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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他不甘!他要南宮耘的女人在他的面前流血!哭喊!求饒!這個念頭越來越強烈,越來越勢在必行。
“是嗎?!”南宮燁五指下滑,捏緊綰嫿雪白的脖頸,那裡本身有金蜂留下的紅腫,此刻剛好充滿他的盈盈一握,而那頸子,越發血紅,他眼裡閃過憤恨獰妄的光芒,像是一條在夜色裡橫街的毒蛇,將臉湊近綰嫿的臉龐,低吼,“你果然聰明,既然你看出了我對二哥的心意,那麼就哭得好聽一點,大聲一點!我可以考慮放過你,讓我看看二哥的女人哭喊起來是怎樣一種滋味!怎樣的與眾不同,高高在上!”
“呸!”綰嫿的回答言簡意賅。然後虛弱地、得意地笑了,妄想透過這樣的辦法來羞辱南宮耘,抱歉,
在綰嫿身上你得不到。
南宮燁唇角一勾,狹長美目中的通紅也不知是因為燭光,還是因為天性嗜血,又或者是綰嫿因窒息而發紅的笑靨。鼻腔發出一聲冷哼,將那燒紅的刀尖在火上又翻轉燒紅再不停頓,一手扣緊綰嫿後頸,一手將那通紅的刀尖刺入了綰嫿側頸的紅腫,那裡還殘留著血痂——他在馬車上用手壓破所致。柔嫩的面板被火般的金屬刺入發出“嘶嘶”的聲響,又一陣焦肉的氣味濃濃地充滿屋子。綰嫿渾身劇烈地顫抖,她本能地仰起頭掙扎躲避,邪佞的聲音在耳旁響起。
“求我,說,饒了我,說,你贏了。說啊。。。。。。”
“你說了,我就立刻饒了你,說啊。。。。。。”
對於處在巨大疼痛至快要昏迷邊緣的綰嫿來說,這是多麼具有誘惑力的話。偏偏南宮耘壓著她頸後大穴,讓她沒有辦法暈過去,生生感受這烙鐵般的刺入。
“你若不說,你這一輩子都不要說話了。”
綰嫿只覺頸間烙鐵般的刀尖猛地又刺進了幾分,原先被刀尖燎燒流不出的血現在順著脖頸如注般留下。巨大的疼痛讓她額上的冷汗將劉海全部打溼,掌心被之間攥出的血珠順著指縫沁了出來,雙腿蜷著狠狠抵著身下的床板。
綰嫿終於還是,微微地張了口,她說,
“你。。。。。永遠及不上你二哥。。。。。”
她這句話說得很微弱,但是很清晰,很完整。
南宮燁惱羞成怒,手腕微動雪白的頸子便要被一把燒紅的尖刀橫穿血濺三尺。
“王爺!”卻是涼歡抓住了南宮燁的手腕,“王爺,大事要緊,切勿一時意氣。”
南宮燁一驚,暗道差點壞了大事!仍舊是火氣難當,隨手刀尖仍是劃過,白中透紅的顏色立刻被殷殷鮮紅掩蓋。涼歡一聲低喝,南宮燁已將那小刀扔在錦被上站起,“幫她把毒刺取了,立即上路!”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涼歡忙上前去看,綰嫿一手捂緊頸子上的傷口,一手攥緊身下的床單,清秀的眉間蹙緊似在狠狠忍受著巨大的痛苦。然後“唰”地一聲撕下自己內裙的一角,靜靜地包紮頸間的傷口。
涼歡先前為夜凌烜劫過一次綰嫿,今日再見心中隱有讚歎之意,想去看她的傷口,綰嫿雖是傷重,仍是警戒地用目光防備他,拒絕著他的靠近。
她不可能再有力氣搏鬥過這兩個武功在當世拔尖的高手,可是從頭至尾,她卻成了勝者。在生時生,她不做勇夫,不放過一絲求生的機會。在受辱時不遺餘力地反擊——她不允許對南宮耘的侮辱,一句也不可以。南宮燁的卑鄙和南宮耘的乾淨,是冰雪不相容的對決。儘管南宮耘不在,但這起碼的底線,她一步都不退讓。
涼歡舉著燭臺,看著她安靜地將頸間橫貫的刀傷包紮好,並不忌諱地拿過南宮燁仍在被上還沾有自己血的匕首,咬牙挑開手腕上一隻紅腫的泡,熟練地拈出一隻帶鉤的尾刺。扔在床下,看也不看,然後劃開第二隻,第三隻。。。。。
涼歡忍了忍,還是將懷中一包金瘡藥撂在了床上。
過關逃生
綰嫿手沒有猶豫,伸手拿過那包金瘡藥徑直用在了傷口上,這種時候對她下毒已經沒有意義了。。南宮燁不在,涼歡冷冷而有耐心地注視著她。
“麻煩你出去一下,我衣服下面也有傷要處理。”涼歡眼光落在她露在外纖細修長的胳膊上,沒有出門,只是背過身去,頓了一下,長指一勾,將床幃放下。
綰嫿無所謂地笑笑,輕輕解開領口,露出一片雪白而不乏紅腫的肌膚,其實那床幃不過是半透,只要願意,便可將窗內的春色一覽無遺。綰嫿瞥了一眼背過身去的涼歡,輕手輕腳南宮燁扔在錦被上的外袍撈了過來,伸手摸摸袖中夾層的絹帕,心下一鬆,呼,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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