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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格兒的怒氣
揚古心善,當初念你可憐才把你領進府,還給了你費祥這個名字,他是想給你一個家。可你是怎麼報答他的?從小到大有讓他安心過嗎?大大小小的麻煩從未斷過,你就是這樣報答他的嗎?以前的事就不說了,那個姑娘聽說也是你帶回來的?
這個我要好好說說你,你想討媳婦成家我可以給你從京城裡找,要什麼樣的好姑娘沒有,幹嘛把一個來歷不明的姑娘帶進府。我跟揚古快成親了,你放一個大姑娘在揚古眼皮子底下走來走去,這不影響我們生活嗎?你安的什麼心哪!”
我小心的探頭往裡看,只見費祥心煩的抱頭趴在桌上,兩手捂著耳朵,而齊格兒則坐在旁邊數落個不停。
“算了,你好好自己想想吧!”我躲在旁邊的陰影裡等齊格兒離去,不知怎麼,突然不想進去了,這時候的費祥一定不想有人打擾吧。
我站在門外,看著費祥坐在那兒發呆心裡不由得為他心痛。
不久,前院的動靜突然大了起來,聽著說話聲象是費揚古回來了,很快費揚古穿過拱門朝這邊快步而來,齊格兒正在旁這追問著什麼。
費揚古走進房間,又急又怨的看著費祥,費祥焦急的抬起頭剛要開口,費揚古徑自答道:“我看過葛胖子了,還叫了太醫給他看傷。”
聞言,我忙跟了進去,急著追問了一句:“他傷得如何?”
“那些皮肉傷還好說,只是內臟多處受損,要休養上數月,腦部也受到過重擊,人變得痴痴呆呆,往後恐怕什麼營生也做不了了。”費揚古頭痛地嘆了口氣,忍氣的訓斥費祥:“你說你幹嘛對他下那麼重的手,非把人往死裡整?現在好了,人家死活也賴上你了,非要討個說法。”
“不可能,他是裝的!一定是巴爾泰他們串通好的!”費祥大叫。
“太醫看的還有假麼?”費揚古一拍桌厲聲道。費祥一下子沒了詞,把脖子梗向旁邊呼哧呼哧直喘氣。
旁觀者清
見他們兄弟吵起來,我忙問:“這件事有辦法擺平嗎?那葛胖子有提什麼條件?”
“只要不出人命就好,葛胖子的醫藥費我們先出著,一年也冶,兩年也冶,直到他冶好為止。他們家中還有個妹子和老孃,沒了勞力,生活很成問題,我給他們放了一百兩銀子暫時先這樣養著。順天府尹大人那邊我請他先不要上報,能壓多久壓多久,目前也只能這樣了。”
齊格兒急了,“什麼?這是他們提出的條件?這不擺明了訛我們!養三個大活人不說,還出著醫藥費,一年下來少說也有百多兩,快頂你半年的俸祿了!不行,我找他們說理去,他們這麼訛人可不行!”說著就要往外走,費揚古氣喝:“夠了!你還嫌這事不亂嗎?”
“那也不能讓他們這麼欺負我們,不就是一個窮老百姓嗎?我去罵他們,罵得他們無顏活在世上!死了倒也清靜!”
“這件事還輪不到你插手!”費揚古被她吵得心煩意亂,“你回去吧,這幾天不要來了。”
他扭頭看向我,口氣稍稍緩和了些,“蓉兒,你也下去。”
我點了下頭,齊格兒聽出了語氣有異面露狐疑的朝我看來,費揚古眉頭微皺的看著她,齊格兒一跺腳氣呼呼的走了。
我走到門邊,忍不住轉身說道:“我覺得這件事很蹊蹺,葛胖子那天並沒有傷得那麼重,而且也沒有傷到頭,至於那些傷怎麼來的,我猜巴爾泰一定心裡清楚。如果我是巴爾泰,我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害費祥的!”
費揚古聞言,意外的朝我看來,我沒有再說別的,行了禮轉身離去。
後來費揚古又跟費祥說了什麼我就不得而知了,聽下人說費祥房裡的燈亮了大半夜,裡面曾傳出過費祥的哭聲。
次日一早,空蕩蕩的膳廳裡只有我一個人吃飯,丫頭們做事也輕手輕腳的,說話聲比往常低了許多。
“費祥進宮讀書去了麼?”“是,早上爺陪他一起去的。”
名臣張英
這件事真的用錢就可以擺平那就好了,巴爾泰即然想往死裡整費祥,就不會讓這件事輕易過去。也許巴爾泰這時候又在動別的心思也說不定。
就在我暗暗尋思的時候,下人來報:“杜姑娘,門外有個人自稱張英想見你。”
張英!猛然間我一下子記起這個人是誰了,此人文才出眾,處事圓滑,乃是康熙身邊的左膀右臂,清朝一代名相,而且其兒子張廷玉也留名千古,一起被後人稱為父子宰相。或許有他出出主意事情會好辦一些,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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