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4/4 頁)
好?”
原來是為這件事,看來墨兒被韋天兆責罰的事給她的打擊太大,讓她受到的心上的折磨也太深,以至於讓她入心入骨地在意起這件事來,欲罷不能了!
到底要忍到什麼時候
“你心疼她們?”
略怔了怔之後,韋天兆明白了漣漪的心思,眼睛裡的笑意更深,“你是不想她們因為你而受到池魚之災嗎?天奴,你能夠為她們向朕求情,是因為你想起了從前的事,想起自己是何心性的人,是嗎?”
“沒、沒有啊,”漣漪搖頭,神情很迷茫,只要一提到從前的事,她就會是這樣的表情,似乎從前的一切只會讓她迷茫,讓她不知身處何地。
“我沒有記起從前的事來,可是墨兒和凝兒對我好,我都知道的,她們什麼都不要我做,還做桂花糕給我吃,她們很好,真的!”
她的意思是說,就算失去從前的記憶又如何,她依然是有感覺的人,是知道感恩的有良知的人,誰對她好,誰不願意她受到傷害她還是知道的!
“是嗎?”
韋天兆死死盯著漣漪的眼睛,才要說些什麼,梁冀已經端著盛滿酒菜的托盤走了進來,將酒菜一一擺放到桌上,恭敬地退到門口侯著。
韋天兆也就不再多說,為自己和漣漪都斟上一杯酒,“天奴,陪朕喝一杯,嗯?”
那口氣不是邀請,而是命令,他根本不管漣漪之前滴酒不沾,存心讓漣漪好看。
“哦。”
漣漪又是那種怯怯的表情,倒不曾拒絕,顫抖著手端起酒杯,略頓了頓之後,以袖掩口飲下這一杯,跟著就劇烈咳嗽起來,臉也漲得通紅,伸出小巧的舌來不住以手扇著,顯見是辣得很。
韋天兆哈哈一笑,猛抬頭喝乾杯中灑,執起壺來,眼睛也不看漣漪,而是順著那一條彎曲的酒線落在白如玉的酒杯上。
“天奴,你要到什麼時候才肯想起從前的事來?你知道嗎,薛昭婉那個賤人一直沒有醒過來,你又忘了從前的事,你們加諸於朕的羞辱朕還一點都沒有討回來,你叫朕怎麼甘心?”
漣漪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瞪大一雙眼睛看著韋天兆,就那樣安靜下去,靜得連她的呼吸聲都聽不到,就像一尊像一樣,或者像一個飄緲的幽靈。
�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