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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懷疑他是不是已經知道我是女兒身的事情了。沒有機會好好問問他,這麼晚了再過去好象也不大好,於是乾脆矇頭一覺,舒舒服服地睡了。
早上韓無炎來找我,原來他們昨日遠沒有我輕鬆自在。趁著護衛喝得醉醺醺,防範鬆懈的時候,好好探測了一番。這大廟裡外共有兩百餘士兵,還有百餘名負責在山上個要道巡視。這些士兵都是太子從長沙一路帶過來的親衛,屬於頑固不化的愚忠之人,所以不大可能從內部分化。
我蔫蔫了打了個哈欠,這楚易真的太遜了,才幾百個人,竟然打了這麼久都沒有攻下來。要放在抗日戰爭那會兒,不就一放火燒山,多省事兒。
“其實路上阻止楚軍的都是苗人,他們一方面人多,熟悉地形,另一方面,他們的毒也是一直很讓士兵們忌憚。楚王又愛惜士兵,一直沒有展開大規模的圍剿,所以時間持續得長了些。”韓無炎好象能讀懂我的想法一樣,向我解釋道。但說到楚王時,他的神色似乎有些不自然,我正打著哈欠,也沒仔細問他。
“我們只有五十多個人,這麼說起來的話,得一打六,怕是勝算不大吧。”我搖頭晃腦地,希望能趕快從瞌睡中醒過來。
“不是還有二十個楚軍護衛麼,那些苗人沒辦法發動嗎?”韓無炎皺皺眉頭。他皺眉的樣子很可愛,鼻頭上還皺皺的,讓人忍不住去把它撫平。我為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了一大跳,忙端正了心態,正襟危坐,不再看他。
“若是沒有救出他們的族長和祭司,他們是不敢輕易動手的。”我撅了撅嘴,不屑道。真是搞不懂,兩個人的命比一族的命還重要麼?
“那就得從長計議了。”韓無炎的眉頭仍是沒有舒展開。我笑了笑,說道:“不然,我去投毒好了。把藥往井裡一放,誰也逃不了。”呵呵,這就是我最真實的想法。即使不能一網打盡,能害多少是多少,我們也對付起來也輕鬆一些。
韓無炎一愣,顯然沒有想到過這種不光彩的手段。不過他還不算死板,低頭想了想,道:“那我們最好找個藉口,把他們全部集中起來。我回去找師叔商量一下,看怎麼說最好。”頓了頓,他又看著我,有些猶豫地結巴道:“其實我,那個——”
“什麼?”我感興趣地啾著他,要爆猛料了嗎?
“沒有,沒有”他好象又突然沒有勇氣了一般,我一下失望透了。
送他出門,我目送他的背影漸漸遠去,正準備進屋,忽然想到昨天的問題,抬頭看他,他也正好轉過身來看著我。“你小心一點。”他低聲道,有種關懷的味道。
“哦,好的。”我點點頭,一時竟不知該如何說才好。“謝謝”
他復又轉身,我忙問他:“你為什麼給我一個人安排一間?”我想知道你到底有沒有看出我的身份。
他臉上一紅,“這樣你可能比較方便。”
什麼意思?我眨巴眨巴眼睛,原來他已經知道我是女兒身了。想起之前跟他的言行舉止,實在有些不好意思,臉上不由得訕訕的。
兩天後,我們決定了晚上動手。不知道嶽重天到底向太子找了一個什麼藉口,反正決定當晚舉行宴會。我忙把訊息傳給了鄭夫年,讓他想辦法救族長和祭司。我的工作則是負責放毒,這是一門很講究的學問,要讓這麼多人在差不多同一時間毒發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情,選毒、用藥都很講究。我並打算用見血封喉的劇毒藥物,雖然我會發解藥讓大家先服下,但誰也不能保證哪顆藥不會失效不是。為了保證此次任務的圓滿完成,我選擇了“月光光”。這是由我根據多年武俠小說薰陶後,聯合鄭夫年一起製成的突破性新藥。此藥無色無味,中毒後不會馬上顯現,但只要稍一運動,馬上就四肢乏力,手腳麻軟。經過我的多次臨床試驗,(雲簫在哭泣)百試百靈。
入夜,整個大廟都籠罩在詭異的氣氛中。我們一干人等在嶽重天和韓無炎的帶領下,緩緩步入大廳。雖然為了顯示禮貌和誠意,大夥都在門外把長武器卸下,但是事實上,每個人的腰部、袖子裡、靴子裡、凡是能藏得住東西的地方都藏了什麼匕首、小刀、暗器等等。我手裡拿的是生日時雲簫送的玉簫,腰間的小荷包裡裝了滿滿一袋子“昏天昏地彈”和“催淚彈”。這是臨走時再一次從老鄭那裡搜刮來的。“秋藥”使用起來不方便,所以沒有帶。
太子還是一如既往地“豪爽熱情”,不斷地高聲地對著韓無炎稱兄道弟。韓無炎的涵養確實好,一直很有禮貌地微笑,若是我,怕早就一盆湯從頭淋下來了。楚易仍是坐在我身邊,一如既往地面無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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