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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宮外的父親病危,茶香又怎麼能得到這個訊息呢?”季南殤冷笑著反問,這個慌言莫不是太牽強了些,“依臣弟看,父皇的駕崩其中可能另有隱情。”
“四王爺說的有理。”四爺派的大臣站出來發言道。
現場一時成三股勢力,一股支援太子季東離坐皇位,一股四、六爺派主張查明皇上的死因,第三股保持中立。
一個太監自殿外而入,“王大人,這是府上夫人捎小的送進來的紙條,還請過目。”
王大人接過紙條,等看到字條上面的內容時,臉色一時僵在了那裡,捏了紙條看了老半天,他才似下了決心,轉而又將紙條傳遞給了其他幾個大臣。
而看到紙條的幾位大臣,臉色皆是難看萬分,只因上面的內容是,“王大人、程大人、藍大人……你們的府底都被精兵給包圍了住,若想護一家老小,便該謹言慎行。”
這幾位大人都是四、六爺派,他們也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一家老小的小命都被人握在了掌中,若他們一旦有言行不當,家中老小便有生命危險。
“父皇剛駕崩,四弟就處處挑事,更是身著大紅色喜服進宮弔喪,依眾大臣而言,四王爺此種行為可屬大不孝?”
季南殤怒。
“太子所言甚是,四王爺此舉甚不孝。”被以家人逼迫的眾大臣俯首稱臣,極力附合著季東南的話,深怕一個反抗,就會惹的家破人亡。
王大人等大臣的反應皆出乎了季南殤及季沐歌的反應,兩人對視一眼,憶起先前的那張紙條,心下便明白了幾分。
“六王爺質疑聖旨的真偽,可屬不將聖意放在眼中?”季東離繼續眯著眼尋問道,那些大臣此時哪還有在朝堂上滔滔不絕的口才,只知道一味的附合。
“那依眾大臣而言,應當怎麼懲處四王爺及六王爺對父皇的不孝不敬行為,才妥貼呢?”
那一干大臣沒有再敢發話,立於季東離身側的左相大人李尚傳輯了個禮,開口道,“對先皇不敬乃大不敬行為,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應當交由宗人府關押,在由欽天監審判。”
季東離同李尚傳兩人一搭一唱,眾人雖明白這皇位有古怪,但顧忌到家人的安危,他們選擇俯首稱臣。
湧上來數位精兵,將季沐歌季南殤團團圍住,季南殤想反抗,季沐歌搖了搖頭,眼神裡傳遞著“稍安勿躁”的意思。
宗人府,陰暗潮溼的牢內,季南殤季沐歌兩人各依一角落坐,兩人都不曾言語,等押送他們而來的精兵撤走之後,季沐歌才開口,“這聖旨恐怕大有問題。”
季南殤挑著嘴角冷笑,“這不是明擺著的嗎,眾兄弟當中只有我們兩人站出,這會就到了牢裡,你覺得不可疑嗎?”
兩人再度安靜了下來。
蘇北悅坐在房內等季南殤回來,這一等卻從白日裡等到晚上,還不見季南殤的身影,心內不由的有些擔心。
招了錦墨過來,錦墨也是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她讓錦墨進宮打探打探情況,不知為何,她心下總有股不好的預感。
錦墨回來時,臉色很嚴肅,她也知道了季南殤還有六王爺季沐歌一同被關進了宗人府,三日後,太子季東離繼位。
這一變故來的突然,驚的蘇北悅一時措手不及。好好的進宮弔喪,怎麼會被抓進了宗人府?問清了錦墨季南殤在宮內究竟發生了何事,錦墨也不大清楚,也讓蘇北悅決定第二日去宗人府當面細問季南殤。
才過了一晚,帝都又發生了大事。
邊界的北風國攻打進了溪水城,溪水城向來都有重兵把守,卻因為季東離的私自調離,而讓北風國鑽了這個空子。
金鑾殿上,眾大臣圍在一起商討應敵之策。季東離一身明黃衣袍坐於龍椅上,眾大臣雖對他此舉多有不滿,但卻不敢表現在臉上,只因圍在他們府外的精兵還沒撤離。
新皇尚末(((((上龍座,這安定了數十載的帝都卻要又掀起戰爭狂潮,這於民於譽都是極不幸的,民間更有甚傳,這是因為駕崩而去的先皇的反對,所以才會如此。
北風國的軍隊由太子車子軒領兵,奇怪的是,軍隊攻佔了溪水城之後,他們便不再繼續行動,而是派了使臣過來商討條件。
所開條件除了北風國周邊十個城鎮,金銀財寶之外,還要一個女人。
溪水城沒有重兵把守,北風國的軍隊便勢如破竹,如若再從帝都調兵過去,一時遠水救不了近火,這城也自會被攻下。
以左相李尚傳一派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