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部分(第2/4 頁)
恢復的清醒了過來,他們兩人才都這般歡喜。
再聯想到娘子消瘦如此,如非他病的實在深重,她緣何會憔悴至此?
頓時,顧希聲就衝著唐拓微笑著感謝道,“這些日子顧某病了,娘子全仗二公子等人照應,在此謝過二公子了!”
這話,原也是沒什麼問題的,奈何唐拓如今和古悠然之間的關係已然大不一樣了。
是以,一聽到顧希聲這話,唐拓的表情頓時就變得有些怪怪的。
古悠然也猛地有些不自然了起來。
剛才只顧著高興顧郎清醒了過來,倒是壓根就沒想過她和唐拓如今的關係可該怎麼和顧希聲說。
現在看起來顧郎無疑是並沒有忘記與她之間的深情厚愛,這是最大的幸運和好事。
然而,他的記憶也不是全然沒有問題的。
他似乎並不記得他是如何在了這裡的,或者說他只以為他是病了,現在病有好轉,所以醒過來了,而至於他自己記得他自己到底是何時病了的,古悠然如今都還不知道呢!
需要進一步小心試探和詢問。
唐拓也不是個遲鈍的,一聽顧希聲的說話和表情分明有異後,也當即按捺下心中想要反駁顧希聲他已經是阿然的正牌相公的話。
轉而不著痕跡的問了一句,“顧希聲,你可知道你這一病都多久了?”
這話果然是把顧希聲給問住了。
當即就把詢問的目光轉向了古悠然,“娘子,我們此刻可還是在去五雲國的路上麼?”
五雲國?
古悠然心倏地一沉。
果然!
她就知道顧郎的靈魂是在他死亡了至少十個多小時後才被聚攏召回,按照靈魂腦波消融的速度,勢必是有一部分的腦波記憶會是永遠的不見了的。
只是她也不清楚到底會不見多少。
如今聽他自己問起是否還在去五雲國的路上,古悠然便知道他應當是以為他自己是情毒合|歡發作厲害了之後,才陷入昏迷,人事不知的。
此番醒來,又見自己還是在馬車上,便有了這麼一問。
那也就是說,在顧郎的記憶裡,那場她和他在馬車裡的歡|愛和旖旎,他是完全沒有的。
在那場歡|愛之後的所有的記憶,就更加談不上有了。
古悠然頓時面現複雜苦笑了起來。
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慶幸失掉的總算是後面的一些,而不是他們相識相知相愛的最初。
若不然的話,現在她怕是還要從頭再來的重新培養他們之間的感情。
罷了,世事無完美,有現在這樣的局面,已經是極好的了。
不能貪求更多了!
只是,如此一來的話,唐拓的事情反而更加不好對他說明清楚了。
尤其是顧郎的記憶既然是停留在了情毒合|歡發作,卻未告訴自己的那段時日的話,怕是下一秒就要疑竇唐拓為何會在此了。
畢竟按照那時的情形來看,唐拓、冷憂寒他們可是已經被她發怒趕走了的。
果然,古悠然的思忖擔憂還未畢,就聽顧希聲訝異的便問了,“二公子和大公子他們不是已經離開了嗎?怎麼——”
這些話說完,便是唐拓也反應過來了顧希聲的記憶是肯定出了問題的。
就如同當日清河裡的古悠然,被他救起甦醒之後一樣的情形。
區別在於顧希聲的情況比古悠然的好許多。
要知道當日的阿然可是半分都不認識人,也不會講話的。
而顧希聲起碼還知道他們都是誰,只是記憶似乎出現了一定截斷的斷層和遺忘。
看樣子,阿然的那招魂的秘法果然是十分的神奇。
非但讓故去了的人還陽重生不說,竟是連記憶也僅僅是受了小範圍小幅度的一點點影響,保不齊過上一段日子的安定後,又會全然恢復的。
若是那樣的話,便算是真正的毫無缺憾了。
既認定了顧希聲是因為重活後的一些些後遺症使然,所以暫時不認得人,唐拓自然不會與他多做辯駁和計較。
反而很是溫和寬煦地看向他,輕聲道,“顧希聲,言來有些話長,非一言能盡之,你此刻剛復初醒,身體還未全復,還是當好生休養生息才是!”
“如今我們在去一個地方的路上,約莫還要走個半月二十天的,等到了地方,安頓下來,我們自是會與你好好的說一說你‘病’了的這些日子都發生了些什麼事的,你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