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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至此處她卻停下,她微微笑著,目光在屋中四處遊動。此時的春菱,顯然可以指誰打誰,被這麼一個危險的女人看著,幾個膽小的嬪妃已在她目光下低下頭去,只怕惹火燒身。春菱眼風如春風拂過,最後將目光靜靜停上皇后之身,她毫無畏俱地看著皇后,眼中已有濃濃的譏諷之意,回頭向文澤正色道:指使奴碑之人,原是皇后娘娘。
春菱這是要做什麼― 我頭頂如有輕雷炸響,不由自主地便站起身來。剎那間手背一暖― 是可人悄悄的,她拍了拍我我緊握的右拳。
皇后面色一沉,低喝道:大膽奴碑!竟敢以下犯上,誣陷主子。左右,還不與哀家掌嘴?!
立時就有兩個宮人走上前去,擰住春菱。
文澤斷喝道:住手!
他冷冷看一眼皇后,冷冷道:不許動她,朕要聽這奴碑將話說完。皇后一怔,面色立時變得蒼白,她站起身來,低低跪去文澤腳下,低低道:請皇上明查,臣妾是皇長子的生母,又怎會命人害自己的孩子?
文澤面無表情地看她一眼,他的目中,如古井一般全無半絲波瀾,只是淡然說道:你先起來,與脫一起聽這奴碑說完。
春菱目中全是誠實的光芒,向上回首道:皇上,奴碑不敢說謊。原來奴碑在太后娘娘身邊當差時,皇后娘娘便常常給些賞賜奴碑。現慧主子生下皇次子,皇后娘娘怕慧主子母憑子貴,更得皇上歡心,因假借奴碑有為皇長子做衣物這一事實,命奴碑反咬慧主子派奴碑在衣中藏針,毒害皇長子。奴碑所言句句屬實,還請皇上明察。
文澤尚未說話,同貴殯已急道:皇上,皇后娘娘一向賢淑,怎麼可能做出這等事來?其中必有誤會。
良妃一旁冷笑道:同貴殯怎麼竟看不出皇后娘娘的苦肉計?不想一向以賢德聞名的皇后娘娘,竟有如此心機。皇后娘娘如此母儀天下,妹妹們原該跟您好好學學。
都住口!文澤皺眉低喝,他眯眼看向春菱,問道:皇后主子既常常賞你,對你也算有些恩惠。你這奴碑為何又不知恩圖報,反在關鍵時刻出賣皇后娘娘?而且,你竟敢以一個奴才的身份觸犯六宮之首的皇后,可知按皇朝律法,應當將你凌遲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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