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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得太子高聲說道:“承蒙北燕國主看得起,特派天悟門掌門率門人前來相助。今日小王特意在次舉行誓師大宴,一方面來表示小王對此的感激之情,另一方面,小王也藉此機會宣佈一件事,那就是我們北燕的盟軍三天內就要到達西楚境內。三天之後,就是我們反擊的時候了,我們要把那賤人趕出楚國。”
賤人?我一呆,說的是誰?只聽得我身邊的楚易發出一聲冷哼,顯是不屑。我差點笑出聲,感情太子口中的賤人竟然是我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楚王爺。不過他現在這副尊容,呵呵,我斜瞥著他,偷偷笑了。而他仍是面無表情,鄭夫年的易容手法還是不過關吶。
等到我笑夠了,這才受起笑容朝太子那桌看去。正好看見太子在像韓無炎敬酒。想這太子也當得挺窩囊的,不管是誰現在都得討好,不知道待會兒會不會過來敬我一杯呢?
忽然聽得“乒乓”一聲響,韓無炎的酒杯重重地摔碎在低上。周圍頓時寂靜,這是開始的暗號。只幾秒,慘叫聲傳來,戰爭開始了。
正文 第五十章 歸程
這場仗並沒有我想象中容易,這其中有很多原因。比如,“月光光”的藥性發作起來需要一段時間;有不少士兵並沒有喝酒吃飯,所以非常頑強;大家的兵器都留在屋外,短兵器實在有些不順手。等等等等,諸如此類原因,結果就是大家使命地打,我則使命地逃。
靠著靈巧的身法,我也還能遊刃有餘地在大廳串來串去,一會兒,瞄準了桌子底下的絕好空間,迅速地串過去。怎麼有人敢搶我的地盤,我恨恨地瞪了這人一眼。哎喲,怎麼這麼眼熟,這不是太子老兄嗎?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我奸笑著,一把把嚇得發抖的太子從桌底下提出來。立了大功了,趕明兒去找楚易論功行賞。心裡正美呢,一道白光朝我揮來,我忙低頭一躲,同時把手裡的太子往前推,讓他做我的擋箭牌。好不容易剛躲過這一刀,我驚魂未定,忽又聽得身後一陣風聲,一時躲閃不及,我心叫不好,“吾命休也”。閉上眼睛,等著那一刀的刺痛。
半晌,卻沒有反應,我睜開眼睛,一個沒有了頭計程車兵在我面前軟軟地倒了下去。我心裡一陣作嘔,差點昏過去。再看身邊是誰救了我,竟然是韓無炎。他的前胸衣衫破裂,像是受了不輕的傷,正咕嚕咕嚕地往外淌血。見我看他,扯開嘴笑了笑,然後就往下倒了。
我嚇壞了,一腳把太子踢開,手足無措地抱住他,扶到旁邊坐下。仔細檢查他的傷勢,身上有多處刀傷,都在流血不止。尤其是胸口上的那一道,格外嚴重。我從腰間荷包裡取出止血藥,撒在他傷口上,撕下我外衣的衣襟,一道道地纏上、包紮好。
好不容易有人注意到我們,跑到我們身邊來幫忙。我一邊哭著,一邊指揮他把韓無炎抱出大廳。現在這裡這個環境我實在靜不下心替他診治。
剛出門,就見到鄭夫年領著一群苗人殺進來,見我滿身是血一直哭,嚇了一大跳,忙過來問我怎麼回事。我一邊抽泣著,一邊語無倫次地說著韓無炎快死了的話。鄭夫年把苗人派進屋,自己過來替韓無炎把脈。
“就是失血過多,沒有生命危 3ǔωω。cōm險。”說罷叫來個年輕苗人,和先前的那個士兵一起抬著他去雅尼的家。
我不知道這場仗後來到底還打了多久,一心只替韓無炎清洗傷口,上藥,包紮,然後就焦急地等著他醒過來。
不知過了多久,感覺握著的他的手動了一下。我忙抓得緊了些,輕聲叫道:“韓無炎,韓無炎,你醒了嗎?感覺怎麼樣,哪裡不舒服?”
韓無炎吃力地睜開眼睛,看到是我,欣慰地笑了,“林若,你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一點傷都沒有。就是你受傷了,你現在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頭昏不昏?胸口疼不疼?……”我緊張地問著。
“我沒事。”他笑笑,忽然又皺起眉頭,“你哭過了,眼睛都腫了。”
我揉揉眼睛,腫了嗎?自己倒不覺得。“你醒了,我就不哭了。”
他眼中有種異樣的神色閃過,看起來很高興,正準備說什麼,門 “怦”地一聲被人踢開了,嶽重天怒氣衝衝地創進來,面上盡是焦急與擔憂。我忙鬆開韓無炎的手,閃到一邊去。這個人現在是個火山,我可不敢惹。
嶽重天把韓無炎從頭到腳全都檢查了一遍,確認沒有致命的傷口後,才轉身看著我。我心裡虛得很,畢竟韓無炎是為了救我才成這樣,所以決定不管他怎麼罵我,今天我都決不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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