘危房’模板,想是沒有願意冒著被茅草壓頂的危 3ǔωω。cōm險進來一遊的。
令我想不通的是,為什麼如此一間破陋不堪的茅草亭子,居然沒人把它拆掉,畢竟它實在與這四周充滿著生機的山林太不相配了。
更可笑的是,我居然因為這麼一個小亭子日思夜想了好些時日,說起來也奇怪,對這個亭子我心裡總有些掛念,上次沒得著機會來看看,心裡總有些不甘的,今日一行,也算是了了我的一個心願。
“這麼破舊的亭子為何不將它拆了呢?”它跟這‘望君山’的名字有什麼關係。
我輕聲地說出我心中的疑惑,雖然沒有看向他,可我知道他就在我身後,而且也聽進去了。
“月兒有所不知,其實這‘望君山’並不是因‘菩提寺’而聞名的,相反,這座亭子才是其最著名的地方,因為它,‘望君山’才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端望著眼前這座草亭,水凌風慢悠悠地說道。
“哦?”我兩眼放光地看著他。這倒是我萬萬沒想到的,如此不起眼的草亭,居然有此盛名,背後定有什麼故事。
見我興起,水凌風倒也沒刁難,徑自娓娓道來:
“傳說在很久以前,這裡曾住著一對恩愛夫妻,二人男耕女織,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過著神仙眷侶般的生活。可惜,天不從人願,諸侯紛爭,戰亂四起,二人雖隱居山林,不問世事,可終究不能倖免,丈夫被迫無奈,被徵去參軍,只得與妻子分離。臨別時,丈夫答應妻子,等戰爭一結束,他便會隨著凱旋的號角聲,回到妻子身邊。
於是,妻子每天都站在昔日丈夫親手搭建的茅草亭裡,望著北方等啊等啊等,不論颳風下雨,不論春夏秋冬……終於,戰爭結束了,丈夫的軍隊也如願地凱旋歸來,妻子站在亭子裡欣喜地望著山下,期望自己夫君回來時第一眼就能看到她,可是,她等來的卻是一件染血泛黃的軍衣!送衣服的人告訴她,原來她的丈夫早在半年前就死在了戰場上。
妻子不願接受這樣殘酷的事實,依舊固執地每天站在門口的那座草亭裡望著、等著,一個月、一年,三年、五年……直至她抑鬱而終!
女子死後,那座草亭即便經歷了百年的風雨摧殘,已經破敗不堪,依舊屹立在這山腰上,面向著北方……
世人為其取名——‘望君’!”
如此悽美感人的愛情故事,再經過水凌風略顯惆悵的口吻敘述,聽起來更加悲傷,讓我久久不能思考。
其實,對於已經在網路小說風靡的二十一世紀生活過二十三年的水悠然來說,類似的傷感故事枚不勝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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