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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現在養在大郎哥哥宋王李憲(李成器)府中……
想來,因為這個孩子,皇后也是大感威脅吧
心中暗自思忖,李持盈面上卻仍是如常,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朝光的話一般。朝光 見此,也不敢再多言。
原本是想先見皇后王慧君的,不想,還未走到皇后宮中,便被高力士載住。
“大家果然是猜中了貴主一回來必是先來見忠王的。”高力士笑著上前施禮,道: “貴主,大家在沉香亭設了宴,皇后娘娘與忠王也在。貴主還是移步沉香亭吧”
“沉香亭?”李持盈想想,便笑了起來。當年的興隆池,如今已經改作“龍池”。 這沉香亭,便是當年那漢白玉臺。想來,三郎哥哥為了她的接風宴,也是費了些心思的 。
她正想著,高力士已經笑道:“大家說了,貴主當年,最愛的便是龍池中的那些荷 花。這次回京,怎樣也是要好好賞玩的……”
李持盈一笑,並不說話。心裡卻是低低一嘆:當年,她最愛的可不是興隆池的荷花 ,而是曲江中……那些泛舟江上,低語歡笑的日子啊
隨在高力士身後,緩步而行。還未走近,便已聞到濃郁的草木香氣。
園中的牡丹已然落盡,只餘濃茂肥壯的枝葉,雖無花香,卻也泛著草木清華之氣。 遠處,又有清淡的荷香隔水而過,若有若無,勾起淡淡情絲……
絲竹之聲,嫋嫋而來,和著男子的歡笑,讓人聞之不自覺地勾起一抹微笑。
走得近些了,李持盈便看到正抱著一把鳳首箜篌的李隆基。張口**喊,卻又下意識 地收聲。她怔怔地望著那自**中邊舞向李隆基的**舞影。一時間不知怎的,心裡竟有些 發酸……
原以為,三郎哥哥只會寵著她一個人,只為她的舞而親自奏樂的,卻原來,如今她 已經不是三郎哥哥最寵的那個。
翩翩而舞的武貞兒回眸對李隆基璨然而笑,李隆基便大笑起來,竟上前一步和著音 樂與她共舞起來。舞步交錯,兩人目光一對,便會心而笑……
苦笑著搖了搖頭,李持盈不得不承認她不喜歡武貞兒,或許是因為她分薄了三郎哥 哥的愛寵吧
可是,原本她就不該奢求自己永遠都是三郎哥哥最重要的人啊畢竟,他們都不再是 從前那樣只能依靠著彼此的孩子了……
深吸一口氣,她抬起頭來,露出燦爛的笑容,正待開口呼喚。李隆基已經似有所覺 地停下舞步,轉過頭來。
目光一對,李隆基落在琴絃上的手便霍然停下。靜了片刻,他揚起眉,笑了起來… …。。。
第五章 后妃
終於,還是留在長安。
或許是因為李隆基那一句“倦鳥尚知歸,我家九妹難道便不知親人念你嗎?”
或許是因為已遷往親仁坊獨居的豆盧阿母雖然一句怪責都沒有,可溫柔的眼神中卻 隱隱帶著期盼之意。
更或許是因為小小的李亨牽著她衣角時那份無言的眷戀……
李持盈最終還是決定留在了長安。在長安,她是玉真公主,是皇帝最寵愛的妹妹, 是整個長安城中權貴都爭先拉攏的紅人。
只是,到底如今的女人們已經勢微,再不象武皇時或是中宗朝和前朝一般風光無限 。
就連玉真這個被所有人視為將會成為第二個太平公主的公主都顯得極為低調。
說她低調,是因她從不未參與政事,更不曾如太平一般開府設官。之前那些個還想 著透過公主門路,再闢“斜封官”盛況的人只能失望而回。
對於所有期望能透過裙帶關係成為大唐新貴的人來說,“斜封官”的存在就意味著 女人參政的權力。如今“斜封官”算是在開元年間退出了政治舞臺,那他們就是想借助 女人之勢也成了奢望。
只是,隨著時間的推遲,便有人發現了他們所認為的那個清心無**,一心向道的玉 真公主遠非他們所想。
座落於輔興坊的玉真觀,自從玉真公主回來後,便日日夜夜笙歌不絕,門前車水馬 龍之態尤勝當年金仙觀最盛之時。只是,不同於當年金仙觀中凡是年少俊美的男子便可 出入的規矩。今日要想出入玉真觀,還要看你是不是真有那個本事……
因有無數稍有名氣的詩人自玉真觀中傳出最新詩作,又有傳某某某因玉真公主舉薦 而作了官云云的傳說,一時間,坊裡便有傳言,說玉真公主大概是要效上官昭容的作派 了……
“貴主,你可曾聽到坊間是怎麼說您的?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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