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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強調昨夜的那句“留下來”,留下來,和他一起生活,一起面對凡俗卻不可缺失的事情。
肖復微微挑眉,故意問道:“不願意?”
香綺瀟輕而鄭重地道:“願意。”
肖復叮囑道:“有什麼不懂的,問我,問別人也可。”
“我會的。”香綺瀟笑了起來。別人,他雖未點明,可她知道,他指的是蘇晗。是第一次,他言辭裡不再避諱蘇晗。思忖片刻,她言辭遲緩地道:“昨日,我師姐亦是恨鐵不成鋼,回程中曾出言訓誡——我今日去王府走一趟可好?去看看她有沒有因為動怒傷身,二來也好讓她安心。”
肖復點頭,“去吧,這種事不需問我。平日裡四下走動走動,不需整日悶在府裡。”繼而垂了眼瞼,舉止如常地進食,卻是味如嚼蠟。
放下一個人,到底需要多久。
要到什麼時候,想起她、提起她,才能無動於衷。
每次見到她的時候,也不覺得有什麼,離得越遠,反倒越失落。
她是他的劫,在劫難逃。
痛是有苦不能說,情是這無言的痛。
是不是要在與她各自天涯的時候,才能得到自由。
緣在故緣盡,便是如此。
日子安逸了果然不是好事,他想,整日裡想的就是這些兒女情長,還不如亂一些忙一些,那樣的話,便沒心思沒工夫關注這些是非了。
香綺瀟陪著肖復吃罷飯,便去了王府,面見蘇晗。
楚雲錚也在,待香綺瀟落座後,便去了別處,留下兩女子說話。
香綺瀟打量了蘇晗幾眼,覺得她臉色比之平時顯得蒼白,眉宇間隱有一絲不安,不會是動了胎氣吧?她心裡愈發歉疚。
其實連她自己都不懂,為何對蘇晗一絲妒恨也無,也許,她在意的只是肖復放在心裡的是別人,至於具體是誰,其實都是一回事。是誰都是一樣,都是她如今還不能取代的。說到底,這件事和別人無關,是肖復的問題。
蘇晗先問道:“肖將軍的傷勢沒有大礙吧?”
“將軍還好。”香綺瀟擔憂地看著蘇晗,“倒是王妃,看起來不大妥當,是否動了胎氣?”
“沒有,只是昨日沒睡好。”蘇晗給她一個安撫的笑,“不必記掛我,好生照顧將軍便是。”
“這一宗事出的,真是沒臉見人了……”香綺瀟低語著垂下了頭。
“哪有不犯錯的人?”蘇晗語聲中有了溫和的笑意,“我昨日的話太重了,也是怕你釀成禍事,徒留日後悔之不跌。現在沒事就好,你別放在心裡。”
香綺瀟報以感激地一笑,又說了幾句話,勸蘇晗多多休息,告辭出門。
蘇晗因為心裡不踏實,也沒挽留香綺瀟,待人走後,便躺在床上休息。
楚雲錚隨之返回,道:“今日不出門了?”
“你在眼前,我哪裡還敢出去。”蘇晗拽住他的衣袖,“今日就別出門了吧,陪陪我。”
楚雲錚對她為何如此,已是心知肚明。她雖然命醫女醫官對昨夜之事守口如瓶,可這種事,誰又敢瞞他,早已實言相告。見她今日一直惴惴不安,又如何能捨得責怪,誰又能阻止意外的發生呢?
他和衣躺下,將她攬在懷裡,“今日哪裡也不去,只陪著你。什麼也別想,好好睡一場。”
“嗯。”他在身邊,她心裡才安穩下來。似乎只要他在,就能避免壞事的發生。
楚雲錚不願她一味忐忑不安,刻意和她說些別的事情:“昨日香綺漠為何求見?”
蘇晗就說了自己得知的那些事,末了又道:“相府大小姐我一次也沒見到過,如今看香綺漠一往情深的樣子,真有些好奇了。”心裡忍不住嘆息——上官曦瑤鬧了一場便消失不見,如今已無人記得她,對相府幾位小姐,還是以原來的稱謂相稱。人悲哀起來,也是沒有限度的。
“藍靜笭。”楚雲錚念出相府大小姐的名字,目光變得悠遠。
“這麼說來,你見過,甚至是她的舊識,對不對?”蘇晗好奇地問道,“是怎樣的一個人?美不美?”
“藍靜竹的姿色,不及那女子的十分之一。”楚雲錚並不吝嗇溢美之詞,“也是極有靈性的女子,只是紅顏薄命,如今身染重病,怕是不久於人世了。”
蘇晗對他末尾的話唏噓不已,之後便開始追究他前面的話,“你似乎對她很欣賞的樣子——也是極有靈性的女子——你認識多少個有靈性的女子?”
“亂吃醋。”楚雲錚失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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