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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目光對視中的顧希聲和古悠然也聽了個完全。
古悠然心中既為冷憂寒如今的變化劇痛無比,又為到現在還搞不掂顧郎和憂寒之間的平衡而焦急上火不已。
她多麼希望時光真的能倒流,倒流回當年她重生回來的最初,那麼她便能做的比現在更好,不至於讓愛她念她的人,最後都因為她而自己心痛。
“顧郎!”
“這算是我們誰都抗拒不了的苦肉計嗎?”
顧希聲顯得有些憔悴的臉上,再也沒有豎起他在谷內決絕的要與古悠然分開的激烈戰意,也沒有丁點流露出對冷憂寒的刻骨嫉妒。
他驕傲的唇角這一刻展露的滿滿都是苦澀和自嘲。
如同冷憂寒自己不想自己變成怪物,他顧希聲更不想他變成這樣。
這意味著,便是公平競爭個高下的基礎都不復存在了。
冷憂寒已經毀容異變如斯,不管他顧希聲多麼認為悠然對冷憂寒偏心重情勝過自己,這些心情,這樣的質問,也無從再言了。
一旦說出口,便更顯得他毫無底線的任性和霸道了。
因為任是一個哪怕路人都看得出,在他和冷憂寒之間,幸福的人是自己。
而他還要善妒喜爭到連最後一點餘地和容身的場所,都不留給冷憂寒嗎?
所以他不能再爭了!
便是他自己轉身離開這樣的行為,在此刻做出來,都只會顯得他顧希聲心胸不能容人,與他本想要爭,想要求個明白的古悠然的愛無關了。
這就是現狀!
等同於他在內的所有人,包括冷憂寒自己,都已經被這一場異變給生生的綁架了。
所以顧希聲自嘲說這算不算是一場不能抗拒的苦肉計,這不是沒有道理的!
“顧郎!千錯萬錯都是我對不起你們大家,尤其對不起你和憂寒,可我的心從來不曾變過,若是剖開胸口,把心臟掏出來,能清楚的分得清你們每個人到底佔了多大的位置的話,我願意掏出來給你們細細看一下,顧郎,你就別再鑽牛角尖了,我——”
古悠然的話還沒說完,腳下的地就又一次開始了強烈的震顫。
“悠然不好,雲霧山也開始崩塌了,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裡!”
“顧郎——”
古悠然這一次幾乎是嘶吼般的哀求了。
顧希聲終於無奈地點了頭。
不是為了這一刻悠然的哀求和眾人目光中流露出的希望,只為了如今的冷憂寒,已經不是他心裡曾經嫉妒和不忿的那個冷憂寒了。
他便是爭贏了,也不是他想要的結果,除了無奈的妥協了,還能有旁的選擇嗎?
“走吧!”他輕聲說了一句,第一個轉身帶頭往雲霧山外圍的方向掠了去。
那背影和飄起的長髮,怎麼看都有種寂寥和落寞的感覺,唐拓他們也無奈,可誰讓這該死的老天,非要把他們好好的一夥人,給反覆的折騰成今天這副場景?
他們只能慶幸這個家終於還是完整的,至於以後,慢慢來唄,只要人在,那便什麼都會好起來的!
431:半路殺出來的混蛋
431:半路殺出來的混蛋
“阿然?”
“都跟上吧!”
古悠然此時還能說什麼呢?
絕非她這個當家庭支柱的人沒有威嚴和魄力,而是他們這個特殊的家庭,這群本身清貴不群,卓爾不凡的絕世美男子,所組成的這個特殊的家庭後院,原本就不是因為利益或者其他而結合成的榛。
當日能團聚在她周邊的緣由是因為愛。
那麼直至今日能依舊束縛和維持住這個團體的必備繩索,依舊只能是愛。
而不是怒火或者威望甚至於其他的東西裔。
這也是為什麼人們常說,紅顏易折了英雄氣概,溫柔能蝕了鐵骨錚錚,對於英雄氣概的男人而言,一個‘情’字尚且威力如斯,更恍若古悠然骨子裡就是個柔情深重的女人 ?'…3uww'
顧希聲也好,唐拓也罷,都不是伴她一朝一夕的亂花雜草,而是契闊於心,白首要共度的鐘情配偶。
任是誰人說出再難聽的話,古悠然的心中也是明如水清如鏡的,顧希聲是無半分對不住她的地方。
但凡有愧疚和虧欠,也只她一人而已。
現在她又一次用他對自己的愛,用他自己都無法放棄的內心的驕傲,令得他再一次妥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