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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結果,可以說是沒有逃出她的預料之外的,可即便如此,這樣的僥勝,也沒有任何值得稱道和自得的地方,只有更多的疲憊和對自己變成如此卑劣的鄙夷。
地動山搖的越加劇烈,納蘭洛已經被唐拓一把抓住,拉走了。
雖然沒有刻意,可落在最後面的人依舊是冷憂寒和古悠然。
“我不知道……這次再見面,顧希聲的心中竟然對我有這著這麼大的芥蒂,也許我——”
“憂寒別說!你知道我不想要聽這個的,你也知道再難我也不會再讓你一個人孤單的,顧郎只是短時間有點難接受,過段時間就會好的!我瞭解他的為人,我更相信他!”
“我不想令得他這般委屈,我更不想令得你傷心難過,可我這個女人真的笨的不行,自打認識你們開始,我就無時不刻的在令你們難過,對不起!”
“悠然,別說了,情之一道,說白了,也不過就是個你情我願,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們如若真有人受不得這樣的日子,便也早就走了散了,死生不與你相見了,可現在,唐拓也好,魏岑也罷,包括不待見我的顧希聲也好,哪個真的狠得下心離開?”
“便是我,與你分開的這些日子,心裡又何嘗不是牽腸掛肚,一個勁地壓制著自己的後悔?”
“終了終了的,我還是不顧一切的又要回來你的身邊!”
“你說這些都是為著什麼?不就是因為愛這種情感的存在,本來就談不上什麼道理!”
“從前我們把所有的責任都一股腦的推給你,在內心深處告訴自己,我們都是高尚的,都是偉大的,也都是無所錯誤的,因為最大錯處的人是你,你用情不專,你一心多用,你喜新不厭舊,以至於身邊男人成群……”
“可若是我們真的有半分自愛,真的有半分驕傲到不願意與他人共享的話,腿長在我們自個兒身上,你縱然是武功縱天,智慧如海,也怕是綁不住渴望自由的心的!”
“因此,今日,我該給你一個公道,你沒有對不起我的地方,也沒有對不起其他任何一個人的地方,你只一個古悠然,我們也都只各自一個,在一對一的情感和心的給予上,你不曾欺騙和少了我們任何一個人一份專情!”
“你若真的對某個人有愧疚和錯誤的話,那便是你承認你內心深處不曾愛過他,一直在欺騙他,那這是不可饒恕的,古悠然,你有嗎?”
古悠然的臉上,早已經隨著他的這些話,淚流滿面,滿滿潸然了。
她用力地搖頭,“我沒有!我愛你們!此言發自我心,絕無一點虛假!”
“那便夠了!”
冷憂寒笑了。
伸出一隻手,揩著她的眼淚,雖然雙眸詭譎,形容十分的可怖,可看在古悠然的淚眼裡,他還是那個一身白衣,氣質超絕世外,清冷如天邊明月的那個完美大公子。
在忘憂谷的那十多年歲月裡,她不止一次從睡夢中驚醒,遙望著天空無盡處的光,想著夢中她不斷的追逐那道雪白的衣袂背影,可卻永遠都差著那幾米距離,就是追之不上。
就如同當年現實裡她與冷憂寒的情形是一樣。
彼此都知道對方的心裡有自己,可就是不能完全無隔閡的在一起。
但是現在,在隔了十年這個時空之後,她終於能握緊他的手,同時感覺到他的心的完全靠近了。
古悠然真的無法不哭。
不期然間的她想起了陳奕迅的那首《十年》:
“十年之前,我不認識你,你不屬於我,我們還是一樣陪在一個陌生人左右,走過漸漸熟悉的街頭;十年之後,我們是朋友,還可以問候,只是那種溫柔再也找不到擁抱的理由,情人最後難免淪為朋友。直到和你做了多年朋友,才明白我的眼淚不是為你而流,也為別人而流……”
她的眼淚,的確不止是為了冷憂寒流,也為了其他的人都流。
不得不說,這是一種傷感,可更是一種幸福和責任。
“冷憂寒,我愛你!真的愛你!”
腳下是地動山搖,背後是滔天的火海岩漿,面前也是震顫不清的世界,可是對著冷憂寒的眼睛,說出這句莊重的告白的古悠然的語聲,卻是那麼的堅定和平穩,不帶一絲震顫。
甚至於她的表情都是那麼的認真和端嚴,猶如他們不是站在即將要被顛覆和淹沒掉的大地上,而是在莊嚴宣誓的雪白教堂中。
這是她早就該給冷憂寒的一句正式的定情盟誓。
冷憂寒那沒什麼血色的瑩白唇瓣,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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