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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真正解開那個真相的謎底之後,方能安心。
“不需要太著急,慢慢來。”冷梓玥勾起唇角,那個真相早晚都會浮出水面,喬姨娘只要動了第一步,後面就還會有第二步,第三步,而她若是想要抓住她的錯處,也變得非常的容易。
眼見距離玲瓏宴的時間越來越近,事情的真相似乎也因為這些外來因素的關係,變得有些錯綜複雜,撲朔迷離起來。
“是。”
“閃魄,有訊息立即通知我,我還有事,先行一步。”
身影一晃,似一道閃電掠過奼紫嫣紅的花海,翩翩落到了醉客居外。
這樣一個特別的日子,她很想陪在百里宸淵的身邊,說不清楚為什麼,她只是那麼執著的想了。
他,應該很孤單吧!
看似風光無限的背後,又隱藏著哪些不為人知的辛勞與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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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嚴肅穆的皇陵,位於月都皇城之東,相傳乃是祁月國風水最盛,龍脈最旺之地,與祁月皇宮遙遙相望。
身著銀白色鎧甲計程車兵威風凜凜的手執刀劍守在皇陵入口,世代看守皇陵的臣子跪在剛清掃過積雪的冰涼石板磚上,神情莊重。
此地,乃是祁月百里皇室安葬歷代君王與皇后的聖地,重兵把守,閒人禁止入內。
皇陵,除了一國之君去逝之後可以葬在這裡,受歷代新君祭拜之外,也只有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逝去之後可以與皇上同葬在皇陵,其餘的後宮嬪妃是不得葬入皇陵的。
唯一的例外,只有對百里皇室做出過巨大供現的后妃才有資格破例葬入皇陵。
否則,不管嬪妃生前有多麼得聖寵,死後都只能葬在皇陵旁邊的一處園林裡。幾百年流傳下來的祖制,尚無人能推翻。
這也是,為何後宮之中,每一個女人都爭權奪利,想要登上皇后之位的原因之一。
當長長的隊伍停在皇陵前,劉公公才打門龍輦的門,伸出一隻手扶著月帝從裡面走出來,寒風吹亂了月帝的長髮,迷亂了他的眼。
細細的猶如絨毛一樣的雪花紛紛揚揚,像是誰在傷心的哭泣。
本該耀眼刺目的明黃色燙金龍袍,彷彿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變得暗淡無光,籠罩著一股子陰鬱之氣。
百官整整齊齊的跪在龍輦前,高呼‘萬歲’、、、、、、
“眾卿平身,隨朕進皇陵,祭拜楚皇后。”
月帝微垂的眼眸強壓下自己的酸楚,抬起下顎朗聲道,揚起的一隻手,廣袖在風中飛揚,發出呼呼的聲響。
“臣等遵旨。”
縱使心中多有不服,他們也沒有說‘不’的權利,只能聽之任之從之。
血王百里宸淵那份大禮,是送進了他們的心坎裡,就如在他們的頭頂上懸了一把明晃晃的刀,隨時都有可能落下,砍斷他們的脖子。
每天都活得小心翼翼的,生怕下一刻自己就沒了性命。
皇陵入口,百里宸淵負手站在那裡,挺拔的身姿飄渺出塵,仿如謫仙。
這是他第一次沒有身著紅衣,而是隻穿了一件白色的長袍,負手而立,玉製的面具迎著風雪,唯有那雙黑寶石一般璀璨的眼睛,再也不是閃爍著如朝露一般純淨的笑意,而是搖曳著世人都難以猜透的高深莫測。
“臣等參見血王殿下,血王殿下金安萬福。”
提著心吊著膽的眾位大臣在月帝還沒有開口之前就熱情向百里宸淵行禮問安,乖得不得了的模樣。
心裡明明恨得咬牙切齒,表面上還得笑得如花般燦爛。
你說說,這是什麼世道。
“父皇,時辰差不多了,開始祭拜大典吧!”百里宸淵連眼皮都懶得掀動一下,不冷不熱的衝著月帝開口道。
分明是非常親呢的稱呼,卻被他喚得涼嗖搜,還帶著幾分逼人的氣勢。
“進皇陵,行祭拜大禮。”劉公公瞧著月帝的手勢,輕甩拂塵,傳報道。
“是。”
接下來是一連串有條不紊的祭拜儀式,每一個環節都相當的精細,沒有出現任何的差錯。
禮部尚書從離開皇宮之後就一直低垂著頭顱,他到底是招誰惹誰了,後宮裡幾位娘娘的人都向他施壓,要他將楚皇后的祭拜大典搞砸,至少不能太風光。
皇上也單獨找他,對他耳提面命,若是搞砸了,他全家老小也就全沒了。
最後,血王殿下居然悄無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