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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的武功還算不錯,現在只能用三腳貓來形容,至於沈清塵……
“還是算了吧,公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繡花枕頭,身體不適合練武,沒辦法。”沈清塵無奈的聳聳肩,故作楊柳扶風之狀,險些讓白翎羽血吐三升。
“你現在可是女子的打扮,別嚇本公子了。”白翎羽轉了個身,故意背對沈清塵,在內堂打趣他。
沈清塵則捏著鼻子,哈哈笑著,很是扭曲。
白翎羽剛要教訓他幾句,就透過窗戶看到一個影影綽綽的身影越走越近。不知為何,白翎羽的心突然糾在了一起,一種驚恐的感覺從心中散發出來,籠罩了他。
☆、十二:我就是要你記住(1)
本來還在笑的沈清塵眼見著白翎羽的臉漸漸灰暗下來,喉嚨頓時如同被什麼人掐住了一樣,那扭捏的笑聲漸漸隱匿了下去。
白翎羽本來拿在手心裡的茶盞因了汗水,不自覺的滑落下來,滾燙的茶水濺了他一身,他也感覺不到疼,更不用說那上好的白瓷杯跌落於地產生的碎響。
“公子……”沈清塵要說些什麼,卻被白翎羽揮手製止了。
透過窗戶看到的那個人影越走遠近,白翎羽還未猜出來人是誰,就聽到門口傳來了太監們的山呼:“暄王殿下。”
“嗯。”軒逸的聲音似乎透著一股急切,隨意嗯了一聲後,就直用身體撞開了大門:“公子,公子。”
“王爺進來,清兒,關門。”白翎羽一個起身,還未完全吸進的茶水就直直滾到了地上,沈清塵輕輕嗯了一下,嗓子自動調換到女性的聲線:“討厭啦,看什麼看,出去了啦。”
白翎羽扔了個讚許的目光給沈清塵,隨即才將目光轉移到軒逸懷抱中的那個物件——一個女孩,一個即使閉著眼睛也還緊鎖眉頭的女孩。
“她怎麼……”引月不是去找地方借錢了嗎?怎麼暈倒在軒逸懷裡?若說她找的人是軒逸或許勉強能理解,但是依引月的底子,萬不可能會這樣隨意的暈厥。
“公子你看看吧,她內傷太嚴重了,我的醫師幫她上了藥,雖然暫時止住了她的內傷傷勢,可是她卻怎麼也不肯醒。”軒逸將引月放在椅子上,用手托住她的腦袋,這才敢對白翎羽說起她的傷勢。
白翎羽點了點頭,走到引月面前,伸出右手搭上引月的脈,許久之後才面色凝重的睜開眼:“她的內傷沒有什麼大礙,造成她昏迷的是一種頑疾,似乎是很小的時候就落下的病根,我暫時不知道如何醫治,只能先想辦法讓她甦醒過來。”
軒逸聽罷,急忙點頭,只是那一點擔心眼前的人根本看不見,他也只能對著白翎羽道謝:“那就有勞公子了。”
白翎羽不曾回話,看著引月的眼神濃得似乎化不開,有琴引月,在你被通緝的八年中,你到底受到了什麼虐待?非但功夫幾近全無,還留下那樣恐怖的隱疾?
☆、十二:我就是要你記住(2)
他小心翼翼同軒逸一起,將引月抬到了後頭,放平於堂上,這才從懷中拿出一排銀針,慢慢施針。
“你不是早就不碰銀針了嗎?”看到白翎羽施針,軒逸的心也就放下了許多。
白翎羽不回頭,手下不停,口中也不停:“你既然敢把引月送回來,當然是肯定我會救她。我的針術天下無雙,便成了你一定會來找我的原因。”
“你說這些有的沒有何用?我問你為什麼又碰銀針了。”軒逸口氣已經變差,但是神色上沒有絲毫的改變,純粹的喜怒不形於色。
“因為仁心仁術。”白翎羽明明有著最厲害的殺手,屠殺過無數人,可偏偏又是最厲害是醫者,本該完全對立的兩個職業在他身上卻是如此契合。
“哼。”軒逸發出不明意義的冷哼,也不再看白翎羽施針的過程,轉而到一側喝茶水去了。
白翎羽手起針落,每個都很準確的扎入穴位,死死閉著雙眼的引月,在針刺的作用下,終於舒緩了些,白翎羽的眉目微展,最後一針落於引月的湧泉穴,他針刺入三分,又輕輕旋了旋,引來引月睫毛微顫。
白翎羽收回手,清淡的聲音彷彿來自天際:“引月,還不醒?”
引月在做著一個很深沉的夢境,夢境裡,趙凌日的聲音帶著一貫的假意的溫柔,只是面目已然模糊:“阿晨,你看,這是深海之淚的原石,我們訂婚那天,它就會成為全世界最美的鑽石。”
她想冷笑,卻笑不出聲,只能看著趙凌日用托盤託著那塊近乎於六邊形的深海之淚,退出了她的房間。
引月跟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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