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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的相處,我對他們絕對信任。
這樣準備了幾天,我覺得差不多可以起程了,便告辭了父親,帶著雲簫和一眾小將踏上了前往西楚的旅程。
正文 第二十七章 城門送別
這次我們不再坐車,自從上次深切體會到此時期馬車的速度後,我就開始學了騎馬。雖然不是很嫻熟,但也覺得此時必定是英姿煞爽,不由得有了些得意,臉上也是格外神氣。那些少年們平日不大見我,此時突然見到一個身著紫色長袍的俊朗少年(我自然是扮作男裝的)騎著高頭大馬出現在眼前,很是有些敬意。其實他們也騎著馬,只是矮小了許多,倒像現代的騾子一般。蓋因越地不產馬,我們所用這些都是高價從別處購得。我和雲簫的這兩匹馬是從北燕運來的良種,比他們的小馬要貴得多,自然也氣派許多。
雲簫見不得我得意洋洋的樣子,時不時地在我耳邊聒噪幾句,我也不理他,仍是神氣得很。他見沒趣,也不再惹我。眼看著就要出了杭州城,雲簫突然臉色微變,雙眼若有所思地望著前方。我不解,順他眼神看去,只見城門就在前方不遠處,並無任何不妥。再一想,心不由得也有些亂了。現在正是早晨,平日裡進出城門的人絡繹不絕,但此時卻不見一人。我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來了。
翻身下馬,我無可奈何地跟在龍三身後。龍三是範成喻身邊的舊人,在來杭州的時候就見過的,也是我和範成喻之間故事從頭到尾的目擊者。恭敬地把我送進屋,他便輕輕地退了出去。
範成喻面上看不出此時的心情,沒有笑容也沒有怒色,倒是弄得我心裡頭惴惴不安,不知道他到底想怎樣。憋了半晌,他還是不說話,眼睛散漫地盯著手上的茶杯,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心裡有些不忿了,我又不是你的啥人,憑什麼管我呀。越是這樣一想,心裡竟隱隱有些生氣了。見他還不說話,我“噌”的一聲站起來,轉身就往外走。
“站住”範成喻的聲音有些不悅。你活該!我心道,半天不說話,想嚇誰呢?就是要氣氣你。雖然如是想著,卻不敢再往前走,誰讓他是皇帝呢,若真若火了他,到時候倒黴的可是我自己。緩緩地轉過身子,自顧自地找了個位子坐下,故意不去看他,“皇上不在宮裡頭主持政事,怎麼跑這兒來了?”
“雲雨,你真是越來越放肆了,你眼裡頭還有朕嗎?”喲,生氣了。我偷偷瞥了他一眼,果然臉色不好。“是,雲雨以下犯上,罪該萬死,還請皇上降罪。”我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眼淚汪汪的說道。
“你——”他見我跪下,有些慌了,“誰讓你跪下的,快起來。”
“雲雨無知,冒犯了皇上,不敢起來。”我跪在地上耍賴了,你態度這麼強硬,這麼兇是吧,我就正好跪著,心疼死你。
“我又沒說你什麼,你幹嗎還這麼委屈。”他不由分說地扶起我,我也自然配合地站起來,這麼跪著可不好受,才這麼點時間,膝蓋就痛得很,不由得暗自慶幸攀上了他這棵大樹,不然單是這些禮節,就不夠人受得了。
“痛嗎?”他見我不時伸手揉揉膝蓋,皺眉問道。“有一點。”我老實地回道,知道吧,這都是因為你,誰讓你嚇我來著。
“下次別再這樣了,我見你這樣心裡多難受。”他責怪又心疼的語氣聽得我有些不安。哎,我又招惹他了。
“哦,知道了。”我低低地應著。快點進入正題,我還忙著趕路啊。
好容易,他終於想起來此行的目的了,我見他先是很嚴厲的表情準備說話,一見我可憐巴巴地看著他,嘆了口氣,還是柔聲道:“你要去哪兒啊,怎麼要走也不跟我說一聲?”
“雲雨正要回揚州拜忌母親,已經跟太后說過的。趕上皇上正上朝,就沒去打擾了。”又不是不知道,還故意這樣問。
“是嗎,我怎麼覺得你是故意躲著我,特地挑了個我不在的時候進宮啊。”他仍是不肯放過。
“呵呵,”我傻笑,“皇上多想了,雲雨單純得很,心裡頭不會轉那麼多彎兒。其實呢,雲雨就是擔心會有謠言再傳出啊。我只是回一趟揚州而已,可是有些人就是喜歡胡思亂想,若是被人想成與人私奔什麼的,我真是滿身是嘴也說不清吶。”
範成喻直盯著我的眼睛,我也隨他,直直地看過去。我可沒撒謊,我又不是與人私奔去的。沒有從我眼睛中看到一絲欺騙和偽飾,他終於放心不少,輕咳道:“怎麼會有人這麼想呢,真是太離奇了。恩,我是有點擔心你路上的安全,這一段路說長不長,說近不近,你路上要小心。怎麼不坐馬車了,騎馬多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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