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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覺得那說的都不知是誰了…… ”朝光掀起眉,因李持盈只與秋眉低語說笑,便又拔高了聲線:“貴主可要奴婢去教訓 那些多嘴多舌之人?”
李持盈愕然,回眸相看:“休要多事,他們要怎麼說就隨他們好了。你不都說不知 他們說的是誰了嗎?”
她也知自己近來行事,未免過於高調。可留在長安,她已是應承了三郎哥哥要為他 選拔民間拾遺的,所以這詩酒之宴還真是沒辦法停下。不過,雖然有時候聽到有人在宴 上搖頭晃首地誦著狗屁不通的詩文時也是渾身不自在。可至少因為這樣的歡宴,她夜裡 不會再覺難眠……這樣夜夜笙歌,倦極才眠,又哪裡還會覺長夜苦悶,無法安睡呢?
苦笑著,她抬起頭,便發覺秋眉的神情有些古怪,竟不知是在望向什麼地方。
皺起眉,她低喚了一聲,秋眉才恍然應聲。“剛才,好象是……”
“貴主……”秋眉的話還沒說完,前面已有宮人匆匆奔來,面帶惶急地問道:“貴 主,您可曾見到忠王了?”
“亨兒?他怎麼了?”李持盈皺起眉來。她今日來南內,就是想探望王慧君與李亨 的。
見那宮人吞吞吐吐的,她便有些不悅:“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皇后娘娘呢?”
那宮人垂下頭,還在猶豫,遠處已有一群宮人簇擁著王慧君疾步而來。
“元元,你來得正好。亨兒不見了。”王慧君神情驚慌,似乎是有些失了分寸:“ 我不過是才離了片刻,竟找不到他的人……會不會是——若是那小賤人害了亨兒,我定 將他碎屍萬段。”
“嫂嫂”李持盈低喝一聲,皺起眉來,還未開口勸慰。一旁秋眉已經稟道:“娘娘 ,奴婢剛才看到忠王的身影,好象是往西邊去了……”
“西邊?”王慧君還在沉吟,她身邊已有女官道:“莫不是去了金桂院……楊才人 那邊。”
王慧君的臉色立刻就變了。李持盈見了她的臉色,便別過臉去,不言不語。
李亨如今也有10歲了,一直被養在王慧君身邊。王慧君愛其如子,可到底始終也沒 有得到三郎哥哥首肯收為嫡嗣。這些年她在外甚久,不知王慧君與那楊氏是何等關係, 可現在看來,竟似乎是王慧君對楊氏與李亨相見頗為避忌……
“元元,我去接亨兒,你……”王慧君溫然淺笑,可目光卻是帶出審視之意。
李持盈見了,自然知道她有些忌諱,便笑道:“嫂嫂自便,我倒想隨意走走……”
王慧君也不多言,自帶著宮人離開。李持盈卻是一聲低嘆,也不理躍躍**試的朝光 ,便要走道回府。卻不想,才走出不遠,便撞上了她在南內最不想見著的一人。
遠遠的,見到在宮人簇擁下緩行賞花的武貞兒,李持盈便想避開。卻不想武貞兒卻 已經望見她。離得尚遠,便已經大聲喚她:“元元姐姐……既已來了南內,怎麼不看看 我就走呢?”
“昭容不必多禮,我不敢當……”李持盈輕描淡寫,避開了她的施禮。她可不想回 頭便成這女人口中以勢相欺的惡人。
雖然禮數週全,可李持盈的態度卻實在冷淡。武貞兒便抿著唇,似乎萬般委屈,怯 怯地道:“姐姐莫非是生我的氣?你我既是姑嫂,又是表姐妹,我若有什麼做得不對, 姐姐儘管說就是,貞兒必然會改……”
李持盈聞言,不禁挑起眉來:“姑嫂?昭容口誤了,這宮裡我便只喚一人作嫂嫂的 ……”
臉色驟變,武貞兒沒有想到李持盈竟這樣一點情命都不留。心中又氣又恨,可臉上 卻仍是怯怯的表情。
“是貞兒失言,姐姐也是知道的,貞兒從前便愛慕姐姐。所以每次見到姐姐便總有 些失態……”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李持盈已經冷笑出聲:“愛慕?武昭容愛慕我什麼?雖為親戚 ,可從前你我見面的次數一手都數得清了,你知道些什麼?而且,我只當那一夜之後, 你見到我便會怕得要哭呢”
她迫近一步,臉上盡是揶揄之色。在李持盈身後的朝光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 出來。
武貞兒目光一轉,臉色更形難看。她如何還認不出這出聲嘲笑她的便是當年那個對 她撥劍,險些把她嚇到的那個奴婢呢?
新仇舊恨,一起襲上心頭。她睨著朝光,冷笑道:“大膽奴婢,這裡是什麼地方? 豈容你這般放肆”她才低喝一聲,自有身後有些頭臉的宮人立刻上前指著朝光的鼻子罵 ,甚至大有動手教訓的意思。
朝光一聲冷笑,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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