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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
“不對,”似乎並不期待漣漪的回答,韋天兆自顧自說著話,搖了搖頭,杯中酒已滿,他卻還在傾倒著壺身,杯滿自溢,清清亮亮的瓊漿玉液順著桌面淌去。
“不應該這麼說,至少朕已經以同樣的方法讓你的生身父親付出了代價,朕心裡多少也痛快些了,你說是嗎?”
周耀齊和許良娣都已經死了,他卻還以逼死他們夫婦兩個為樂,這份心性已經不只是狠,而是有些變態了!
不過這又怨得誰來,誰叫周耀齊色膽包天,居然敢上他韋天兆的床,還和婉皇后生下這個孽種,當初他就應該考慮到日後的代價他是不是付得起!
對於這件事,韋天兆非但不會覺得愧疚,覺得不安,相反他只是覺得遺憾而已。
因為他並不想周耀齊這麼快就死去,還沒有盡情嘗夠被汙辱與被折磨的痛苦,和他此刻承受的痛苦比起來,根本算不上什麼!
他原本是想汙辱了許良娣之後,周耀齊一怒之下肯定會來找他理論,或者試圖反抗於他,那麼他就有了更加光明正大的理由將周耀齊玩弄於股掌之上,看著他痛苦難當、生不如死,那樣他才會覺得痛快,一吐胸中惡氣!
“我、我不知道。”
漣漪囁嚅著,唇已慘白,雙頰卻緋紅,被酒沾溼的雙唇不住顫抖著,她根本猜不透韋天兆此時心中是如何想的,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韋天兆的話,此時她心裡唯一的感覺就是害怕,沒來由地害怕。
“我不知道主人在說什麼,我的父親是、是誰呀,從前我問主人的時候,主人說父親和孃親會要我的,可是現在他們都沒有來,他們不要我、、、”
“還在跟朕玩這個遊戲嗎?”看著漣漪永遠都是一副無辜的樣子,韋天兆突然又笑了,忽地一下站起身來,“好,很好!天奴,說實話朕都有點兒佩服你了,你能忍人所不能忍,屈人所不能屈,朕真的無話可說!”
這句漣漪就更聽不懂了,跟著韋天兆站起來,也許是被他身上所散發出的冰冷之氣嚇到,她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神情很不解。
“罷了!”韋天兆突然長袖一甩,轉身出門,聲音冰冰涼涼地傳進來,“你既陪不了朕,這酒不喝也罷,天色已晚,你只管歇息吧!”
天色已晚?
漣漪聞言怔了怔,轉頭看向窗外,這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月亮已悄悄升起,月華如霜,灑在窗前屋中,照出一片一片耀眼的白。此時雖稱不上是“天色已晚”,若在平時漣漪亦不會就寢,但有韋天兆的話在先,她不睡也得睡了。
“主人好像很生氣呢,不知道我又說錯什麼話了?”漣漪一邊喃喃自語一邊坐到床榻上,慢慢脫去外衣,神情很困惑。
誰料就在她剛剛拉過被子蓋在身上時,梁冀居然一把墨兒門走了進來,臉上表情很奇怪,一言不發地直走到漣漪床前,墨兒就要掀她的棉被!
“你、你做什麼?”漣漪嚇了一墨兒臉色煞白,本能地緊緊抓住棉被,“你、你怎麼會進來?!”
在她看來,梁冀來幽銘宮已經是很久的事,之前他從來都不會踏足她房間半步,因而她無論睡覺或者做別的事,甚至換衣服之時都不會閂門,誰料今天梁冀不但進來,還要掀她棉被,還不把她嚇壞?
“公主恕罪,臣是奉皇上之命,公主莫怪!”梁冀咬著牙,好像很痛苦的樣子,顯然如果能夠選擇,他必不願如此做,只不過聖命難違,他也沒有辦法。
男子力氣本來就大,何況他還是個武將,這一下搶奪起來,漣漪哪裡是他對手,好在梁冀還顧慮到她的公主身份,不敢太過用力,兩個人才拉扯了好一會。
只不過梁冀先前那一番話出口,漣漪卻突然停下手來,“皇上?你是說主人讓你進來的嗎?”
梁冀呆了呆,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苦苦壓抑
漣漪卻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我知道了,主人是想看看我會不會聽他的話,對不對?我要聽主人的話,主人才不會打墨兒她們。”
話一說完,她就鬆了手,梁冀本來還在用著力,漣漪這一下猛然鬆手,他立刻失去平衡,不自禁地倒退了兩步,那床輕薄的棉被便讓他一把甩了出去,落到門口地上,而漣漪只著內衫的玲瓏女兒身便盡現於梁冀眼前了。
“呃、、、”
事出突然,梁冀也有些傻眼,然漣漪散發著處子芬芳的身體就在眼前,饒是梁冀一直將漣漪當神人一樣來對待,也不禁覺得腦子裡轟然一聲響,剎那間都沒有辦法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