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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喃道:“你剛才叫我什麼?”
是她夢裡的聲音,是那個背影喚她的聲音,誰能告訴她,百里宸淵是不是就是那個她在等待的人。
“玥。”百里宸淵又喚了一遍。
“不要這麼叫我。”用力的搖了搖頭,冷梓玥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為什麼,我叫你玥,就如你喚我淵一樣,有什麼不對嗎?”
“沒有為什麼,就是不許。”雖然聽著他的輕喚,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欣喜,可她不要在沒有弄清楚前,放任下去。
淵,原諒她的自私。
“好,我喚你小玥兒,明天跟我一起進宮可好。”
“嗯。”
新的風波又要再度襲來,而她只能一步一步的向前走,沒有任何的退路。
11章】 悔不當初
明月高懸,寒風呼嘯,大雪紛飛。
夜晚的街道總是格外的寂靜與淒涼,雪鋪天蓋地的下,偶爾能聽到清脆的樹枝斷裂聲,伴著撲撲直落的碎雪。
鈴當的聲音叮嚀叮嚀的傳至天際,深遠無比。
年老的車伕留著長長的花白鬍子,一身粗布青衣,精神卻很好,轉過頭恭敬的問道:“王爺,夜已深沉,是否就此回府。”
“繼續往前行,不要停。”
金虎看了眼低頭不語的凌王張嘯,無奈的輕搖了搖頭,開了口。
“回府。”
“王爺你、、、、、、”抬起頭,不解的看向凌王張嘯,他知道王爺心情不好,用過晚膳之後就一直在外遊走,此時回府比起往日早了一個時辰不止。
“金虎,本王的話你沒有聽懂。”
透過車窗看著無聲飄落的大雪,張嘯只覺心裡無比的悲涼,越是讓自己放下,他就越是放不下。
誰又能知道,讓他親眼看著自己最愛的女人跟別的男人卿卿我我,相依相偎,他的心有多麼的痛,他有多麼的憤怒。
可是他不能表現出自己的在意,自己的怒氣,他還要表現得無所謂,很淡然。普天之下,也只有他才那樣的憋屈,敢怒不敢言。
只因走錯一步,便步步走錯,再無回頭之路。
“屬下知錯。”
“王爺,前面的街道上倒著一個人。”馬伕語帶驚慌的說道,並且停下了馬車,離得有些遠倒也看不清楚那人的面容。
從身著上來看,那人非富即貴。
“下去瞧瞧。”擺了擺手,張嘯閉上雙眼,輕靠在馬車裡。
“是。”
金虎跳下馬車,動作迅速的跑到暈迷不醒的人身邊,蹲下身子撥開散落在他臉上的凌亂髮絲,不禁心下一驚。
“是何人倒在那裡?”未曾睜眼,張嘯沉聲問道。
“回稟王爺,是南喻國三皇子殿下。”
“是他。”
“是的王爺,他受的內傷很嚴重,還有幾處外傷,不知是何人下手如此之重。”粗略的檢視了一下他的傷勢,金虎回到馬車前。
張嘯睜開雙眼,車伕開啟車簾,一隻黑色的靴子從裡面踏了出來,“尋一家客棧先行住下,找皇城裡最好的郎中前來為他診治。”
以前他會把這當成是舉手之勞,然而如今,他不會再做虧本的買賣,救南宮焰麒一命,好歹也算是與南喻交好,以後他可以藉此討要一個人情。
“屬下領命。”
兩人合力將南宮焰麒抬上馬車,金虎先行一步前去尋找落腳的客棧,馬伕則繼續駕著馬車緩慢的行駛在街道上。
“王爺請下馬車。”
“嗯。”
一番折騰之後,幾人順利的住進客棧裡,張嘯看著臉色蒼白又流血不止的南宮焰麒,神色晦暗不明。
經過半個時辰的診治,郎中收拾起藥箱,執起筆開始寫藥方,低聲道:“這位公子的內傷請恕在下無能為力,不過他的外傷已無大礙,只需按時服用幾幅藥,不日便會痊癒。”
“金虎,送大夫出去。”
臨窗而立,張嘯負手而立,一張英俊的臉龐面無表情。
“大夫,這邊請。”
“王爺,這是洗腳水,老奴伺候您先洗腳吧。”車伕雙手端著洗腳水,恭敬的問道。
“水、、、、給我、、給我水、、、、”
張嘯聽到聲響,回過頭來,只見躺在床上的南宮焰麒冒著滾滾熱汗,迷迷糊糊的低聲呢喃道,他的話聽得並不怎麼真切。
“水、、我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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