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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只覺得很熱,整個身體就彷彿放在火上烤一樣,身體上的疼痛已經麻木,他只需要水,他要喝水,給他水便好。
“王爺,他好像是在說要水。”車伕豎起耳朵,低聲道。
廣袖一甩,張嘯大步走到桌邊,倒上一杯水,道:“本王在這裡就好,你先下去。”
“是。”
他沒有那個膽子拂王爺的意,也無力改變他的任何決定,以前的那個王爺早已經不見了,現在的王爺又豈會聽他的話。
“水、、、、”
“三皇子,水在這裡。”坐到床邊,輕抬起南宮焰麒的頭,將茶杯放在他的唇際,冷眼看他將茶飲盡。
“水、、、”
就著張嘯的手,狼狽的猛喝幾口,嗆得連連輕咳,胸口又有血水滲出來。
“三皇子小心些,傷口又出血了。”
“你是、、、”南宮焰麒微睜著眼,一隻手臂輕撐在床上,欲藉著力靠在床頭卻未能得逞,卻攪得胸口一陣刺痛。
此時的記憶隱隱有些混亂,他只記得被冷梓玥打傷之後,負了很重的內傷,回行宮的路上卻又遇到從南喻前來刺殺他的刺客,才會害得自己險些丟掉了性命。
他已經處處忍讓,處處迴避,竟還是無法過上安逸的生活,他們還是不願意放過他。
“張嘯。”
“咳咳、、、、原來是凌王,多謝相救。”
“三皇子不用客氣,本王喚人進來為你包紮傷口。”
南宮焰麒捂著疼痛不已的胸口,面色蒼白,低聲道:“就當本皇子欠下凌王一個人情,他日若有不違背忠義之事,本皇子定會應下。”
生平最不喜歡欠別人恩情,尤其是眼前這個男人的恩情。
他與冷梓玥之間的淵緣,在入月都皇城的第一天,他便已心知肚明,不但沒能遠離於他,反倒陰差陽錯的為他所救。
實在可悲又可笑。
“本王救三皇子從未想過要三皇子還本王一個人情,大夫說三皇子的內傷很嚴重,皮外傷只要按時服藥,不日便會痊癒,望三皇子保重。”張嘯面色一沉,他的尊嚴不容任何人來賤踏,拂袖轉身,道:“回府。”
“是王爺。”
“凌王請留步,本皇子並無惡意,只是、、、、、、”話未落下,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本就陰柔嫵媚的臉龐由白轉為紅潤,卻是極其的不健康。
那些刺客趁他被冷梓玥所傷,群起而攻之,也不知此時在哪裡尋他,以他現在的身手,完全就只有被打的份。
他要活著,不能死。
“本王自是明白三皇子的意思,也不知三皇子是被何人所傷,竟暈倒在冰天雪地裡。”張嘯面色平淡,輕言出聲。
南宮焰麒身手非凡,能將他傷得如此之重的人,倒也屈指可數。
“那人身著黑衣,本皇子也不曾看清楚他的面容。”
傷在她的手中,卻說不出一個‘怨’字。
“三皇子在祁月皇城裡遇刺,本王定會向皇上稟報清楚,抓到那個黑衣人。”明知南宮焰麒沒有對他說實話,張嘯卻絕口不提。
從救他回來的地方現場以及方圓一里的地方來看,打鬥的痕跡絕非是與人單打獨鬥,而是一人與多人打鬥所造成的。
既然南宮焰麒不說,他自不會傻到去點破。
“此事還望凌王不要聲張,明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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